吻过了之后蓝初才有些紧张。她居然脑袋发热的就这么主动的去吻了他?要知道就是前世太过主动的女生也不太受人欢迎,何况还是这个思想封闭的古代?想想刚进来书房的时候他矜持的连外套都不轻易的脱去……
完了完了,蓝初不敢再往下想。脸颊已经烫得厉害,自己怎么就这么鲁莽呢,怎么就不忍一忍呢?这一次丢人可是丢大发了!来不及打声招呼,蓝初几乎是落荒而逃。
重新躺在榻上的时候,蓝初尤感觉心跳一阵阵的发急。上一次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时候?好像太就远了,想不起来了。哎……谢览不会当她是个轻浮的女子吧?
如此这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蓝初这才重新睡着了。临睡的那一瞬,想着反正自己的画可以卖出去了,大不了等到自己的绣坊开起来了就和他保持距离好了。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一辈子抬不起头吧。
她,还有不少的大事要做呢!
如此一觉从早上天朦胧亮,睡到正午时分。
醒来的时候,谢览已经准备了一桌喷香的饭菜。他淡定自然的坐在桌边,就等着蓝初落座之后开饭了。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依旧是那么一副雅致雍容的模样。如此倒显得蓝初昨夜的尴尬有些多余了。
现在的谢览似乎越发的深沉了,都给人有些猜不透的感觉。蓝初落座的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
光是闷着头吃饭的话难免有些冷场,可是聊天的话该聊些什么呢?蓝初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又有些紧张了。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那个……这个小院的房租应该不便宜吧?”
“还好,不算太贵,我的润笔费可以保证我们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谢览一面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一面回答。神态自若,全然没有蓝初那样的小尴尬。
蓝初顿悟,原来不止她可以卖画赚钱,他亦可以卖文章赚润笔费,想来状元郎的润笔费应该不低吧?
想到状元郎,蓝初便想起了一件事来,开口问谢览:“俗话说,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都已经是状元郎了,为什么却没有被朝廷授予官职?”
谢览微微一笑,回答说:“你可还记得魏老先生?”
蓝初点头:“当然记得,可是他不是早就告老还乡了吗?”
“魏老先生之前给我写过信,劝我迟些时日考状元,现如今的朝廷太过纷乱,皇上不仅性子软弱,身体也越发的不好,朝中的大权掌握在皇后的手中。女人干政也就罢了,不想朝中还有一个心思歹毒的九王虎视眈眈的觊觎着皇位。两方面都不是善类,在这样的朝廷中做臣子,纵使天大的才能也难逃厄运。”
蓝初闻言不免担忧起来。忙问他:“既然你这般清楚当今的朝局,为何还好来京城?”
谢览笑了下:“你先莫慌,你看我是那种不做准备就贸然出手的人吗?退路我已经想好,早在皇上钦点状元的时候我就已经禀明皇上,先回江州的万佛寺清修三年,为老师祈福,然后再回归朝廷。”
蓝初笑了起来:“还真有你的。魏老先生是你的老师,更是皇上的老师,你说为老师祈福,他自然不会反对。”
谢览叹息说:“是啊。皇上的身体很是不好,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我如此请求之后他便准了。如果我猜的准的话,皇上怕是……”话题扯到了当今圣上,谢览下意识的住了嘴,擅自议论皇帝可是大不敬,于是他换了话题说,“若不是家里人急切的盼着我考取功名,我是不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进京的。”
蓝初对朝廷的事情不了解,接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还别说,这京城的饭菜和江州的饭菜口味很不同呢,江州因为地处江南,饭菜的口味太过细腻,不若京城里面的饭菜这般大气浑厚。
谢览见蓝初没再说话,以为她在担心昌安候。便开口安抚她说:“放心好了,即使我没有官职,想要帮你除掉一个昌安候还是绰绰有余的。昌安候倒了,江州万家的太太少不得要受到牵连,到时候再稍稍想个办法,你就可以亲自替你娘亲报仇了。”
这个时候的谢览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激动,六年了,自己努力奋斗了六年,终于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她了。
“福丫,我现在可以帮你报仇了。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们的约定?”谢览柔柔地问。
蓝初心中一阵羞涩,竟有些不知道手该放哪里的无措,紧紧地攥着筷子强自镇定地问:“什么约定?我怎么不记得了?”
谢览温和地笑了,他觉得这么些年过去了,福丫果然还是害羞的时候最可爱。假如她忘了那个约定,那昨晚为何还会亲他?他也不点破她,直接问道:“福丫,等我们帮你娘报了仇了,我就让媒人去想你提亲可好?”
蓝初摇头。
谢览有些急了:“为什么不行?当初你最最放不下的不就是你娘亲的仇恨么?这些我都可以帮你做到,为什么还不行?”
蓝初大笑起来:“你个呆子!也不想想看,我爹娘都不在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你就算是想提亲,该要找谁去?依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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