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寒拉着柳长远,“长远兄,这回可记得要将这落叶都扫进了簸箕里,然后倒进那个大箩筐里方可!要不然,这落叶,依旧会被风吹出去了老远。”
柳长远闻言,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频频点头,“不错,就应该如此!小寒懂得可真多!”
卫小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戏精!
不过嘴上仍是客气地谦虚着,“那有,这事儿我在家里头日日都是做的!我看长远兄,一定是出生不俗,没想到落得今日这般,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卫小寒摇着头感慨着,语气真挚感人,余光瞥见那一对主仆愣是欣赏着同一盆的菊花,指指点点这般久,也没打算离开半步,心里就觉得解气。
她倒是要看看,她就在这般拉着柳长远说长道短,这对主仆是不是要望穿菊花了!
卫小寒此话一出,也勾起了柳长远的伤心处,满眼落寞地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嗯,是这么一个理儿,这人呐,就要往前看!如今呐,我倒是也觉得,咱虽不是自由之身,但是好歹柳府也给了咱一条出路了,这柳府就如同我的再生爹娘一般啊——”卫小寒拖着长长的尾音,她已经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说的了。
柳长远心里却不是滋味儿,他是为了他的烟儿才进了柳府,没想到城门果然关了,但是要说感激柳府,柳长远还真是做不到,听着卫小寒的话,也只能打着哈哈地附和,“是啊,是啊——”
烟儿一直用余光瞥着柳长远这处,哪成想,这俩人竟然还站在哪儿聊起了家常!虽说柳府如今没有主子在,但是后院的姨娘可是有好几位!烟儿这回出来也是小心翼翼的,可不想被人抓着把柄了。
哪成想,想跟柳长远说上几句话,就这么难!都怪那个不开窍的下人!
烟儿已经在心里将卫小寒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回,但是卫小寒半点儿都没有接收到,拉着柳长远瞎扯!
烟儿朝着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丫鬟点点头,转身对着正瞎聊地起劲地俩人呵斥道:“你们做什么呢,当着烟夫人的面儿都这样子偷懒?要是背着人的时候,你们这会儿是不是都喝上了小酒,嚼上了花生米了!”
卫小寒和柳长远都稍一愣,柳长远拿着扫帚就又要从头去扫,就被卫小寒给拦住了。“长远兄,我来扫这边吧,你去那条小径,那条路小,不费劲儿。”
“那怎么使得?”柳长远心里熨烫熨烫的,他就说,卫小寒是个好人,是个好兄弟吧!半点儿不介意他干活慢,还将最省事的活儿让他做!
不怕脏,不怕累,咱小寒!
卫小寒挤眉弄眼,“去吧去吧,要不然又要挨骂了!”
柳长远点头,一手扫帚,一手簸箕,在经过烟夫人的身边的时候,就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烟夫人。
卫小寒看着烟夫人的身子晃了晃,这才大觉解气。哼!
卫小寒不慌不忙地从头扫着落叶,果然,柳长远一去了小道,烟夫人也不望穿菊花了,带着丫鬟就跟着柳长远去了。
卫小寒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地扫着落叶。
等卫小寒扫完了这一条道,也没想着要去找柳长远。卫小寒也就最多给人添添赌的胆子,可没有真将人给堵在一起的心思,要不然,被人杀人灭口可不冤。
所以,卫小寒安分地扫了一条道儿,又去了扫另外一条道儿。
赖庭煊坐在树干上,慢慢地往下丢树叶。不远处,看着柳长远和烟夫人抱在了一起,赖庭煊摸索着下巴,这事儿,怎么就越来越精彩了?
难不成卫小寒早就知道了这事儿?
赖庭煊卡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衣人,“去,将人领过去,切记,一定要偶遇。”
黑衣人难得地有些犹豫,“主子,真的要让小六去吗?”
赖庭煊扯着树叶的手顿了顿,“不然怎么办,这一路,找遍了大夫,喝了不少的药,也没有一个能治得了病的。且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小六自从来了柳府后,时常趁着人不注意,就将药给倒了。所以,主子,这回,恐怕小六也不会多配合。要不然,换另外一个人来考验这女子?”
赖庭煊面色一凛,“你当我只是考验这女人?”
“属下该死!”
“去,记住,小六若是不配合,我就是打断了他的腿,也让他好好配合!”
“是,属下这就去!”黑衣人消失在原地。
赖庭煊看着不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扫帚的卫小寒,轻声道:“面儿片姑娘,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要不然,我能做出什么事,连我自己都怕啊——
我这回,可是将小六的命都搭在你的身上了啊——你可不能让失望啊。”
赖庭煊捏着拳头,看着树下,小六穿着一身的下人服,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不小心撞倒了卫小寒的装满了落叶的箩筐。
卫小寒这个暴脾气,一下子就怒了,“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我可是辛辛苦苦地扫了一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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