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庭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往卫小寒抓药,她不相信卫小寒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记清楚所有的药材的位置。更何况,还有不少的药材,都是在药柜子的顶端的,要借用梯子才能看得到的。
只是,卫小寒每回拉开药柜子都是丝毫没有犹豫过,这么抓了五帖药,半刻钟都不到。
卫小寒将桑皮纸包了起来,“这二帖药是泡澡的,这三帖是熬药喝的。等三日后,我再看你的症状,酌情增减药材。”
小六显然也被卫小寒行云流水的抓药的手势给惊到了,“卫兄弟,你这本事瞧着可真是——帅气!”
“哪有什么,就这个配药的可是做了十几年——”一说完,卫小寒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了,“你还不赶紧去,小命还要不要了。”
小六一走,卫小寒又垂涎着拉着药柜子一样一样地看着药材。
赖庭煊也没有心情多待,跃身出去后,就看到小六已经等在院外。“主子,这药?”
“你就在这个小院子里休息,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到木桶的。”
赖庭煊说完,就从小六的手里拿了一帖药,几个纵身,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主子。”裘大夫早早地候在院子里,看到动静,就立刻迎了出来。
赖庭煊点点头,“听风呢?”
“听风去了厨房,说是找厨娘说一说晚上给主子多加几个菜。”
赖庭煊对于听风一直防备心很重,平日里有事情都是打发了听风的。
裘大夫跟在赖庭煊的身后进了屋子,大开着我房门,赖庭煊坐着的位置,恰是对着院门口,任何人从院子里进来,都逃不过赖庭煊的眼睛。
裘大夫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一帖药,“主子,这就是我那个卫大夫开的药?”
裘大夫自忖医术不错,他从小就出生在医药世家,要不是赖庭煊有恩于他,裘大夫也不会跟在赖庭煊的身边,效力于赖庭煊。
但是,小六的病,裘大夫没少费心,但是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六的病情一点点严重,他最多能做的就是延长小六的寿命,却是不能根治。
后来,听赖庭煊说,找到了一个大夫,行事不按章法,说不定能治好小六的病。还是一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姑娘。
裘大夫一开始是不服气的,这一路上,少说也看了几十上百个大夫了,一开始,无一不觉得这只是最基本的症状,但是却是药石无效。
所以,对于赖庭煊对于这个姑娘的信任,还特意安排了小六不动声色地接近那个姑娘,希望能求得那个姑娘出手。对此,裘大夫也不发表意见,只是觉得不可能。
没想到,这个姑娘还真的开了药了。
赖庭煊将药包往裘大夫的面前推了推,“裘大夫,你看看,可有用处?”
裘大夫应了声,就解开了桑皮纸包,不等桑皮纸摊平,裘大夫就分辨着这药包中的草药,“一共十三种草药。当归,穿山甲,丹皮,五灵脂,这些药材都是活血化瘀的,这十三种药材,大多都是理气活血化瘀的!不对,这渴症怎么会用活血化瘀呢?不对,这一定是哪里不对!”
裘大夫行医数十载,很肯定自己不会认错了药材,而且,这些药材也都是常见的药材。
裘大夫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嘴里念着,“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不可能,怎么会用这些药材的呢!”
赖庭煊的心也跟着紧了紧,“裘大夫,这药有问题吗?小六那边已经在熬药了。”
裘大夫抬手制止了赖庭煊的提问,“一定是我有哪里没有想到。下这么重的药,一定有其中的道理的。”脑子有灵光一闪而过,但是裘大夫却是没有办法抓住。
“主子,那卫大夫可有说过什么话?”
赖庭煊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只是摇头。“她好像对于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还说三日后,再看症状酌情增减。而且,我看着她抓药的手法很是熟练,并不像是骗子。这每一包的药材,都是徒手抓的,不用秤。”
“我行医数十载,也没有把握回回都能刚好的分量,再说,这药材本就是几钱几钱的,分量极轻,一不小心手抖一下,就关乎到药量的多少,关乎到病人的生命。”
赖庭煊闻言,心里也是不平静了。裘大夫的出身,赖庭煊自然很清楚,裘大夫可以说是从小的玩的就是药材和秤,如果裘大夫都不能把握好分量的话,那卫小寒又如何会的。“对了,我听她说漏了嘴,好像说是十几年?”
裘大夫摇摇头,“若是十几年学医,这绝不可能。若是说,光是抓药,就做了十几年,倒是有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天分极高,天生就是做大夫的料子……”
裘大夫心里活络,“主子,我能不能见见卫大夫,我想问问卫大夫这药方子,可有何缘故。”
赖庭煊摇摇头,“不行,面儿——卫小寒防备心极重,这回,要不是看在小六与她一道儿日夜做活的份上,估计也不会出手相救。”
裘大夫有些失望。
“裘大夫,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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