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夫,人命关天,还望卫大夫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能跟着我跑一趟。”卫小寒趁着天气好,正在院子里拆洗着被面,前些日子搬过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时间清洗这些。
卫小寒心里藏着事儿,就想找点儿活儿做做,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地捋一捋思绪。所以,索性就将屋子里的被面都给拆下来洗了。
但是,哪成想,这被面连水都没有浸湿,大管家都带着人找了过来了。
卫小寒看着大管家行色匆匆,就知道是那个什么姨娘的又出什么事情了。“大管家,不是我不肯去,你看,我这手里头正忙着。”卫小寒很清楚,那个兰姨娘是生了病,但是却是忌讳及医,如今早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这几日恐怕就该保不住了。
大管家朝着卫小寒拱拱手,“卫大夫,这些活儿我找个婆子帮你做了。还是劳烦卫大夫,走一趟吧,好歹也是两条人命啊!”
大管家今日一见,看着兰姨娘的肚子,如同要临盆一般,鼓囊囊地鼓了起来,若是按着时日算,也不过是就是七月左右,怎么就如同要临盆一般,而且稍一走动,就汗如雨下,气喘如牛,若是不找个大夫瞧瞧,怕是难了。
大管家心里也怨怼兰姨娘不识趣不懂事,当初要不是兰姨娘自己将卫大夫给赶跑了,说不定这病早就治好了。如今这柳府上上下下,谁人不说卫大夫是神医在世,小病小痛的,有时候连药方子都不要开,只是用一些小食材就能给治好了。
要知道,府里上下可是有不少的小丫鬟每日就等着跟卫大夫偶遇的,偏偏兰姨娘这个瞎了眼的。若不是生怕大少爷回来后要怪罪,大管家都不愿意跑这一趟。毕竟这卫大夫并不算是他们柳府的人,大管家也知道自己不好强硬着来,只好说着软话求人。
卫小寒看着大管家这番委身求人的做派,心也是硬不起来。冲着大管家摇摇头,“我跟大管家交个底儿,我是真的没有法子,若是当初说不定我还能有四五成的成算保住肚子里的小的,但是如今又了这许久,我是真的没有法子,我也只是一介大夫不是神仙。想来,那肚子应该已经胀大到快要临盆了,估计是撑不下去了,我劝大管家还是找一个稳妥一点儿的接生婆,若不然,肚子胀裂了也是有可能,
兰姨娘一个身娇肉贵的,决然不可能再撑上几个月的,若是还等着要分娩,那只能是一尸两命。”
大管家一听如此,也是震惊。他当然已经知道了,卫大夫连给兰姨娘把脉都没有把,就已经知道了兰姨娘病症,并且说的都是对的,“敢问卫大夫,这是什么病?我怎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羊水过多,胎水肿满,多为脾虚不健运,水湿内停所致,若是早些时候医治,健脾利尿,腹胀可减轻,如今依然晚矣。我是真的没有法子了,你们或许能找别的大夫瞧一瞧,说不定还有法子。”
卫小寒也没有将话说得过满,毕竟她医术不精,说不定柳府请来的别的大夫说不定有法子了。?“是我学艺不精,实在是帮不上忙。”
大管家听着卫小寒将话都说成了这样了,也知道卫小寒是不会走这一趟了。谁让卫小寒不是柳府的下人,要不然,就算是逼着也得让他去。“不瞒卫大夫,这如今,昌水镇上的大夫哪里还找得到。没有办法了的话,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卫小寒心下一软,?但是想到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就算是心软也没有办法。
卫小寒不知道,这一趟拒绝,给她躲过了一劫。
等着大管家空手回去的时候,兰姨娘出了一个意外,也不知道是谁将水倒在廊下,兰姨娘走过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当场就见了红,最终还是还是没保住,是一个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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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看着小六在生火,“主子,你说,卫大夫是不是识破了那个什么花姨娘的奸计?”
“兰姨娘。”小六看着火苗子蹿了出来。
“花姨娘兰姨娘不是一样么?我就是很好奇,是不是卫大夫早就已经洞察了那个花姨娘的意图了?想要借刀杀人!”
小六无力纠正,反正小五也是不会听的。花姨娘就花姨娘吧,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赖庭煊喝着茶,看样子心情颇好。“你觉得卫小寒会是那种头脑清楚的人?”
“那是误打误撞的?这运气也忒好了吧?”小五惊呼道。
小五虽然平日插科打诨,但是能做得了赖庭煊的暗卫的,脑子自然是不差的。“怎么想,好像也不不无道理。能平平顺顺地进得了柳府,还能从那个后罩房搬到一个小院儿,还能躲过那个姨娘的暗算,这一路下来,也是真的太顺了吧?”
小六将锅架上,“那是凑巧。”
“巧得多了,就不是凑巧,那也是一个人的福运。大师说过,有大造化的人,才有大福运。从破庙开始,脚崴了的是咱主子,卖身葬父,偏就能遇上了柳府的大管家,你看看,这同一日进府的那个书生如今人在那个角落疙瘩里都不知道,再看那卫大夫,整个柳府的女人都恨不得嫁给她!而花姨娘这事儿,偏就又被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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