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两个月后再次见到夏佐时,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中,巫师诊断说并无大碍,只是被毒瓶所沾染的邪气所冲撞致昏迷。
尼克劳森最终还是动用了圣器的力量,但他并未料到的是,自己的人在毒瓶被运来巴黎的过程中,已经被杰克换了全班人马,黑白酒店的那批人不是狼族,而是拥有血族血统的布鲁赫血仆。
当天的柏林除了别墅区外已被布鲁赫包围,尼克劳森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已是困中之兽,不论出还是退,都只有死路一条。
“殿下,您所说的尼克劳森的家人除了那个儿子外,都已经被处以死刑了。”
“伦纳德,那你说我们是该继续追杀,还是放养不管呢?”
“殿下,尼克劳森是阿尔少爷亲手杀死的,若是不斩草除根,臣怕日后会有人加以报复于少爷。”
“你知道该怎么做。”
伦纳德领命后消失在房间,空荡的房间内只剩下杰克一人,虽没有任何光亮,但那眼睛的颜色却胜过所有,在黑暗中幽幽耀着光。
只有他最清楚,艾伦在阿尔克拉遇难的当天他就已经知道那匹狼是谁,只是自己派去的人却并没有说出实情,他一直在等,等着那个人告诉他那天救出艾伦所遇到的真正情况,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此时的门已被打开,伊莱端着盛有血色的托盘站在门边,“殿下,请用膳。”
“伊莱,你过来。”
放下托盘,伊莱站在了书桌前,“殿下有何吩咐。”
“啪!”一声清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伊莱的脸上立马多出了几丝血印,那血好似折磨着他,不流也不淌,那血里有毒。
这是血族的家法之一----伤痕。
当伦纳德再次见西德尼时,心里的情绪已经并非像最初两人相识那样平和,而是内疚。他知道西德尼对他的感情,只是自己始终不能接受,作为梵卓首领的他,在选择选择了依靠杰克时,许多事情就已经注定了做不了。
西德尼还是选择在老地方见他,每次他都会亲自来阿尔萨斯见伦纳德,这地方美丽的很,一点也不像人来人往的巴黎那样嘈杂,反而更加宁静和祥和,在伦纳德亲王的统治下,阿尔萨斯已经安稳的度过了百余年。
“有什么事,说吧。”伦纳德在给花园里的玫瑰草剪着枝叶,花香淡而轻,飘进了西德尼的鼻子里,引得他发痒。
“就是想见见你,你还是老样子,杰克不给你任务你就乖乖的听他的话呆在自己的宅子里。”
伦纳德抬头瞥了他一眼,接着修剪着枝叶。
“伦纳德,你到底还想这样多久?我始终不能明白你一个梵卓的血族为什么要投靠世敌布鲁赫呢!我始终都不明白,不明白......”
“有些事不是你明白了就可以不做的,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吧。”
“但是你知道他迟早会杀了你的!”
“我知道。”将剪刀递给身边的血仆,伦纳德擦了擦双手,“我知道,他信不过我,早晚会找理由将我诛杀的。”
“那你为什么还......”
“西德尼,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殿下依旧是我的殿下,至于未来的事情怎样我不管,你我过好目前的生活就好”,伦纳德说罢转身就走,只有西德尼停留在原地,心里回荡着伦纳德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可是,没有你的生活,我过不好啊......”
走进房间的伦纳德不出一刻钟便昏倒在了床边,在吸食了一点新鲜的血液后才有些微好转,久不疼痛的伤疤又开始疼痛了,这次的疼痛意味着一个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他想也不敢想,那个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
伦纳德捂着自己的眼睛,那深深的红色在手心里泛着亮光挡也挡不住,黑夜里,仿佛穿透着一切从阿尔萨斯向巴黎而去,他抖着泛白的嘴唇喃喃的说着一个名字,声音那么小,却让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怕,它曾经离他那么近,那么触手可及,如今却如此遥远不距。
艾维斯,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艾维斯!你在干嘛呢!还不过来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
“就是圣子的下步计划部属啊,你怎么能一直傻站在窗户边而不听圣子说话呢?”老圣徒伯格气冲冲的在旁边说到。
艾维斯看了雅各一眼,其中注满了柔情,像是护食一般的走到了他的旁边拥他在怀,“谁说我没在听的?我一直都在听你讲话。”
雅各摆了摆手让众人先散开,待书房门被关上后唇就立刻被艾维斯衔住吻了个遍,直到自己喘不过气。
“我刚说要派人去取艾伦的性命,你可也听到了?”舔了舔充满艾维斯味道的唇,雅各轻轻说到。
艾维斯皱了皱眉随即又松开雅各径直走向窗边,把玩起俄罗斯套娃,“为什么要取他性命?”
“他们老糊涂了,连你也老糊涂了吗?我虽是这样说,但也只是想去探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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