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萝没发现的是,当她打开箱子的那一瞬间,岑柳兰的脸变得惨白。
岑丞相深深地看了一眼岑柳兰,便皱紧了眉头,前几日柳兰突然派碧奴回府说有要紧事用银子,他以为她遇上麻烦了,赶忙让人送来了五箱金子,想着怎么都应该够了。
岑柳兰见岑丞相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恼意,她不动声色地朝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宇文轩的这一举动也惊到了夏侯笙晴和朝生安,他们相视一眼,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前厅里最淡定的非朝景莫属了,他扭头看着宇文淡淡地说道,“微臣多谢太子殿下扶贫。”
齐萝“噗嗤”一声就笑了,她鄙视的看向朝景,这典型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那衣服的做工用料都是上上品,衣服的款式也都是世间仅有一套,亏他好意思说出“扶贫”两个字。
宇文轩笑了笑,站起身缓缓走到齐萝身边,他拍了拍太监怀中的铁箱子,说道,“皇姐,还满意吗?”
齐萝重重地点了点头,眨巴着双眼说道,“非常满意!太子殿下,等你和岑小姐成亲的时候,我一定送份大礼!”
“皇姐可知这金子是哪儿来的?”
宇文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稍纵即逝,他脸上一直都带着淡淡地笑容,似是在开玩笑,也似乎是认真在问。
齐萝认真思索了片刻之后,果断的摇了摇头,她有点想鄙视自己,别人家的金子来源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亏她还认真的想了想!
宇文轩轻笑着摇了摇头,眼眸深邃的说道,“这是那日去你经络医馆闹事的众人前后送来的,都称是墨溪医馆的掌柜给了他们钱让他们去闹事,如今见出了事,这金子也不敢搁在家里,昨夜府里没人,本太子就代为保管着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茶杯落地被砸碎的声音响彻整个前厅。
众人的目光纷纷望过去,只见岑柳兰不安的看着地上的碎片,站起来小声地解释道,“还请大家见谅,我刚才不小心手滑了。”
夏侯笙晴见岑丞相的身子动了动,便笑着说道,“兰儿,不过是个茶杯而已,碎了就碎了。喜儿,派人来收拾一下。”
喜儿应了声,便出去叫人,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小丫鬟进来清理了碎片。
齐萝默默地看了眼,没再搭话。
夏侯笙晴本有意留岑丞相父女吃饭,可岑丞相以坚决的方式拒绝后,便带着岑柳兰回了丞相府。
宇文轩不知与朝景说了些什么之后,也笑着告辞了,启程回皇宫。
他们走后,朝生安才严肃了正脸沉声说道,“昨晚有人炸毁了刑部和刑部大牢,最近西京处于多事之秋,你们就呆在府里不要出去多管闲事。”
不知为何,他刚一说完,齐萝便想到了北堂,敢做这种事的也就只有他了吧!只不过她唯一不理解的是,为何在当时不炸,这都过了这么多日,还正好赶在乞巧节晚上,这炸东西也要挑日子吗?
她根本就没有想,北堂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朝景对着朝生安点了点头,他冷着脸环顾四周,淡淡地问道,“父王,母妃近日身子可还好?”
他记得母妃是最喜欢热闹的,可最近就像是隐居了一样,他虽然对她心里还有嫌隙,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见她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每一次见面她都比之前要憔悴许多,他心里竟也开始担忧了。
朝生安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母妃若是听到你这句话,一定会很开心的。近来我想见她一面也很难……”
但是他隐约听到她最近在派人四处调查一个会占卜的边境族群,他听到的时候脑子完全懵了,可无论怎么问她,她都一概回避不答。
朝景见他也是满脸愁容,便没有再问,牵着齐萝回了主院。
一路上,齐萝都闷闷地不说话,听了他们的对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快要藏不住这个秘密了,因为夏侯笙晴现在根本就不让她碰她,她完全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是怎样的状况。
他们走到半路,竟碰到了还在雨中哭泣的芰荷。
朝景轻轻碰了碰齐萝的身子,用眼眸示意她看过去,齐萝的眸蓦然睁得硕大,连忙跑了过去。
朝景紧跟在她身后,为她撑着雨伞,雨伞为她挡住了风雨,自己的半边身子却已经被打湿。
齐萝弯下腰,轻声喊道,“芰荷,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芰荷听到声音蓦地抬起了头,那双肿胀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想站起来,却因为蹲的时间太长,双腿酸软差一点摔进雨里,幸而被齐萝扶住了。
她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委屈的回道,“世子妃,是奴婢没用,在这紧要关头没帮上你,还要害你为奴婢担心。”
齐萝拿出腰间的手帕为她擦了擦脸上泪渍,她从来没有一刻将她看成是自己的丫鬟,一直都是拿妹妹来对待她的,如今见她哭成这样,不由得又拿出了老方法,“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快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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