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萝笑着抱住了他,在他怀里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问道。
其实她现在真的想通了好多,有些事情若朝景不想被她知道,她便可以不知道,反正他不会害她就是了。
况且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要害她,她也认了!
朝景思忖再三之后,沉声说道,“父王离府了。”
“为什么?”齐萝抱着他的手忽地一怔,抬起头问道。
朝景轻柔的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说道,“因为母妃的缘故,父王痛心疾首,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便离府了,也没和任何人说去了哪里。”
他的眸光闪了闪,终于是没忍心说出北阳王府的事情,毕竟不过才一天的时间,萝儿定然接受不了。
齐萝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心疼的看着朝景,问道,“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母妃突然离世,父王又因伤痛离开了王府,瞬间他的亲人都离他远去,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这一次,朝景没有摇头,而是淡漠的点了点头,他俯身亲吻了她一下,说道,“我心情不好,咱们搬去东湖住几个月好不好?”
心情不好不过是个说辞,他如今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将他的爱妻带离这里,他每次看着她哭泣难过他心里都像被针扎了一样,虽然看不清伤痕,却满心疮痍。
齐萝望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经络医馆才解封不久,明日等我和温伯还有西西道别过后,咱们再走行吗?”
她心里思思念念着那条毒蛇,是她将药箱放在医馆的时候被人放进去的,她一定要提醒温伯多多小心才是。
朝景本是想即刻启程,可听到她的话,又不忍拒绝她,便轻声说道,“嗯。”
这一夜,齐萝也不知是睡久了还是心里有事儿,她怎么都睡不着,她静静的看着朝景的侧脸,就这么看了一夜。
翌日,齐萝起床后,直接带了芰荷去了医馆。
没想到一进去,第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长孙招娣,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继续往里走。
长孙招娣探着目光往她身后看去,除了芰荷并未看见旁人。这一次,她虽然失落,却没有开口问齐萝,只是闷闷地继续捣着她手里的药。
齐萝径直走到药堂里之后,她还未开口,便看到温伯满脸凝重的开了口,“世子妃,昨日医馆里有人出事了,有人打昏他,穿了他的衣服,我将医馆上上下下都查看了遍,也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之处。”
齐萝冲着他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那人在我的药箱里放了一条毒蛇,昨日我去看北堂的时候,才知道。温伯,这些日子我要安心养胎了,医馆可能不会经常来了,这里就靠你了!你要万事小心。”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坐在门口的长孙招娣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难怪!”
她刚才得知北阳王府化为灰烬的事情,却不知实情,因为参与围剿北阳王府的无论是御林军还是北家军都无一人生还,她也无法得知事实的真相。
她和北堂是多年的好友,虽然他狂妄霸道,甚至还为了齐萝警告过她不止一次,但是他是她唯一的一个可以用来交心的朋友,她如今心情差到了极点。
齐萝听到她的话,不禁没好气的反问道,“什么难怪?”
站在她身后的温汀深深地看了一眼长孙郡主,世子爷昨夜才派人来告知,切不可向世子妃说出北阳王府一事。
长孙招娣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缓缓回道,“景世子妃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本郡主刚才那话又不是和你说的。”
既然是朝景想瞒着她,那她不说就是了,只不过这夫妻之间互相隐瞒的事情太多的话,会很伤感情的,也不知道朝景是否知晓这个道理!
不过他们如何她也不关心,她只关心朝景而已!
齐萝来的时候齐西西还在睡觉,她去看过她之后,她最近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她为她订做了几套衣服,叠放整齐的摆在了她的床头,又在她脸上啄了一小口。
齐西西似乎是感觉到脸上麻麻的,她傲娇的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重睡!
齐萝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和芰荷走了,朝景的马车如今正在王府门外停着,她得赶紧回去才是。
她坐上来时的马车,便往朝安王府里赶去。
只是刚走到王府所在的那条街道上的时候,马车忽然剧烈的一摇晃,齐萝吓得失声大叫,芰荷扑过来护住了她。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世子妃怀着身孕,她一定不能让世子妃有事!
待马车稳下来之后,齐萝便被芰荷扶着出了马车,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血泊里车夫,她脸色被吓得瞬间惨白!
然,下一刻,那锋锐的剑尖便抵在了她的鼻尖上,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抬眼望去,只见手执剑柄的不是旁人,正是北堂身边的谷一童。
谷一童愤恨的怒瞪着齐萝,若不是身边的子玉拦着,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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