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萝顿时语塞,她眨了眨眼,看着朝阳这纯真的眼神,竟有种后怕。她今晚本来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在一起,如果没有的话,她就想办法把他们撮合撮合,哪成想会碰到这一出!
“‘霸道总裁’就是很有钱的人,仗着有钱有势欺压善良的人,是坏人,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和你舅舅学,你舅舅就是个坏人。”
土豪柳,为了不让朝阳跟你学坏,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在心中忏悔了几遍,又坚定的对朝阳说道,“对,你舅舅就是个坏人!”
朝阳似信非信的被她牵着往他们的房间走去,远远地,还能听到朝阳稚嫩的声音。
“娘亲,舅舅真的是坏人吗?”
齐萝无比坚定的回,“是的,你舅舅是坏人。夫子有没有教过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后离他远点儿,绝对不能和他学,知道吗?”
“嗯嗯,娘亲,我知道了。”
他们一大一小牵着手,在月光下缓缓前进,身影也越来越小。
在他们身后的房子的屋顶上,一道黑影负手而立,他目露渴望的盯着他们,满目柔情。
忽地,一阵风吹来,吹起了他的黑色衣袍,修长笔直的影子打在屋顶的坡上。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熠熠发光。
然,他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跳了下去。
翌日一早,齐萝全然将昨夜之事忘在了脑后,她像往常一样和朝阳吃过午饭之后,为他收拾了一下上课用的东西送他出门。
朝阳乖巧的张开手臂,齐萝垂着头为他细细打理着他身上的衣服。
“娘亲,听说伏讫夫子好些天都没去上课了,我好想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等我下了课,能不能先去他府里看看他再回来?”
齐萝的手指一顿,并没有抬起头来,文卿被飘锦雯带走了,朝景也被她带走了,虽说她帮朝景解了毒,却也因此让他们夫妻之间有了隔阂,她对飘锦雯还是有些怨念的。
不过她现在也看不清飘锦雯和文卿的关系了,她至今也不知道那日文卿到底在刑部大牢看到了什么会被打击的如此不堪!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夫子不出现肯定是想静养,你就先别去打扰他了,况且你舅舅下早朝后去接你,你别耽误了舅舅的事儿知道吗?”
朝阳的小脸先是一愣,随后便紧皱了起来,“娘亲,你昨天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舅舅是坏人,我不要他送我,也不要他接我。”
齐萝猛地抬起头,嘴巴微张,瞬间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她还没来得及安抚朝阳,便用余光瞥见柳文昭从外面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他心情大好的隔着老远就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
朝阳小脸紧皱着转身,原本舅舅对他很好他是不相信他是坏人的,可娘亲又是他最亲近的人,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个晚上,最后选择了相信娘亲!舅舅肯定是坏人,娘亲是不会骗他的!
齐萝快速的眨巴了眨巴眼睛,一脸的哭笑不得,她隐隐觉得一场暴风雨要袭来,啊……应该是龙卷风!
柳文昭刚一进来,就觉得哪里乖乖的,他的目光在和朝阳对视以后,脸上的笑容忽地僵住了,他怎么觉得这孩子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仇视!
他环顾了四周一眼,疑惑的问道,“阳儿,怎么了吗?”他习惯跟着朝景叫他阳儿。
朝阳扬着头不客气的看着他,气鼓鼓的说道,“不许你叫我阳儿!”
柳文昭更加疑惑了,他摊手,看了看齐萝,问道,“我叫了五年了,你都没有不许,现在为什么不许了?”
朝阳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都叫了五年了,现在为什么不许他叫了?
他低头沉思了一下,蓦地扬起头小手叉着腰,以小大人的模样训斥柳文昭,“不许叫就是不许叫,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噗嗤”一声,齐萝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的肚子都隐隐作痛。
这句话是前两天朝阳一直追着她问朝景的下落,一句一个为什么问的她发麻,她便用这句话成功的把他堵了回去,他倒学得快!
不过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这孩子好的学不快,损人的话倒是说一遍就记住了,这是什么鬼!
她笑着笑着,笑容渐渐变成了冷笑,因为她感觉到了深深地不安,那昨晚土豪柳对武娴君的所作所为,像他学这么快,那岂不是……要完蛋?
柳文昭看了朝阳两眼,忽然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扬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声虽然响亮,但他用的力道绝对很小很小。
“天、天呐!土豪柳!你敢打我儿子!”
齐萝就恍惚了那么一秒钟,她就看到儿子被打了!靠!
她说着就伸出手想要将朝阳抢过来,没想到柳文昭这么一躲,她抢了个空,下一刻,她就听到柳文昭的话。
“我可没打他,我是揍他!跟长辈说话还能这样没大没小,有失礼节,日后长大了养成恶习,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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