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的脸上带着惊讶,她并不知道洛青璃有身孕,但是那个孩子又是谁的?难不成是?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一下子就蹿到了花沫晨的脸上看着,会不会那个孩子是花大哥的。
若是的话,那洛青璃岂不是做了更加对不起安哥哥的事情,那她真是死有余辜。
嫣儿现在已经把洛青璃想成了朝三暮四的女人,看着黑脸的花沫晨问道,“花大哥,我且问你,洛青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可要如实回答我,是不是你的。”
她希望花沫晨回答不是,但是又害怕他说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该如何?
花沫晨听着嫣儿问的话,不觉冷言道,“你觉得呢?”
竟然已经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情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嫣儿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特别是今晚,他和洛青璃差一点就可以离开了,洛青璃也刚好可以逃开柏瑾安的禁锢。
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去向柏瑾安告密,这才让柏瑾安带走了洛青璃,试问她现在问他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不过是在虚情假意,故弄矫情罢了。
这边的嫣儿听闻花沫晨反问自己,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他是那样出类拔萃的俊美男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是传送国的公主,怎可以让别人把自己的尊严面子踩在地上,别人不可以,但是他花沫晨却是可以。
想到这里,嫣儿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边,望着他那忧郁的俊美的脸庞,一裘白衣本就衬得他更加出尘。
在这无月光和星子的照耀下他还是能使黑夜失了眼色,墨黑色的眼眸是那般的熠熠发光。
看得嫣儿有些着迷,她伸出手放在了花沫晨的肩上,美眸流敛着情意的看着花沫晨似是有些心伤的望着他,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吧?对吗?”
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明知道花沫晨心中想着的人是洛青璃,但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说出来。
原因只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他,仅此而已。
但她是这样想的,可不代表花沫晨就是这样看待她的,他只认为嫣儿在做虚弄假,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以为噫问他几句就可以了吧?
休想。
他泛着冷意的眸子里带着不屑和嘲讽,推开她的身子,力度大的可以,直接将嫣儿推倒在地上,盯着她狼狈的样子道,“若她有闪失,我一定先杀你为她陪葬。”
这一次他不会再容忍任何人伤害洛青璃,如果柏瑾安这次伤了她的话,他不介意毁了柏瑾安的王都。
转身丝毫不顾狼狈在地的嫣儿,他只当听不见似的继续走着。
而嫣儿却是一直在喊着花沫晨,希望他能回过来来看一下自己,那也是一种奢望了吗?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
何处繁花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
繁花楼深处,二楼的房间里,柏瑾安死命的压着洛青璃的身子,吻如倾盆大雨一样倾斜开来,笼在她的上方是一片阴影。
房里的灯火已然熄灭,只留有黑夜,漫长的黑夜中依稀可以听到细碎的啜泣声。
随后又变为男人粗踹的声音,洛青璃说不话来,她被柏瑾安点了哑穴,连动也是徒劳的。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蹂躏自己,痛意在不经意间化为了恨意,她哑着声音想叫又叫不出来。
说不出的凄惨,只能清楚感觉到身子被他一顿的蹂躏,痛,蔓延在整个地方。
柏瑾安却更是狠了几分,对着狠狠的撞,猩红的眸子带着冷意,如同野兽一样的紧盯着洛青璃道,“这样的你是不是也在花沫晨的膝下承欢过。”
洛青璃别过头,不愿与他对视着,可是柏瑾安整个人如同野兽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眸子一冷,如同一把利刃一样重重的割向了她。
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泪流了下来。
止不住的眼泪向下狂奔,手腕被他一次次的抓在床的两侧,一次次的撞击她只感觉有种刺骨的疼意。
睁开眼睛,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有些祈求的望着他猩红的眸子,奈何说不出话来。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柏瑾安哪里还看得到她的祈求,再一次无情的伸出利刃撞向了她。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整个夜晚,他孜孜不倦地玩弄她,用尽各种羞辱人的方式逼迫她。那些她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的方式,让她一次次地昏阙在他怀里,可是他仍然不放过,几乎要将她整个儿捣碎了吞进腹中,狂浪得像一头野兽。
她只觉心碎了,泪也流尽了,腹痛依旧不停的弄着她。
她正有满腔的恨意……
……
第二日,繁花楼里已有女子的娇嗔声响起,隔壁的房间已是一片狼藉还伴着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而二楼里的房间却是禁闭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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