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妻儿便送到易教山上暂避锋芒,当时山下天地阴阳四派每日都有人在山下守着可以说除了皇宫就易教山上最为安全,当时三个孩子以吕天越最大,自然是最喜欢和吕天越相处在一起,自己当时除了练功修行修炼心法就是陪着两个孩子在山上游玩,吕天越笑了笑刚想开口刚想说自己是谁,只见一个面容略方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只见看了一眼吕天越对吕道义说道
“起这么早不去读书在此地吹凉风吗?先生都已经到了还不去找你三弟在此作甚!”
吕道义看到中年人明显抖了一下,连忙说道
“父亲,孩儿今日早起刚要去寻先生,却见此人闯入我吕府,所以孩儿就过来看一下”那中年男子看着吕天越说道
“这不是就是你常常念到的兄长吗,此刻还问他是何人,他能进吕府除了你和吕酬还能有谁。”
吕天越站在大门外灯笼显得较暗看不清脸,只见此时走上前来对着那中年人一鞠身
“见过二伯”中年人便是吕天越的二伯吕雨碑只见吕道义冲到面前看到吕天越的脸一时间惊讶不已,吕天越摸了摸他的头
“道义长大了”。吕道义刚想说什么,就被吕雨碑呵斥道
“还不去找先生,缠着你的兄长作甚。”吕道义一脸不情愿的松开了手,吕天越笑着说“等你在先生那上完课了,兄长便来找你”吕道义一听这话脸上表情一下变成了笑脸,然后拉出小拇指说道
“兄长一言为定”,吕天越看着小拇指想起小时候有何事就与拉钩做约定,吕天越也伸出小拇指笑着说道
“一言为定”。然后吕道义先吕雨碑说道
“父亲,孩儿去上课了”吕雨碑挥了挥手示意离去,然后跑向后院,边跑边说
“兄长不要忘记了”
“自然,注意脚下”看着吕道义走远,走向吕雨碑身边“二伯多年不见,身体越发健硕了”
吕雨碑看着吕天越拍了拍双肩说道“你二伯好得很,倒是你,多年不见已然变成了大小伙子了,还为我周国立下如此战功好啊,好啊”
然后搂着吕天越说道“走吧,随我去见你父亲”
只见吕天越把吕雨碑的手轻轻拿开,然后抱拳说道
“二伯见谅,我要先去一趟祭堂。”
吕雨碑一听这话想起来今日是吕心媛的忌日,然后说道
“好吧,那你先去吧,我去告知你三叔和你父亲,我们在祠堂等你”
然后吕天越别过吕雨碑来到祭堂,只见祭堂内灯火通明里面供奉着吕家的列祖列宗,在最下面有块木碑上写着吕家吕云泽之妻吕氏只见香炉里还插着三束香,吕天越走了过去从祭堂一旁的蜡烛处点了三根香,拜了一拜,吕天越跪在蒲团之上把手一合说道
“母亲,孩儿回来了,孩儿已经立下不世之功,这一会我一定为娘讨回一个公道”然后磕了三个响头,吕天越看着木碑上的名字,沉默了许久,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见祭堂之上只有烛火还摇曳着,像是相送着吕天越的离去
祠堂之中吕云泽和吕雷苍坐在下方,只见吕雨碑走了进来
“大哥,三弟,天越回来了”
吕云泽看着吕雨碑身后无人,便开口问道“刚回来人又去了哪里?”
吕雨碑还未开口只见坐在下方的吕雷仓说道“今日应是大嫂的忌日,天越应是去了祭堂祭拜了。”
顿时吕云泽的眉间多了几分愁容,吕雨碑看着坐在上面的大哥一脸愁容,又小声的对吕雷仓说道
“就你会说”,吕雷仓装作没听见一样,然后说道
“大哥,天越今朝回来已为周国立下赫赫战功,让天越住在家中吧,那些朝堂和江湖中人想要再来暗杀也得掂量一下天越的身份。”
吕云泽则是摇摇头“三弟,此事不妥,若是那些人若知晓天越在此处,怕是族中必然不得安宁。让天越在家中不妥,不是不想让天越回来,而是。。不能回来啊。”
吕仓雷听完这话却说道“大哥!大嫂死之时我们隐忍了,若是天越有朝一日也被人暗杀在路上,是不是还要继续隐忍下去。”
“难道我不想为妻子报仇吗!难道我就想看到我的儿子在外流离,若不是为了族中大局考虑,我必然要让那老贼的头来纪念我的亡妻!”
吕云泽激动地站起来一拳砸烂了身旁的木桌,吕雷泽也站了起来“你与我说有何用,你若是敢去做,我们难道会怕吗!”
见两人都快打起来了,吕雨碑说道“行了,族中又不是大哥你一人说了算,天越既然回来了,不妨问问天越自己的想法如何”这时木门被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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