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沈蓓蕾说,“哎,你说什么?”
“我问你,你比我们大几岁?”我说。
沈蓓蕾回头看了看我,眼睛眨了眨,“大两岁吧,我在青海上学晚。”
我暗想,怪不得她发育的很成熟,陶叶子跟她比,简直就像个孩子,她说大两岁,感觉有可能大三岁,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沈蓓蕾的年龄。
“你是少数民族吗?回族?”我问。
“算是,但不是回族。”沈蓓蕾说。
“那是哪个民族的?”我继续问。
“你查户口?真是的。”沈蓓蕾把作业本合上,抱着头趴在课桌上。
“怎么不说话?”我说。
沈蓓蕾突然站起来,她离开课桌,走到黑板前面,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如果你不能主宰自己,那么,你永远是个奴隶。
沈蓓蕾拍了拍手,回到座位上,她继续用圆规划着线。
沈蓓蕾写下的这句话,好像在哪看到过,她写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她年龄,又问是哪个民族的?她写这两句话,着跟我问她的有什么关系?屁关系也没有呀,如果你不能主宰自己,永远是个奴隶?给我看这鸡毛是什么意思?
“哎,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拽了一下她的衣袖。
“哎,你能不能别烦我?没看到我在忙吗?”沈蓓蕾头也没抬。
“你写的这两句话,是给我看的吗?”我问。
“你觉得呢?”沈蓓蕾反问。
“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蓓蕾说。
真是见鬼了,我暗想。
“报告,司令官!”郭小强忽然走过来冲我敬个礼。
“有屁就放。”我说。
“粮草20筐已经搞定。”郭小强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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