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的可能性太低了,宋瑞雪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骨骼惊奇,但是要是能学一个一技之长傍身的话自己就再不拍被赵丰年欺负了。
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赵丰年?宋瑞雪在心中狠狠的责怪了自己,然后发现脸竟然红了。
“姐姐,你总是说你那个师父,你那个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宋瑞雪从包中拿出了一个果子,往自己的口中送去。
薛馨月看着自己妹妹这个样子,真是好气又好笑,要不是自己这次有足够的钱,而且东西也买的很多的话,说不定在半路上就要被宋瑞雪吃完了。
说到薛馨月的师父,薛馨月整个人都好像变得不一样,毕竟师父就像是薛馨月的再生父母一样。
那时候薛馨月还小,父亲去世后,宋瑞雪也走失了,母亲上山出了家,就剩下薛馨月一个人了。
那是一种别人无法想到的痛苦,就像是全天下突然一个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都没有了,自己每天再也不妄想着能回到家的时候能看见自己最重要的那些人了。
没有来自父母的关爱,没有妹妹同自己玩耍,那么大的一个尚书府,好像只有自己是多余的。
不过这种情况在遇见薛馨月的师父的时候发生了改变,那时候薛馨月觉得自己都撑不下去了,在母亲修行的孤山寺的时候,那些人总是欺负她。
让她晚上睡在草地上,听者周围山上那此起彼伏的狼的叫声,薛馨月吓得恨不得将地挖一个洞钻进去。
那些人总是骗狼是用气味寻找食物的,将薛馨月扔在外面,狼就会闻着味道过来。
那时候薛馨月是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生怕自己睡着了狼群就会过来将自己的小身板瓜分了。
后来遇见了师父,师父是一个老头子,有花白的胡子,慈眉善目的,一个人住在孤山寺对面的山上。
在师父那里的生活是薛馨月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师父有自己的菜园子,薛馨月总是在上面种上自己从山上带回来的野花。
师父总是背着手,静静的看着薛馨月,那时候薛馨月以为师父一定是参透了世间的奥秘,说不定哪天就石化了,变成一个舍利子,然后成为薛馨月的念想。
但是谁能想到,师父的身体硬朗的很,到现在还利索的不行。
宋瑞雪回来的前几天,薛馨月还在师父那里认真练功。
“师父他老人家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但是总有些奇怪的规矩,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薛馨月想到师父的时候,和之前是一样的,十分的随意。
宋瑞雪以为薛馨月的师父会是一个十分严厉的小老头,毕竟薛馨月这样活泼的脾气要是一个活泼的师父教她的话,两个人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嘴仗了。
“我们去的话要不要自己带一点米?”宋瑞雪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那薛馨月的师父一定是一个住在深山里的高人,那深山应该是不会有米的吧?
唉,毕竟是高人,过得应该都很辛苦的吧?
薛馨月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瑞雪,淡定的说道:“我师父自己种地,自给自足,生活的很是不错,你想太多了。”
自己种地?还是古代的人好呀,想要如何种地就如何种地,自己在深山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能生活了。
不像现在,什么东西都贵的要死。
宋瑞雪感叹完事之后,跟着薛馨月两个人就往城外走去。
京城的边缘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地,上面依稀住着几户人间,那些人家的茅草屋看上去好像摇摇欲坠,这大概就是城郊了吧?
“我们今晚就在前面的那个客栈休息。”薛馨月拉着宋瑞雪的手,两个人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道。
宋瑞雪顺着薛馨月的手指看过去,就看见那些看上去摇摇欲坠的茅草屋旁边,是一个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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