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轻轻地拉着陈若莲的手说道:“不是妈老了多管闲事,这女人呀!就像一个鸡蛋,放时间长了就容易招蚊子,这一旦要是被蚊子叮咬了,不破也得变质,一旦变质,别的蚊子就会跟上来,最后这鸡蛋就可能会变成一团脓水。”
母亲好像回忆着什么事情似的接着说道:“这男人变坏,丢掉的是感情,伤害的是家庭,可这女人一旦要是走错了路,就可能要拿命去赎罪。”说完,凝神注视着不断跳跃的灯火,陷入沉思。
夜逐渐深了,屋内的煤油灯已经摇摇欲灭,陈若莲依偎在母亲的肩上昏昏地欲睡,可母亲还在时不时地说着什么。猛然间,陈若莲失去控制地一点头,磕到了母亲的脑勺上,母亲这才发现陈若莲已经困得实在支撑不住了,于是吹灯睡觉。
话说陈若莲和小月月还有母亲,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只听见小兰喊道:“若莲,雨停了,赶紧赶路吧。”
“哦。”
陈若莲应声道,可是自己明明是到家了的呀?难道刚才是做梦?或许因为自己恋母心切吧。管它呢,反正小兰招呼,就跟着走吧,于是,她爬起来,拿着包裹就跟着一起上路了。
走着走着,一条河流挡住了去路,水”哗哗”地流个不停。
“这可怎么办呀。”
陈若莲近乎哭着喊道。
小六子看到了,拉着陈若莲的手就往前走。陈若莲问道:“这是往哪儿走呀?”
小六子也不说话,就是拉着手不放松往地前走。
“这是要往哪儿走呀?”
陈若莲着急了,转头问小兰。可小兰只是微笑,也不答话。陈若莲哭了,心里想着:小兰,你怎么也不搭理我呀?路上不是说好了嘛,从今往后要做好姐妹,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转念一想:是不是在祠堂的事她都知道了。于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羞愧难当。
“我们就跟他走好了,一定能绕过这条河的。”
小兰微笑着回过头,但笑容拘谨,让陈若莲心里没了底。
走着走着,河道越来越宽,水流越来越急,没有尽头。陈若莲用力地甩开小六子手,蹲在地上就开始哭泣,哭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往前一看,发现人没了,回头看时,发现小兰抱着孩子,和小六子往回走,已经走得很远了。
“这下完了,小兰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和小六子的奸情,不理自己了”。陈若莲急得想放声大哭。于是扯开嗓门喊道:“你们要去哪儿呀?”
“我们去尿嘘嘘去,你在那儿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只听见小六子大声喊道,脸上露出让人恶心的奸笑。
陈若莲只得坐在岸上等呀等,可怎么等也不见人影,陈若莲伤心地哭道:“这可怎么办呀,这什么时候能到家呀?”
哭了一会儿,陈若莲想到:“是不是在祠堂自己不让小六子摸大肉肉,小六子生气了,故意躲着自己呢?再说了,自己也是逼不得已呀,要是让小兰发现了多丢人呀!想到此处,她再回头看看,却还不见他们的踪影。
“小心眼,不让摸大肉肉就耍赖,再说不让摸不也摸了嘛,摸得人家小裤裤都湿了,流氓。想着想着,小妹妹开始想尿尿了,于是她脱下裤子开始尿尿,可是怎么也尿不出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要尿尿,是小妹妹又不听话的流水了。要是小六子在该多好呀,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摸一摸,该多舒服呀。于是自己用手开始摸了起来。真的不是要尿尿,真的是自己想着那事了,”都怪志善,总也不回来”。陈若莲生气地嘟起了小嘴。
“要是被别人看到该多丢人呀”。陈若莲突然感觉不合适,便抬头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就长长地松了口气。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排除”哗哗”的流水声,细细一听,是志善的声音,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志善站在河对面不远的地方。阴沉着脸对她说道:“不守妇道,这才离开几天呀,就让人家摸。”
“我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你不知道,我没有办法呀。” 陈若莲委屈地哭着反驳。
“没办法,没办法你刚才还想着让人家摸呀!”
志善拉长了脸,脸色十分难看。
“我,我。”陈若莲无语。
“那我都让小六子摸了,你会嫌弃我吗?你以后还会理我吗?”
沉思了片刻,陈若莲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志善的表情。
志善就是不搭话。
“你倒是说话呀。”
陈若莲在原地不断地跺脚。
“那你跨过来。”
志善阴沉着脸命令道。
“跨过去你就理我啦?”
陈若莲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志善。
志善还是不支声,只是把手伸了过来。
“河道这么宽,我怎么过去呀?”
陈若莲哭着又跺起了脚。
志善还是不肯回话,只是低头示意她再看看河道。
陈若莲低头一看,河道窄多了,流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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