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夙所在之处后,便转身寻了去。
此刻,漓园竹亭内,凤夙正拿过墨云递来的锦帕擦拭着嘴边的血迹。
“主子,宫主又传信让您回去闭关了!”墨云一边擦拭着石桌上的血迹,一边禀报,那隽逸的面容上是难掩的忧色。
“恩!”凤夙凝着那风中摇曳的翠竹,眸光几许沉浮泯灭,随后又淡淡道:“再等等吧,待过了这一月,回到南诏后再去。”
“可是主子,您这身体已经拖不得了,近来复发的越发频繁,赤炎丹也所剩无几,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后面那话墨云并未说出口,他多希望那一日永远不会到来。
凤夙自是知晓他所言非假,只是他此刻如何能够离开,她身边的危险太多,他放心不下!
“无妨!”凤夙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只要不运灵便可!”
墨云见丝毫劝慰不了主子,只能禁了声,闷头将桌上的狼藉清理干净,然后拿着赃物退下了。
这方他才走,那方司徒卿就从另一边的假山处晃了出来。
她蹑手蹑脚靠近,试图给某人一个惊喝。
却不想嘴还未张,下一刻原本背朝她的凤夙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司徒卿一愣,猛地转身,便邂逅了一副微凉的胸膛。
那胸膛紧紧靠着她的,双臂一圈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耳边是低魅的笑声,“恩,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可是想我了?”
话未完,人已微微俯首,薄唇已落向了她的红唇。
那吻极轻极柔,一触即离,却似火般灼得她心跳怦然,脸颊不禁染上两朵淡红胭脂,那美一霎那又晃了他的眼。
“是啊,想你了!”
司徒卿仰着头,轻咬着唇,笑容明媚雅丽,似风雨过后初绽的暖阳。
凤夙怔了怔,却又一瞬心喜,他贪恋地看着她的笑容,拥着她盈柔如云的身姿,只愿将这一刻保留的再久一些。
这一刻,阳光透过竹叶间隙,斑驳地洒落在两人身上,似一副唯美动人的画作,那清逸清雅的美,像天边一层层被霞光侵染的彤云,美的惊心动魄。
理不清谁先谁后,最终,那吻终究还是再次降临。
淡淡迷离的幽香萦绕在司徒卿鼻端,轻柔细腻却极致缠绵的纠缠,让她全身一寸寸地软了下来,似卧于云上,似漂于水上,似软于他心上。
两人的气息渐渐粗重,柔软纠缠的颤粟似一阵阵微电波,从舌尖传递而开,化为温存迷醉的神情,颤抖却紧密相拥的贴合,似彼此间肌肤乃至血液之间互导的传递,任何一点细微的碰触,都是落入平静水湖被激起的圈圈涟漪,一圈圈漾开,从小及大,一个紧连一个,一圈又套一圈,似冥冥中注定的缘分,甩脱不开,粘连不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快如星火一闪,或许漫长千年绵长,两人终于退开了彼此。
司徒卿急吁着气,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前,听着他怦然而动的心跳声,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红潮乱涌。
这家伙,肿么可以进步的这么神速,难道天才学什么都是乘坐火箭的吗?
唉,再多来几次,估计真会按耐不住将他压倒睡了吧!
司徒卿有些懊恼的想,置于他胸前的手也不自觉地戳了戳!
“恩?怎么,不满足吗?”凤夙略微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带着暧昧的情愫,“我还以为再不放开,你就要背过气了,难道是我会意错了?”
司徒卿白眼一翻,露牙呲笑,“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试试手感,看看你的身材是否保养完好!”说完,手指又趁机戳了两下。
凤夙低笑出声,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放心,依旧生龙活虎,你可以随时来试!”
司徒卿懒得再和发情期的狐狸说话了,自他怀中退出,犹自上了竹亭之中,拿起桌上茶壶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好缓解心中燥热。
凤夙就她对面而坐,接过那茶壶又为她斟了一杯,道:“近来玩的可开心?”
“恩,还行!”司徒卿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偏头对他嘿嘿一笑,以他的能力要搞清楚前因后果简直轻而易举。
凤夙看着她那一脸“我很厉害,快来夸我”的得瑟神情,忍不住笑出声,“小猫儿总是这么调皮!”
司徒卿不以为然地皱了皱鼻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是他们一个个当她白痴耍,那她不耍回来不是太吃亏了?
“恩,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挺好!”凤夙宠溺地笑道。
司徒卿满意地还之一笑,将杯中茶饮尽,转着空茶杯说道:“明日我想在你这请人吃饭!”
“好啊!请谁?”凤夙问。
“你,我哥,还有东方玄月!”司徒卿悠悠道,略带狡黠的凤眸中有缕缕精光在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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