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紧了紧与司徒卿交握的手,缓缓抬眼看向图苏,眸光坚定,“倘若你说的非常之法,便是滥杀无辜,那我拒绝!”
“阿夙……”司徒卿忍不住轻唤,心里忍不住酸涩。
她明白这简简单单的一句拒绝,他下了多大的气力。
众人闻言,虽有些惊讶,可对他的决定却又了然于心。
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从未怀疑过。
“为什么?”图苏不解,“你难道不想回苍澜大陆,不想救你的母亲了?”
“我想!”
凤夙声音铿锵,让人毫不怀疑其决心,“我愿为此拼尽所有,但绝非不择手段,凡事,我只求个问心无愧!”
他知道他这一拒绝,有可能此生都无法再回去,无法救回他的母亲。
但这些人,也有在乎他们的亲人骨肉,若为了一己之私,便夺取他们无辜性命,再造就成千上万个悲惨之人,他做不到!
即便他不顾一切的做了,若有一日被母亲知晓,救她的代价如此,她也定是不愿,不齿的。
所以,他拒绝!
“你不后悔?”图苏声音低沉,虚虚身影一晃,掠至他跟前,模糊空洞的眼睛一瞬不瞬凝着凤夙,一股说不清楚的威压一瞬就散发了出来。
但凡他口中所言有丝毫违心,都逃脱不过那双眼睛的主人。
“不后悔!”凤夙眸光毫不退缩,回答的毫不迟疑。
“你确定你不……”
“你够了,喂!”
图苏似还不罢休,但话还未尽,就被一旁的司徒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
这能轻易识人心,断命格的死老鬼,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心思又怎么可能瞒的过他?
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不停,到底是什么意思?
非得要阿夙改口说自己后悔,接受血祭,他才满意吗?
“你有话快说,有屁内放,别在这拐弯抹角,污染空气。”不耐的司徒卿挑眉瞪他,语气不耐,“还有那些人,为何都失去意识了?要如何救治?”
怎么说他们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这老鬼根本就是个外表冷漠非常,内心风骚无比的精分帝。
虽说他时不时就挖个大坑给人跳,但终归不坏,就算是跳了坑,摔断腿,最后也总能让人在坑里摸出一俩件宝贝,得大于失。
所以她潜意识觉得,图苏应该也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咳咳……”图苏低咳了两声,虚虚身子往后飘离了几步,语气很是幽怨,“小卿子,你怎这般粗俗……”
粗俗的司徒卿没好气地加送他俩白眼。
“好吧,既然简单的路你们不走,我也强求不得。”
图苏慢声说道,一向耳尖的凤夙夫妻立时就听出了言外之意。
简单的路不愿,那是不是表示还有不简单的路可选择?
思及此,二人顿时心生希冀。
他们不怕前路难行,怕的是无路可行!
“那些人都被秘术控了魂,既然无需血祭,我会加紧将人唤醒,否则再耽搁下去,即便不死,醒来不成疯子,也得成傻子!”
图苏一边说着,他虚手凭空一招,原处寂落的山洞内徒然就闪烁一片荧光。
“不过你们既已下至九重墓宫,我这主人家自没让你们空手而归的道理,能得何物,便看你们各自的缘法了。”
光线跃亮,斑斑点点,宛若一道璀璨银河朝着他们这方漂流而来。
司徒卿登时就瞪大了眼睛,绿光闪闪不能停,当即就忍不住摩拳擦掌,心潮澎湃了。
这银河她可是见识过的,当初阿夙那柄凤翎剑便是从里头淘来的,不,是自个儿倒贴来的。
怎么说,这回也得让她亲手掏个宝贝回来吧!
司徒祈等人也看清了漂近的银河,只见其中悬浮着无数晶莹闪烁的奇珍异宝,亦是满心激动看直了眼。
唯独凤夙一人,在看到其中珍宝时,眸色渐深,让人看不清其中深意。
璀璨银河转瞬已飘到众人头顶盘旋,无数珍宝半隐在荧光中疾飞而过。
司徒卿有了前车之鉴,并不急着出手,坚信好货沉底,让别人先动手。
而有过一次掏宝经验的莫羌则首当其冲,一瞬不瞬盯着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宝贝,沉凝片刻,就见他突然飞身而起,一把探入荧光流河,抓了一件碧色东西。
落地,摊手,莫羌已是激动的满脸通红,胡须乱颤。
就见那物约有他的巴掌大小,半圆形的伞盖,指头出长的伞柄。
通体碧绿而微微透明,宛若翡翠雕成,内里似含了银薄雾气,轻轻摆动,能看到雾气氤氲游动,十分稀奇。
起生死,肉白骨,碧透雾灵芝。
这玩意儿可是实实在在的疗伤圣品啊。
司徒卿看得口水差点没流下来,便是拥有灵穴的她,也是头一次见到。
莫羌喜笑颜开好不得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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