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别人,那可是璟哥哥啊……为什么你可以说得这般若无其事?”
千夜愣了愣,不明白自己这种安慰有什么不对,尴尬无比。
难道她应该因为瑀王受伤,和柳慕烟一样难受大哭?
男人大丈夫,受点皮外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个女孩子,以前打仗的时候也没少带伤,也没见她哭哭啼啼的啊……
柳慕烟这话里的逻辑,难道是说千夜不为瑀王伤心,就是冷血无情?
千夜有点脑子不够用,结巴地道:
“我……我不是若无其事,而是希望你别太伤心,男人嘛,有点小伤疤无伤大雅,还会更有男子汉气概……”
她不敢说自己受不了柳慕烟动不动就哭的脾气,只好不经大脑地说些无关痛痒的,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柳慕烟眼睛瞪得更大,盯着千夜,咬着嘴唇不说话。
直到千夜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清醒,眸光转动,最后问道:“姐姐,你那支珍珠荆钗,是从哪儿来的?”
话题冷不丁从瑀王跳到了荆钗,对于柳慕烟的思维,千夜有点哭笑不得。
那荆钗是景公子亲手折的树枝,后来大概是嫌树枝不够好看,所以又打造了一番,加上银质绞丝为托、珍珠为饰,刻了字、刷了漆,成了一件朴素简洁的首饰。
“这荆钗啊……是我离乡之前,一个朋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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