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勇君十分熟悉的路了,一连串几个路灯都出了问题,勇君只能*车灯观察前面的情况,他打开远光灯晃了几下,远处的路边有两个清洁工,正躬着身子扫着路边多日没有清理的垃圾,身上那黄白相间的背心在灯光中十分的耀眼。
勇君慢下车速,该拐弯了。
“先*边停停。”王磊在后面又一次叫停。
勇君依话,把车*在了路边。好长时间的无语,让车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马上就要到了关键时刻了。王磊时不时的向外张望一眼,勇君虽不敢像他那样明目张胆的往外看,但也是把自己的视线尽量扩大,前面是空寂的街道,路灯依旧是坏的多亮的少,路边破旧的房子在昏暗的光线中发出鬼宅般的寒影。身后的路口,偶尔有一两辆汽车急驶而过,而每一次急驶而过的车又都如钩命的阴魂般,叫王磊心惊胆寒。
表盘上的时间指示为11点45分,王磊从兜里掏出烟,摁了几下打火机才将烟点燃,勇君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王磊此时的紧张与惊惧。
对王磊而言,成败在此一举,一旦这次的行动失败,那他失去的不仅是刚刚开始的事业,连命也得搭上,他清楚身边的那箱大闸蟹有多少分量。但为了换来军哥的赏识,为了把首都的市场尽快做大做强,为了早一天成为像军哥那样富甲天下的牛人,这一步是不迈也得往前迈的。
突然,勇君兜里的手机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勇君一个激灵用手摁住了裤兜,当两人都从这突如其来的干扰中清醒过来后,勇君才接通了电话,是香梅打来的,勇君尽量拿出轻松的口气对电话里的香梅说道:“我们还在路上,放心,你先睡吧,办完事就回去。”
王磊歉意地向勇君假笑了一声,摁灭手中的烟,用一种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命令道:“走。”
车子又缓缓的向前开了起来,将近那个胡同的时候,两个黑影晃晃悠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向北、一个向南,王磊惊慌的看了一眼,又叫勇君慢点、慢点。他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用哆嗦的手指摁了几个键,但没等电话接通,又挂断,接着索性关机。
勇君开始向右打轮,眼看车子就要拐进了胡同,可王磊突然扒着勇君的*背急急的命令道:“别往里拐,直着往前开。”
前面的路更加漆黑,很快走到了尽头,一片黑黢黢的麦田横在车前,东西是一条石子铺就的土路。
王磊又叫开回去,掉了头,车速也起来了,刚拐出来的那个人叼着烟站在马路边看着这辆大奔,王磊也把目光盯向了他,从穿着打扮上一眼就能看出那人只不过是个盲流,破旧的衣服,佝偻的身子,*在树上一副颓废相。
又一次开到了那个胡同口,勇君回头看了王磊一眼,“怎么着,进去吧?”
“嗯——”王磊拖着长声,又最后一次向车外看了一眼,“好,进去吧。”
勇君笑笑,“咋跟电影里演的似的,你当地下党啊?赶快送了回去吧,她们在家肯定等急了。”
王磊没有说话,而是警觉地望着窗外,到了那个门前,王磊依旧没有让勇君停车,刚才在老远的地方王磊就让他把车灯也关掉了,车在黑暗中缓缓的驶过那个千疮百孔的破门,又向前开了将近50米,王磊才吩咐掉头回去,当车缓缓的开到那个门前时,王磊没有犹豫,而且坚决的向勇君说出一个字,“停!”
当勇君停稳了车,王磊已经拎着那袋大闸蟹一闪身进了那个院子,大门在他的身后轻轻的关严,门里闪出一道幽暗的光。
香梅刚给勇君打完电话,心里就隐隐的不安起来,送螃蟹咋就送到这会儿了呢?可听他的语气又没有感觉到什么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但他和王磊在一起,就不能不考虑风险,可现在自己又能干些什么呢?
香梅不安的在房间里动动这摸摸那,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很恐怖的念头,难到他们又去了那里?温局不是说了他们这几天就会有行动嘛,而且好几天了,王磊一直都没有外出,只有今天去取了一趟大闸蟹,难道在取大闸蟹的时候就把货也取了来?
不行,我得赶快给温局打电话,说做就做,她抄起电话,急急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温局。
温局温和的说道:“我们已经布防了,王磊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你放心,我们也会保护勇君的安全,你就安心的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啊?难道勇君真的拉着王磊去交货了?”香梅撂下了电话心里便打起了鼓。同时心里的担心也越来越强烈,要是警方真的对王磊下手,那王磊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逃脱的,而勇君是他的司机,一旦他要逃跑必定会逼着勇君开飞车,他们的车是大奔,警车想追也真是很难追上,那次勇君深夜回来两人的惊恐在香梅的心里蔓延开来——
想到这,香梅也不再犹豫,飞快地出了门,上了勇君的那辆越野车,箭一样的向郊外驶去。
路上的车辆本已稀少,加上香梅心里的焦急,车速达到了极限,她两手使劲的把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方的路面,而脑子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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