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病房时,看到护士正在给方舒作打点滴前的消毒工作。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护士.说真的,这位女护士的模样还的不错。
再配上一身的白大褂,真的象人们常说的白衣天使了。
这丫头不只是长得不错,而且工作起来也相当认真熟练的。可不象以前我在我们县医院的那个护士似的.工作不咋的,架子倒是不小。
我记得有一次得了重感冒,需要打点滴。本来用橡皮带已经把手腕给扎好了,而且血管也清晰可辩的。
那大神级的护士,却扎了两三次都没有扎到血管中,还不允许别人提意见。
我只说了一句:“你看好血管再动手!这可是活生生的人,会痛的!”
只听得那个女护士一副大爷似的训我道:“嚷什么嚷!就是让你给吵烦了,才没有个准头儿的!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痛都受不了!”
靠!什么态度啊!没那个金钢钻你丫的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啊?真是不会浮水还怨杂草?
我在你给我扎第一针的时候。可是连声都没吭一声的,还怨别人?
不过,咱当时不是在求着人家吗?只好忍了。而肚子里却憋了一肚子的火。
那丫头结果又试了一次也没有成功,包括她旁边的另一位护士都有点儿看不惯,人家接过针头来,一下子就命中了目标。
看看人家,再看那位,我真的无语了。
据后来过来那个护士讲,那丫头是一个实习生,感情把我当成了实验用的小白鼠了。
靠!什么人啊!简直把大活人拿来开涮吗!
再看看给方舒打点滴的那姑娘,人家为了不让病人有恐惧的心理,还和风细语的安抚着方舒!而且,手法也是相当熟练的。
这个可就不仅仅是水平的差距,而是综合素质的问题了。
我就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即使这样,方舒还是把她的脸别到了一边去不敢看的。这倒也是正常的,很多女孩子都是怕看到扎针的,因此这也在情理之中。
很快的,那位护士已经把方舒这边的问题处理完毕,这才直起身来,来到了与方舒邻床的阿珍的病床着,她那儿的床头上也摆了两瓶药水。
那位护士走后,方舒这才把脸扭了过来。却看到我在她的身边,小脸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了!可能她怕我笑她连扎针都不敢看吧!
我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理了理她额头上的乱发。并用手轻抚着她的小脑袋。
呵呵!这丫头也蛮会享受的,竟然微微着闭着眼睛,面上露出了欣慰与满足的的微笑来。
“你刚才到那儿去了?怎么那么久啊?”方舒睁开眼睛问我道。
“哦!我出去透了透气,在病房里觉得闷得慌”我迫不得已扯了个谎。
如果要是让方舒知道我去看望另外一个女孩儿,她会怎么想啊!
“冯利!我们………我们能不能恢复以前的那种关系?”方舒睁开眼睛盯着我道。
“你咋想起这样的事儿来了,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别胡思乱想了啊!”我轻声安抚她道。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常想着这个事儿来,越想越感觉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而且通过这些天来我们的相处,这种感觉犹为明显的!”方舒幽幽的说道。
“这很可能是刚刚放下那个包袱后,情感上出现的真空。也就是说无所是从,从而内心比较彷徨,急切需要寻求新的依附点与情感的支撑点罢了!”我安慰道。
“不是的,当初,我应该也是比较开心的,毕竟我放下了心头的一块顽石,但是,这些天来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总感觉那天伤害了你的自尊心的!”方舒看着我道。
“呵呵!说句实在话,这也不是谁伤害谁的问题。其实当初这也是我的意思。只不过你先提出而已,你别老把这事当成包袱来看。我们也要放飞一下自已的心灵,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啊!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让缘份来决定未来,好好养病吧!””我摸棱两可的回答她道。方舒那期待的眼神变得暗淡下来,把她的头向我的身边偎了偎这才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家错了还不行嘛!明明是我的未婚未,现在却成了别人的男朋友,而我自已还要与人家争,我……我这是图个啥啊!”
方舒说道话眼睛已经红了起来,几欲泣出.“别啊!好好的哭啥啊!再哭咱家的方舒的脸可就花不好看了”我连忙说道.“谁是你们家的,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方舒转泣为啧道.“好好!你不是我家的,是你家的总可以了吧?要不咱们平分得了!你一半我一半,这样咱也过个肥年!”我逗她道.“你才是猪呢!本来泪花还在眼眶噙着的方舒,却不由的展颜笑骂起来,并用小手捶打了我的肩头,然后又轻轻的把她的小脑袋依在上面。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了杀猪似的嚎叫。
原来,阿珍可能也是怕打针吧!这才大呼小叫的。虽然那个护士耐心的安抚她,她还是拼命的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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