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拳道2008 正文 第三部（二）(第1页/共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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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打电话来聊天。

    他说起V。他说她很性感。我问他V是不是湖南人。他说是。他问我怎么知道。我说我猜的。他说我好厉害，一下就猜中了。我说猜中了有个屁用。他承认猜中了也是没什么屁用。

    Q问我对V的看法。我说她确实不错。他说，你只看到了她严肃认真的一面，你要是有机会看到她妩媚娇娆天真烂漫的一面，就会不仅仅觉得她不错。还会想入非非，我补充了一句。

    他说不是想入非非的问题，而是热血沸腾！

    其实都是一回事，想入非非了之后就会热血沸腾，或者热血沸腾了之后就会想入非非。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一先一后，而是同时想入非非和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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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一个写字楼。

    写字楼在体育东路，是高尚的办公区域。22平方米，每平米80元。就是说一个月要1800元。这个写字楼的好处是不用装修，已经挺漂亮了。

    但是一个月1800元，要是收不到案子怎么办？就算我一个月一件案也收不到，这每个月1800元的租金也是一分不能少给的。没钱的时候1800元显然这也算是一笔钱。不过一年也就两万元，比现在的承包费多8千。当然还有水电费、人工工资。我计划请1个人，倒茶听电话收钱盖章让她全包。总之一年要支出4万多元。不过只要有业务，这点钱也不算什么，一个案就搞定了。总之这个事我是决定干的了。也许这是一个转机。办这个分所等于是让我练习一下怎么做老板，等我练熟了就该做真正的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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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刀的前妻打了电话来。

    那是在她给戈刀的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她说她只问一句，钱他是不是不打算给？戈刀说这个问题好像他已经回答过了。

    “那好，你就等着吧。”她气急败坏地说。

    戈刀不作声，他拿着手机，直到她挂断。

    那次通话已过了10多天，还没看到她采取什么手段。我问戈刀她会不会采取什么手段。他说他不知道，反正他懒得去揣摩，反正他无所谓，她采取什么手段是她的自由。我从他脸上看到一副超然物外的神情。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认定她不会采取什么手段，还是像他说的那样懒得去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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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倾来找戈刀。

    他想问问戈刀还有没有什么法律程序他还没走。戈刀告诉他基本都走过了，比如说向最高院申诉，原来就申诉过，后来最高院把申诉材料转到了省高院；还有就是申请检察院抗诉，我们都申请过了。

    “就是说可以走的法律程序，我们都走过了？”汪倾若有所思地说。

    戈刀说是的。

    汪倾说，我们可以重新走过，比如说向最高院申诉，我们虽然申诉过了，但是它没有受理，现在我们可以再次申诉，况且，按新《民事诉讼法》规定，我们应当向原审人民法院的上级人民法院申请再审。汪倾的神情里表现出一个老“诉讼人”独有的固执。

    戈刀同意再向最高院递交一次申诉材料。戈刀望着他的当事人苍老的面容，不由觉得有点心酸。他出狱30年了。就是说，他为这个案奋斗了30年。当然还没加上他在监狱里谋划的时间。戈刀联想起自己的再审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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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打电话叫我出来吃饭。

    是几个校友在南海渔村聚一聚。他补充说有人买单。其他几个校友都是在企业里的，基本上都可以签单报销了。他说明有人买单是想让我知道不用我买单，总之我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我到的时候，看到房里已经坐了满屋的人。W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空位。他把我介绍给其他校友。有两个校友是我认识的，其他几个以前没见过。我们交换了名片。W说他跟我是不打不相识，在法庭上认识的。我连忙说不好意思。我想起我在法庭上不着要领的发言以及庭后写的南辕北辙的代理词。

    有两个校友咋呼着喝酒。他们说没酒不成宴并且点了一瓶五粮液。我被动地干了几杯。我跟他们说过我只是一杯的酒量，但是没人理会。总之很快我就不行了。我到洗手间吐了个底朝天。

    出来后W问我醉了吗。我说现在没事了。他告诉我没酒量就必须一点也不碰，在酒桌上如果又没酒量又松开口，那就必醉无疑。怪不得他一点都不喝，原来这是有学问的。我说真是金玉良言，下次我就不用受这个苦了。

    又有人来跟我碰杯。这个校友跟我碰了好几次杯了。我说我今天高兴，就瞎喝了几杯，一下就底朝天了，一下就朝天门了，其实我不会喝酒，真是不好意思，真是丢人，丢人，丢人。我记得我连续说了三个丢人，还说了一些别的话。好像有人帮我解围：醉了就免了。我说谁说我醉了，我没有醉，根本没醉。我端着酒杯，脖子一直，像喝中药那样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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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有关地震的报道逐渐少了。

    我看到一段话，也算跟地震有关的，有点意思：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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