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蹊跷的很,大家都知道。于是褚泽儒就开始从女人那里入手。他们走访了街坊邻居,却发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线索,这是跟女人诉说她丈夫完全不一样。
听街坊邻居讲,女人的丈夫是个十足十的渣渣,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是这样一个渣渣居然去了一个相貌性情均是上乘的女子,倒让他们大跌眼镜,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女子家境贫困,被他强行娶进门的。
试问,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伺候丈夫?
陆沉渊等人更是打听到,这个男人将女子娶回家中,并没有好好地善待她,反而是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的事情就拿女人出气。
这时,有个老乡突然开口道:“虽说这渣渣打老婆,但是却不打她的脸,你晓得是为什么吗?”
陆沉渊摇摇头,表示不知。
老乡鄙视的看了一眼陆沉渊,道:“小公子生活的环境也忒安单了吧,这都不晓得!那我就来告诉你,这渣渣不打老婆的脸,就是想让她出去勾搭野男人,搞点银子给自己花花!啧啧,天底下哪有这种男人啊,巴不得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接着,他淫笑地吧唧嘴,道:“不过,说真的,那个女人长得可真是眉清目秀,秀色可餐啊!但跟公子你相比,却相差甚远啊!”
陆沉渊:“……”
虽然今天她是男装打扮但是眉宇间的媚态却是遮掩不住。没想到这个老乡竟然将男装的她比作女子,真不知道她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老乡接着说,大概他是非常喜欢八卦的。
“据说啊,这悦来客栈的掌柜的,最好这一口,他天天去找那个女的,给那个女的钱、首饰,所以这二狗就非常开心,因为你也知道嘛,他就是喜欢嫖娼和赌博,已有了钱不是妓院就是赌场呗。这下,女人就不开心了,这是掌柜的送给她的,凭什么叫她拿去给别的女人。于是就大吵一架,最后那个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差点就投河自尽了!这些事情都是咱们街坊邻居看在眼里的,但是不能说不可说!”
秋衣听到后真是气愤不已,就连平时话很多的夏阙,也破天荒的一句话都没有说。陆沉渊跟褚泽儒也没说话,他俩都是喜欢将所有的心思埋在心里的人,即使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更何况这种别人家的事情呢?
“回县衙吧!”褚泽儒轻声对陆沉渊说道。
陆沉渊点点头,现在他们已经印证到自己的猜测,那个女人跟掌柜的绝对有问题!
县衙,开堂审理——
“陈苏氏,你还不从实招来!”
这个女人姓苏,名怜儿,人如其名,既是惹人怜爱,又是可怜可悲之人。
陈苏氏大声叫屈,道:“大人,我是原告,又何来从实之说!我的丈夫死去了,没有人比我更加伤心,为什么单单把我关押起来!”
褚泽儒坐在堂上,一脸肃然,他见陈苏氏倔强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据我们了结,你跟你丈夫并不和,我觉得你有十分重大的嫌疑!”
陈苏氏哭着说道:“大人,他是对我不好,但是他死了,叫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存活?”
她大概还想推脱,明知道我们已经去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就像鸵鸟一般,猎食者来了,以为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猎食者就会看不见。
褚泽儒厉声说道:“陈苏氏有些事情本官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吧!就算陈二狗死了,你也不会沦落街头!”
他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如果再不说,那就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将她做过的事情一一列举出来!
陈苏氏的眼中果然露出挣扎,但是她依旧咬紧牙关,道:“大人,小妇人确实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
褚泽儒睨了她一眼,道:“冥顽不灵!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惊堂木一拍,道:“你跟悦来客栈的掌柜的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说话?你若是还不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来人拶拿上来!”
女人一听,眼中露出恐惧,她再也不贪恋褚泽儒的美色,反而将她当做一个恶魔。只是为官之人,怎么可能不对一些特殊的案件采取特殊的刑罚呢?
拶刑虽然不像炮烙、分尸、木驴等酷刑,但是却疼而不死,极其折磨人!
“大人,不要!不要!”
望着凶残的衙役朝自己走来,陈苏氏使劲的磕头,但是褚泽儒就像没看见一样,头都没有抬起来,就淡淡的问了一句:“你还不说吗?”
陈苏氏眼中的挣扎更加严重,终于她挺不住内心的煎熬和酷刑的逼迫,彻底放弃抵抗。
“好!我说!”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恨他,因为他,我爹才去赌博,我娘才会上吊!原本我有一个好的夫家,却见我家的情况这么复杂,也退婚了!他见我退婚,就怂恿我爹将我嫁给他。我爹把他当做兄弟,自然愿意,但是我心中是极其不愿意的!我试着逃过,但是都被他们抓到了!陈二狗为了以防万一,就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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