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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一万个作死方法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一章,清白的分量(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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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迟运气很好,他抱着小姜末赶到李府的时候,留宿的郎中正好给李避复检完要作揖离开。

    郎中姓刘,是渡云镇有名的儿患郎中,他看着小姜末那张烧的通红的脸,医者仁心上涌,忙捻着指替她把脉,皱眉思索两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故作玄虚一番后,朝他笑道,“算公子你送来的早,若再晚个一刻啊,这女娃娃的命恐怕就不保了。”

    他眸中带喜,朝着郎中连连称谢,只待他写方看诊结束后,他又将他一把拦住,追问着方才为什么要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郎中拎着药箱,先是对他的细心很是一番夸赞,“公子不愧是官差大人,查微果真细致。”而后又是垂摆下眼,看他的神色里多了些可惜,叹道,“大人所料不错,这姑娘确实还有些病症,她身子很弱,前些日子好像又遭受过很大的惊吓,如今又因这一烧,”他断了断话,神色里多了很多李迟读不懂的情愫。

    愤然的拍了拍掌,“哎,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畜生,连这么小个姑娘都要糟蹋。”

    “砰。”

    对上他突然的一跪,李迟有些发愣的杵在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弯腰扶住他,“郎中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刘郎中犟着脾气不肯起,一手反搭住他,言辞恳切道,“小老儿求大人,定要将欺负那姑娘的畜生绳之以法。”

    怕他不愿,他又接道,“就方才而言,小老儿看得出大人待那女娃娃不一样!如今,小老儿就是硬着头皮舔着脸求大人了,请一定一定要将那畜生抓到,千刀万剐。”

    李迟躬身连忙将他扶起,“郎中为何如此义愤填膺?”乱世道,他虽为一方父母官,但见的最多的却是各扫门前雪,很难有像郎中这般,将他人苦作自己尝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李迟的这一问无疑是触及了那刘郎中心尖最苦处。

    他涩然无能的同他讲道,“大人有所不知,小老儿我原先也有个女娃娃就像屋里那个那般大,小老儿成婚的晚,得这一女娃娃那更是不知盼了多少个日夜,好不容易含着怕化,捧着怕碎的快把她养大了,结果,就那么一会儿,就一会儿的功夫啊!

    我那女娃,就,就被山匪子劫了,等送回来却,却被糟蹋了,大人,我那女娃,她,她才十岁啊!天杀的怎么忍心下的去手呢?”

    听了他的话,李迟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向屋内,瞧着那鹅黄帐中恬然睡去的面庞,他心头一酸,莫名的心疼涌上心头,就像是被拧绞着,不松也不放,只逼得人不得不细细去品尝她的心酸苦楚,泛着冬雪一下下喇着心口,待淌了满池子的血才稍作罢休。

    “那,郎中为何不报官?”李迟问。

    “报官?”刘郎中似是听到了个极大的个笑话,“民不斗富,富不争权,权不害贵,小老儿不过一条贱民,无钱更无权!何以报官?

    更何况,这天朝的官,一个护着一个都来不及,小老儿又有哪个可告?今日,若不是见大人如此紧张那女娃娃,大人以为小老儿有几个胆子敢说这番话?”

    “小老儿的女娃是死在了人言中!找到的时候,那尸骨都被湖水泡的发白冻僵了。”他忽而抬头望天,片片雪花自万尺高空而落,贴在他的面颊上融化成水,一滴晶莹的泪,自他眼角滑落,沿着下颌汇聚于须间,他轻呼出口白气,牙关微颤,“她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雪天,匆匆给小老儿我留了张纸就走了,她说小老儿我行医半辈,受尽了尊重,不能临了临了了却受了她的累,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些三三四四的闲话。”

    “大人知道,那年她多大吗?”年逾半百的老者,原本混沌的不见清明的眼,此刻却经泪水濯洗而散出光芒。

    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接着说。

    “小老儿的女娃走的时候才十五岁,她长得可好看了,那双眼珠子真真像极了她的娘。

    十五岁啊!十五岁……”他含着泪没再说下去,朝李迟躬了躬身,完完整整的行了告退的礼后,就提着药箱径直离开了李府。一路之上,再没回头!

    自这日后,李迟再没在渡云镇上见过这位刘姓郎中,他不知道他今后无女是怎么过的,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因为自己孩子的遭遇而对别的经受过同样遭遇的女儿抱有慈悲与怜悯。

    他唯一知道的是,在这诸国并存,盗匪猖獗的乱世里,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遭遇这样不公事的人。

    就像他说的,“民不斗富,富不争权,权不害贵”,他做不到为每个遭受这样待遇的女儿讨回公道,却能护住当下的这个。

    屋里的那个!

    李迟想,就算权不害贵,就算这绑架案的后面是位天尊的佛,他为了她,也要试着去动动。

    “母亲?儿子给母亲问安。”李迟忙给端坐于小姜末床前的妇人行礼道,他走过去,“母亲怎么这个时辰来稍白苑了?儿子记得祖母不是免了母亲的安了?”

    李二夫人原是宜州文家的庶次女,宜州文家,世代书香,在这士为贵,商为贱的天朝下,当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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