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那秦夫人究竟气的是什么啊!你可别藏着掖着了,快和我们在坐的说说吧!
我等可都是为了老先生您的故事,千里迢迢奔赴到这渡云的。老先生可不能扫了我等兴致!”
茶楼里,女子独有的尖锐声有意无意的随风送上二楼,顾泣好奇的推开朝向堂间的窗,半掩半开。
“怎么了?”钱澧问道。
她对他忙做噤声状,低压着头悄悄瞥了眼堂下正坐的说书人,道,“我听着好久了,堂下这位口里叙的故事,可与阿沅你说的别无二样。那样远个事儿,又是相隔的那样远的两个地方。阿沅觉得这是巧合么?”
他不做答,只余光也落于那堂间,与顾泣不同的是,他所关注的非那说书人一个,还另有那个时时附和的女子。
“蝶纹淇绢罗衫,是瑞阳秦家。”
“秦家?”她收回停留于说书人身上的视线,转看向那女子,“有意思有意思,依阿沅是说,那日是茵娘将你身上的毒转渡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怕被齐暄的人发现才自焚而死,想毁尸灭迹再让人挑不错的?”
“嗯,”他点了点头,应道,“是。”
她玩味一笑,颠着杯子,捻止于桌上打几个圆弧转,“阿沅,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她添了添唇,模样娇羞又不怀好意道,“如果我赢了,那阿沅就给我亲下!”
“那如果我赢了呢?”
他一本正经的问,灭了顾泣一半的玩趣心,她恹恹道,“那我就把我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拿去典当了,给阿沅你,换个金贵点儿的冠子!”
他看她良久,只叫她双颊染烫,无奈道,“好嘛好嘛,我知道我知道,阿沅是个正人君子,是断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便听他道,“好!”
眼珠子打弯一转,她得逞的一阵偷笑,这可不是她逼得他哦,所谓有赌必有注嘛,届时愿赌服输,他可再不能觉得她女儿家不知羞了。
“赌注说完了,安儿难道不该说说,要赌什么?”
她轻“咳”了声,挤着眉,眨着眼的环交胳膊于身前,“咱们就赌,我能不通过阿沅你,就能弄清楚那关于茵娘的事儿。”
他侧目看了眼说书人,目光不转,木木道,“堂下不正在说么?安儿若想轻薄我,直说便可,为何还要拿赌注作阀子?”
小心思被戳破,她极力稳住,别扭的解释道,“我哪有,我,我,我那顶多算是许久不曾与人下注行赌了,手痒得慌。阿沅你可别胡说,别,,”
她偷瞥他一眼,又匆匆收回,“别没白的坏了姑娘我的名声啊!你可别想着,坏了我的名声,我就只能嫁给你了,你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这嫁不嫁的本姑娘还要思忖思忖呢!”
他一阵慌乱,“今晨,”
“今晨什么今晨,今晨与现在那都过去多少个时辰了,阿沅难道没听过那样一句话么?二八的天小姑娘的脸,那可是说变就变的,我今晨的意思,与现在,不一样了,不行?”
他讪讪侧过脸,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逗留太久,便随即扯着那说书人道,“且不说别的,阿沅信不信,今日这故事,这说书人肯定不会说完。”
“哦?怎么说?”他狐疑一问。
她如流对答道,“还是那个问题,这说书人的出现,本身就是个趣点,逄城的那位恐怕是觉得下毒杀人不能弄死我们无趣了点,现在想的是一出请君入瓮了。
既是目的是引我们去逄城,那这故事怎么能不讲一路呢?”
像是为何证实她话的准确性,那说书的先生当下执起惊堂木,碰桌“喝”响,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老先生,下回是什么时候啊!又在哪?”好书的少年郎意犹未尽道。
麻绢裹身,鹤发披肩的说书人抬眼瞧了眼顾泣与钱澧所在的屋子,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入道之人,凡事皆缘,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老朽若与少年郎有缘,那自会有再见之日的。
老朽告辞,老朽告辞…”
顾泣得意的看向钱澧,“瞧吧,我就说了嘛,他不会把这桩事儿就这一次讲完的,天下说书人哪个不是一样的?欲言又止,且听下回,讲白了不就是能指望再多讲个几次,多挣个几个铜板?
也就他这,再多个目的,凭着故事,把我和你给引到逄城去。”
“所以啊!阿沅,这赌不简单,可难了,我都还要想想要不要换个呢,哎,可真怕自己输啊!也是不知道,如果到时候输了,我这全身上下的金贵物能买个几钱银子。”
“咣当!”一个听着就很有内容的钱袋子被他丢着抛到她的面前桌上。
顾泣的拇指微微捏搓上食指,指腹微碰,指尖探点到桌面上,悄悄的溜索到那钱袋子旁,碰了碰,装着不懂样的问道,“这是什么?”
他笑而不语。
她惊喜万分的拾起,捧在怀中,朝他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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