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位姑娘是嫌疑犯……下官也是……”
“郑大人?她是什么身份,你应该知道,而且,我听得清清楚楚,她提出来的问题,你一个都没有正面回应,跪在地上的女人是何人?你可费心去查了?”
秦之琰质问道,郑乾眼神躲闪,他自是没有去查明真相,他摊上这一趟浑水更像是一场交易,只是与他交易之人是谁,不得而知罢了。
“王爷.……”
郑乾凑近秦之琰,低声呢喃道:“王爷,这个案子有些复杂,不知,我是否可以公证裁决?”
郑乾不答反问着秦之琰,秦之琰冷冷的看着郑乾,郑乾感受到一丝寒气围绕。郑乾大气都未敢喘下。
“你所谓的公证就是先将公堂之上的这个女人的底细给我弄清楚!”
秦之琰厉色道,走到夏桃瑾身边,夏桃瑾有些躲闪着秦之琰的举动,刚刚的意外她还没缓过神来。
姜云霆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未有声响。
“大人,我可否问此女子一些问题?”
姜云霆开口了,郑乾回到自己身的位置上,又让衙役为秦之琰端上上座,秦之琰亦是做为旁听在侧了,才允姜云霆问问题。
夏桃瑾虽不爽秦之琰的做法,但心中不禁想到,他好歹是个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是真真切切的,莫不能亏待自己。
也并在了秦之琰身边,将秦三挤到了一旁去,郑乾亦是有些抹不开面来,只:“你问吧。”
“姑娘,你是哪里人士?”
姜云霆柔声柔气道,那女子有些别扭着,并不想搭话,但奈何这是公堂之上,女子为难。
“我是京城人士.……”女子作态嘤嘤而媚。
“那姑娘是缘何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呢?那日小……夏姑娘将你衣衫扯下,见你……也不像村野间的女孩子。”
姜云霆手握成拳,说到敏感之处抵在了自己唇瓣上。女子眼神飘忽,小心翼翼的斜目着正堂上的郑乾,郑乾只是一脸正色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我原本也是富贵家人,只不过遭遇家道中落,还要躲避追债人,才将自己置身于乞丐之中,这也不是我想的……”
说着哭泣起来,一副饶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姑娘在此处多久了?他可是日日都去往哪个地方送药,却坚持声称没有见过姑娘,姑娘对此又何解释?”
姜云霆继续问道,那女子像是编上一个故事就没带停了一般,继续嘤嘤说道:“我本家世清明,那样的地方,若不是为了躲避仇家,我何须去?既然要躲避仇家,那必然是要躲着的呀,何况这个男人只是为他一个人送药,我又哪里能知道他几时来,几时走?”
郑乾于正堂上正坐着,听得连连点头。
“那你与那名死者是什么关系?”
姜云霆继续问道,女子有些闪躲的眼神,也可说是觉得有些为难。
“大人,大人!你可要我为我做主啊!我……我.……”
话不足两句又抽泣起来,女子的头发蓬松且有些肮脏,几缕发丝散落在她的面庞上,声音太过嘤娆,郑乾一拍厅台,厉声说道:“你且说,你要是没有犯错,我自己会给你公道。”
得郑乾一句话,女子便跪正回身子,低头垂目说道:“我……我是他的相好的!”声音虽细小,但也能传入在场人的耳朵里。
“姜公子,你可听见了?这也就不奇怪她会跳出来指控你的手下了吧?”
郑乾有些玩味的说,姜云霆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可问的了,心中自然清楚这个女子定是在说谎,但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说明什么来。
“你说谎!”
于七有些愤愤的指责身旁同自己一样在跪着的女子,但自己有气无力,除了一句话,他不能在反抗什么,他的手脚都被捆绑着了,反观那名女子,身上没有伤痕还带着体香。
姜云霆望着于七,于七注意到他的目光,姜云霆微微摇头,示意于七莫要做多余的反抗。
“王爷!这名女子话中可有纰漏?”
郑乾转头问向秦之琰,秦之琰顿了顿神色,悠悠开口:“我家夫人广布珍贵药材救助百姓,这些百姓可做证,大人难道褒奖还反咬她蓄意杀人?”
郑乾:“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大胆贼人,你快快招来,莫不是?……”
郑乾顿声拉长,将目光锁定了姜云霆,姜云霆顿时感到头疼。
“我没有杀人,大人要我招什么?”
于七质问,郑乾双眼眯合,奸险着盘算,顿时又开口:“你不是贼人谁是?你乃南燕人士,何故到我秦国地界?意在为我们的王妃招呼,难道不是借王妃之手肆意妄为吗?还有厅堂上这位姜公子,不知你意在何为?”
郑乾的一顿指责让于七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呈口舌之快:“你个昏官,少污蔑人我呸!”
“行了!姜公子为我府上贵客,姜公子也是礼尚往来,恰巧我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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