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官员们全是流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一副果然如此,早就猜到宋应星会这么说了。
宋应星这是在用军器局大使逼迫东林党放弃针对马由桂的念头,如果是因为别的事情,就算是再怎么万无一失。
东林党也不会拿军器局大使出来冒险,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同样是不会拿出来冒险。
但今天可不一样,这可是天灾,这次是稳赢的局面。
别说是一个军器局大使了,在天灾这个无解局面里,就算是拿出来一部尚书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叶初春虽然知道在天灾面前一定稳赢,但军器局大使这个位置对于整个东林党来说太重要了,也是不敢轻易下决定。
叶初春回头看了一眼工部右侍郎的位置。
工部右侍郎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低垂着眼皮站在朝班的最前方。
纵是稳赢的局面,工部右侍郎也不会表露出任何一丝自己的心意,只会让手底下的人去冲锋陷阵。
就在叶初春看过去的同时,工部的一名六部郎中,点了点头。
这名六部郎中是工部右侍郎的亲信,得到了他的肯定,也就是相当于得到了工部右侍郎的肯定。
有了工部右侍郎的支持,叶初春就有底气了,胜券在握的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就在这句话说完,宋应星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几步,满脸的颓然。
一副计策失败了的凄惨样子,还夹杂着一丝对不起好友的悲痛。
东林党官员看到宋应星这副样子,全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耻笑宋应星和马由桂的自不量力。
叶初春也是抚须大笑,只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宋应星的这副样子好像什么时候见到过。
站在远处的大太监方正化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轻声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这个宋应星唱昆剧的本事,可比你孙侍郎要高超。”
侍郎孙元化叹了一口气,惋惜道:“确实,当初本官只表现出来计策失败的颓然了。”
“这里面更深的一个层次,对不住好友的悲痛,这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说到这里,侍郎孙元化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大太监方正化不留痕迹的点头,没有让东林党官员看见。
侍郎孙元化的这个唉声叹气,却被东林党官员们看到了。
瞧见一位中枢重臣这么的痛心疾首,东林党官员们笑得更加畅快了。
以至于今天的早朝,又是难得的一片祥和。
东林党没有因为利益的争夺又在朝堂上吵来吵去,全都是笑容满面的等着早朝结束,回去庆祝这一次的稳赢了。
宋应星等西法党官员,只能是唉声叹气的回去了,把这个痛心疾首的坏消息告诉马由桂。
铳炮厂。
官署大堂。
马由桂正在等着朝堂里的消息,宋应星等西法党官员还没进来,就先听到了一阵唉声叹气。
马由桂听到这一声声唉声叹气,心里立刻明白了,看来这一次自己又要被东林党坑了。
宋应星走进官署大堂,依旧是唉声叹气的说道:“马贤弟,这一次本官对不住你了。”
马由桂看着还在那演戏的宋应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真当自己是京城的名角了,还在这里卖弄演技。”
演技?
演戏的技法?
演技这个词听起来倒是新颖,不过细细品了一会儿,宋应星等西法党官员全都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个新颖的词儿,对于唱昆剧唱的好的总结,倒也是十分的贴切。
宋应星不顾身份的咧嘴笑了起来:“怎么样,宋某的演技还可以吧。”
马由桂笑了笑,走过去给宋应星倒了一杯茶:“你的演技何止是可以,获得华表奖都没问题。”
宋应星等西法党官员不知道华表奖是后世中华最高的奖项,也是马由桂心里世界上最高的奖项。
只以为是华丽的表现奖赏。
宋应星得到了马由桂的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喝了几杯茶就起身离开了这里:“马贤弟早做准备。”
“我等在这里静候马贤弟的好消息,为马贤弟成为军器局大使接风洗尘。”
马由桂听到一个军器局大使,有些讶然,没想到西法党为他争取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
有了这个军器局大使的位置,马由桂就相当于掌握了大明所有的军器制造。
不止是大明京城的军器局受到他的掌管,就连大明各省的军器局,都要受到他的节制。
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给一个六部侍郎都不换。
马由桂亲自把宋应星等西法党送出了门外,拱手道:“各位就在京城安心等着,等着在下凯旋回来。”
送走了西法党官员们,已经准备好的马由桂,最后与李公公告了别。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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