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章和麾下的千户们,就这么站在大明蒸汽机附近,看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了,曹变蛟按照马由桂的吩咐把蒸汽机给停了下来,曹文诏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第二天清早。
曹文诏起来以后,立即是带着千总们先去蒸汽机那里转了一圈,然后火速赶往了永平府的治所卢龙城。
曹文诏去这里就是为了解决抚宁卫千户所的土地问题,直接找上了永平府的知府。
来到永平府衙门,永平府知府依旧是用一个借口挡住了曹文诏,就说自己不在府内。
永平府知府因为有东林党作为靠山,这才这么的有恃无恐,但他面对的是边关第一猛将曹文诏。
曹文诏才不管在不在府内,瞧见旁边的这个通判还要拦着,一刀拍在了他的脸上。
曹文诏的力气那是何等的大,一刀就把通判的牙齿给他拍断了,满嘴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曹文诏带着几名千总亲信,直接冲进了永平府的知府衙门,指着冲过来的官兵,狞笑一声道:“他们只要敢把手放在刀上。”
“把他们全部给老子砍了。”
曹文诏身边千总算是他自己也不过五六个人,知府衙门里面的官兵足足有二百多人,却没有一点的畏惧。
反倒是那些官兵吓得不轻,因为曹文诏身上所带的那种血腥味儿,只有边关武官们身上才会有。
血腥味这个词儿说起来很扯,但知府衙门里的官兵们确实能真实的感到,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息。
知府衙门的后院,
永平府知府坐在紫檀八仙桌上喝酒,身边坐了两个美貌的丫鬟。
旁边还有一名擅长昆曲的清倌人,在那给他唱着小曲。
永平府知府瞧见自己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是何人。”
要是一般的边关武官,面对这种有东林党作为靠山的知府,也是不敢有多少的不敬。
一来,对方是正四品的高官,二来,对方身后站着权倾朝野的东林党。
曹文诏哪里会理睬那些,走过去一脚踹翻了永平府知府,就在永平府知府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
抽出腰间的佩刀,又是一刀拍在了永平府知府的嘴上,把他那张老嘴里的牙齿全部拍掉了。
永平府知府身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没有了,战战兢兢的躺在地上不敢乱动。
捂着流血的嘴,连惨叫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曹文诏走过去直接坐在了永平府知府的位置上,摆了摆手,笑着的招呼道:“来,哥几个先喝好了。”
“有什么事,回头再找这个老狗。”
曹文诏和麾下的千总们从来不贪污边军们的银子,还时不时的拿出自己的俸银补贴麾下的士兵。
以至于经常连酒都买不起,还是最劣质的酒。
更别说吃肉了,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荤腥了。
千总们没听到曹文诏的招呼,赶紧坐了下来,一个个猴急的抢了起来。
等到曹文诏吃饱喝足了,像模像样的拿着一只正得紫砂壶,还是永平府知府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名家之作。
永平府知府平时宝贵的都不舍得泡茶,曹文诏可倒好,随便塞了点茶叶倒上水,直接对嘴喝。
永平府知府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野蛮武官,只能暂时忍了。
曹文诏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笑着说的:“抚宁千户所的官僚乡绅们全被流寇给洗劫了,这件事你应该是不知道。”
“本将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一件事,那些土地全部充做军田了。”
永平府知府听到抚宁千户所的官僚乡绅们,全部是死得一干二净,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可是大明自从开国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惨烈事情,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是流寇洗劫的。
先不说抚宁千户所是山海关的重要兵源之一,距离山海关也就两天左右的路程,哪里有流寇敢去洗劫。
再者说了,抚宁千户所的军户们不仅是边关的老百姓,民风彪悍。
另外,由于世世代代都是在山海关当兵,从小到大都开始操练弓马骑射。
一个个弓马骑射相当的娴熟,家里又多备着腰刀和弓箭,放下了锄头那都是一名名悍勇边军。
哪里会有不开眼的流寇去洗劫抚宁千户所,那些流寇就算是洗劫永平府的治所,也不会去抚宁千户所。
这么说来的话,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抚宁卫千户所的官僚乡绅们,全部都是死在了辽东边军的手里,还死的不明不白。
毕竟,东林党再怎么权倾朝野,也不会为了一些已经死了的官僚乡绅,去触怒整个辽东边军。
想到这里,永平府知府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先把这件事拖下来。
人是死了没错,但那些土地却能当做他的晋身之资,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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