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大事了……”
就在朝堂之上,气氛变得激烈起来,皇极殿外,响起一道惊慌的声音,户部留值郎中,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
工部尚书马由桂,见到这一幕后,眉头微蹙了起来,心中却暗叫一声不好,只怕是大明地方又有大事发生。
那户部留值郎中,不顾朝中礼仪,直接就放声大喊道。
“启禀陛下,中原地区,黄河一段出现堤坝受损情况,据中原巡抚传来的消息,黄患已成糜烂之事。”
“如果说朝廷不尽快调拨银饷,征召徭役巩固河堤,恐中原一带将出现千里泽国啊。”
轰……
皇极殿上的文武大臣,当听到这样震惊的消息后,一个个皆流露出惊骇的神情,心中如惊涛骇浪般涌动着。
谁心中都没有想到,一向未出现问题的黄河,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威了,而且一上来就搞这么大的威势。
不过对于朝中的东林党人来说,他们在震惊之余,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怎么样?
你们工业派不是张狂吗?现在出现问题了吧。
方才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帮助边军解决军械火器一事,若真是那样的话,这黄河之患如何解决?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此时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指桑骂槐的说道:“启禀陛下,方才幸得陛下未听庸臣之言。”
“如今黄河出现严重灾情,朝廷当尽早调拨赈灾款银,遣派赈灾大臣,治理黄河之患啊。”
“这绝对不能耽搁时间啊,不然黄河出现大范围决堤,则中原之地将变成千里泽国啊。”
黄河之患,虽说治理起来很是麻烦,但是其中存在的油水,那却是多到数不过来。
眼下东林党受损严重,若是能独揽赈灾一事的话,那定能从中捞取大量的银饷,以此来恢复元气。
对于这样龌龊的想法,工部尚书马由桂这心中又怎会不知。
面对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的冷嘲热讽,其并没有在意,跟这样的小人计较,当真是有失身份。
“启禀陛下,户部左侍郎有一句说的,倒像是人话。”
工部尚书马由桂此言一出,让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脸上露出怒意,朝中文武大臣神情各异。
不过对于这些情况,工部尚书马由桂,对此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如今黄河之患已现,想要尽快解决此事的话,必须要遣派赈灾大臣,去往受灾严重的堤坝区域主持。”
“工部左侍郎黄宗羲,此前有过多次处理类似灾情的经验,由其担任赈灾大臣,定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黄河之患。”
东林党人想要干什么,其心中比谁都要清楚,想在这赈灾期间捞取银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陛下,工部尚书说的不对,臣也多次主持赈灾事宜,黄河之患若是解决不好,对我大明影响太大。”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情严肃的说道:“所以臣自荐,担任赈灾大臣,奔赴中原之地,解决出现隐患的堤坝。”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工业派破坏了。
若是从中操纵得当的话,捞取个数百万两银饷,那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到时这些银饷用以恢复元气,那必然能让东林党重新凝聚人心。
“臣附议。”
“臣附议。”
东林党左都御史等人,接连不断的从朝班中站出,对神情严肃的天子垂首一礼道。
相比较于朝中大臣的纷杂思绪,天子此刻的心情,却显得非常的躁动。
真真是该死啊,为什么总是在大明恢复元气的时候,上天偏偏要降下惩罚?
难道朕这些年兢兢业业,所做的事情还不够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朕啊,朕真的是身心疲惫啊。
回想起这些年大明爆发的灾害,天子这心头涌现出深深的无力感,就算是再浑厚的根底,也不能这样去消耗啊。
工部尚书马由桂,见到天子流露出来的神情,眉头不由得微蹙起来,遇到这么一点挫折,难道就承受不了了吗?
现在大明处在小冰河时期,以后还会冒出众多灾害出来,若是这个时候,就有些承受不了了,那以后还如何应对别的突发灾害?
都说治国如烹小鲜,但是这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运用得当的。
对工部尚书马由桂来说,大明所闹出来的这些灾害,只要能启用良臣,制定出合理的赈灾部署,那么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将所遇灾情解决。
只是当今天子的性情不行啊,遇事优柔寡断,没有一个主心骨,本来很多能避免的事情,最终都以各种奇葩的状态冒出来了。
“两位爱卿说的都对。”
此时,回过神来的天子,神情带有几分踌躇,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便由工部左侍郎、户部左侍郎,同为赈灾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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