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林党人那愤怒的情绪,被天子那种冷处理快要消磨掉,而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也做好了相应的部署。
只要能从东林党手中,将太常寺彻底夺取回来,那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就能继续推动辽东治下的工业新政。
由于辽东这个地方,承载了太多需要完成的筹谋部署,所以工部尚书马由桂,不允许这中间出现任何的差池。
所以他必须要全力以赴。
朝议。
黄极殿。
工部尚书马由桂站在朝班中,看着带着敌意的东林党人,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触,只有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过得不舒心,那大明社稷才会有复兴的可能。
倘若东林党人过得舒心了,只怕先前他们工业派,在大明所做的种种,最后都将会被消耗掉。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工部尚书马由桂,缓步从朝班中走出,手中拿着一份奏疏,对天子垂首道:“启禀陛下。”
“此次在太常寺展开审查,发现以太常寺卿为首的众多官吏,中饱私囊,在其位不谋其政,以祭祀之名贪墨大量银饷。”
“这是被缉拿的贪官污吏的名单,算上原武英殿大学士,共计查抄银饷一千七百八十余万两,田产十余万亩,房产若干。”
轰……
原本还在惊异工部尚书马由桂,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众朝臣,当听到这样的话后,那一个个心中都涌现出阵阵惊骇。
尤其是对朝班中的东林党人,那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竟在这么短的的时间内,就将所有事情都办好了。
“什么?”
天子震惊的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先前朕数次惩处贪官污吏,难道他们竟这般死不悔改吗?”
一千多万两的银饷啊,这要牵扯到多少人啊,到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这般胆大包天。
大太监方正化,此时将接过的奏疏,忙递到暴怒的天子手中,站在一旁不在言语,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碰天子的霉头了。
先前辽东之地遭遇建奴大军来犯,朝廷受种种因素的制约,不能拿出银饷来支持双边作战。
为此天子的心中,那可谓是烦躁不已。
尤其是那原东林党武英殿大学士,更是带头劝说天子,眼下国库空虚,大明不宜与建奴他们硬撼,当议和解决问题。
现在天子的脑海中,还能浮现出当时的场景,可当看过手中奏疏所写后,天子的内心深处,除了愤怒,那就只剩下了愤怒。
天子只觉得自己蒙受了欺骗,如果说在当时这些该死的家伙,能拿出一部分银饷出来,那自己又何必会那般纠结啊。
“该死,该杀。”
愤怒的天子,怒甩手中的奏疏,怒目圆睁的低声喝道:“这些贪官污吏都该死,即刻传朕口谕,命东厂讲这些该死的家伙,全部都移送大理寺。”
“真以为我大明律法是摆设吗?真以为朕是好欺负和蒙骗的吗?将这些该死的家伙统统处以极刑。”
这……
朝班中的东林党人傻眼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天子会表现得这般愤怒,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再站出来。
一定是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在这奏疏中动了手脚,错非是这样的话,那天子又怎会这般的愤怒啊。
即便是到现在这个时候,不少的东林党人,那一个个都把责任推到了工部尚书马由桂身上。
就好像那些被揪出的贪官污吏,都是被工部尚书马由桂构陷了一般,不然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以至于众东林党人的眼神,再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时,那变得充满怨恨、冷厉起来。
可对工业派官员来说,他们这心中也同样充满愤怒,他们在这里为了大明社稷,含辛茹苦的做着事情。
可是这帮该死的大明蛀虫,却在这里用尽各种办法,将本该反馈到大明身上的工业红利,全部都中饱私囊了。
也难怪当初他们东林党,为什么死死的把持着朝中大权,这样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谋取到想要的一切。
吏部尚书顾炎武此时上前道:“启禀陛下,如今太常寺被揪出众多贪官污吏,使得大量官位空缺。”
“我吏部先前经过探讨后,列下了一份名单,还请陛下批复,让他们尽快去太常寺赴任,确保太常寺能运转起来。”
随着斗争形势的改变,工业派在举荐良臣的时候,没有特别标注官位归属,而是以顺序排列。
这样也省的东林党人,在某些方面再去找茬。
而空缺下来的官位,则附在后面,天子当见到这些后,潜意识的就会做出按序任命的想法。
透过这些细节上的变化,使得工业派在一次次争斗中,能够不断地战胜东林党的阴谋算计。
天子看完这份奏疏后,当即便道:“吏部拟定的人选很好,就按照这个顺序,以此委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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