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醒了,这段日子麻烦你们了。”
萧媚儿摇摇头。
“我们倒是没什么,之前是离落为你忙前忙后的,离落走后,又是薛隽一直在你跟前。要麻烦也是他们麻烦。”
这些薛沐清当然都知道。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桃花已经谢了,绿叶在树上摇曳着。
离落,看来这次是真的错过与你赏桃花了。
以后我将用一生的时间陪你看山水。
“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
萧媚儿出声问道。
“我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身体仿佛不受我支配,我现在坐起来都是薛隽扶的,你看,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薛沐清说着露出一抹苦笑。
师父说的后遗症不是武功尽失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瘫痪在床?
萧媚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抓过薛沐清的胳膊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的身体除了虚弱跟旁人也没什么不同。
“你先别急,我给你开几服药,你先喝了,咋们先调理调理再看。”
睡了那么久,现在醒了却发现自己还不能动,这样的情况,大概没有人会不急吧。
可这种事情,急又有什么用?
薛沐清只好暂时忍耐下去。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天气越来越热,日子越来越长的缘故,薛沐清躺在床上,觉得这漫长而又无聊的日子更加让他烦躁无比。
他一直都是可以掌控大局,掌握别人生死的高高在上者,却突然变成了连生活都不能自理,需要别人来照顾的落魄者,那心情本来就是从天堂跌倒地狱,再加上对离落的担心与挂念,薛沐清在薛隽再次端着药碗开始拒绝喝下去。
“反正我喝了也没有用,何必让你们费功夫给我煎!”
薛隽知道,不管是谁,碰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公子那么心高气傲的人。
薛隽在多次劝说薛沐清但都被拒之后,端着差不多撒了一半的药碗忧心忡忡的走出了房门。
公子心情不好固然可以谅解,但他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撒气,不喝药,他的身体何时才能恢复。
自己身为下属不太好直接将药给公子灌下去,他还是去求助姜公子吧。
薛隽把要为薛沐清重新煎药的事交代给厨房的人后就去训练场找姜亦轩。
最近这段时间,薛隽照顾薛沐清,训练士兵的事本来该安阳负责,但姜公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心血来潮要亲自去训练士兵,美其名曰体验士兵的生活。
姜亦轩正在和士兵们一起挥汗如雨,却在这时看见了许久不在训练场出现的薛隽。
他就知道,肯定有事。
不等薛隽过来找他,姜亦轩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剑往出去一丢,那剑稳稳当当的插到了旁边的空地上。
姜亦轩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条棉巾,向着薛隽的方向走过去。
薛隽看着一边拿着棉巾擦汗,一边向他这边走的姜亦轩也没有停下脚步。
在两人各穿过正在训练的士兵在一片空地上聚头后,姜亦轩先开了口:
“找我怎么了?是沐清走什么事?”
看姜亦轩如此坦率,薛隽也不遮遮掩掩。
“公子他,不肯吃药,我知道公子和您都把彼此当最好的兄弟,我希望姜公子可以帮我去劝劝我摸家公子。”
“不喝药?为什么?他为什么不喝药?前两日不还好好的?”
“就是啊,公子已经醒了八日,这八日来公子都是一滴不剩的将药喝完,今天突然就不喝了,说是喝了也不见有什么反应。”怕是公子已经绝望了吧!
最后一句话,薛隽没敢当着姜亦轩的面说出口。
姜亦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放在他身上,他是否能日复一日的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承受煎熬,是否能在咽下那么多苦涩的药汁却没有丝毫效果出现时不发发脾气。
当然不能,但他也不能任由薛沐清这样下去,毕竟是兄弟。
将手中的棉巾丢到一边,姜亦轩大步向前走去。
“走吧,我过去看看!”
姜亦轩也没有信心能将薛沐清劝动,但如果实在不行,被逼无奈的他也不介意用强的!
毕竟薛沐清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他正好可以“为所欲为”。
等他下床打断自己的狗腿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呢!
一路上不停想着对策的姜亦轩觉得有点头痛,要是不让离落走就好了,离落在的话,薛沐清肯定乖乖听话,就算不听,离落用强的也比自己用好啊,最起码薛沐清在有一天可以站起来时不会打断离落的狗腿。
但不管如何,还是要面对。
他已经走到了薛沐清的门口。
薛隽打开门,姜亦轩走了进去。
姜亦轩并没有上去开口就问薛沐清为什么不喝药,他觉得那样像是审问一个犯人为什么偷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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