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不是善良之辈。他说:“贾部长是你们的上级,你们社长也敬他三分,凡事小心,千万不能得罪他,他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如蓝觉得他说得没错。他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坐在车上,思忖:那个贾部长会善罢甘休吗?既然社长也敬畏他三分,那么如果再见到他,她又能怎样?
正刚把车子停在如蓝住处的楼下,软硬兼施地要送如蓝上楼,他想如蓝的香闺一定十分神秘,很想上去看看。
如蓝坚决不让上,她担心正刚认出了那他曾经用过的电脑桌,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万一引起他不必要的猜疑,或是.....像刚才那样意乱情迷......她感到既喜欢又害怕。因此,无论正刚怎样求她同意,她都不为所动。
正刚十分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欢迎他到她的家去,他是她的男朋友,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看到正刚的焦灼可笑的样子,她“噗”地笑出声,找个借口说:夜深了,天气又冷,让他快回家。而且她也怕他‘不君子’。
正刚将信将疑地苦笑一下,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无奈地说:“那我就在楼下看着你回家,到家,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要不,我会担心。”
如蓝心暖暖的,痴痴地望着他好一会,想说什么,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下决心似的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回到家中,她直奔阳台,拉开阳台的灯,探出半个身,府视着楼下。正刚把手插在裤袋雕像一样立在昏暗的夜色中,瑟瑟的寒风吹得树枝乱摆。她的心头一热,拿起手机拔通了他的电话。
“到家了,我在阳台上,看着你离开。”
正刚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抬头望着她微笑着挥挥手,说,天气冷赶快进回屋。然后,他钻上小车,开着车缓缓地离去。
如蓝怅然若失地立在阳台上,看着正刚的车子缓缓地离去,直到它消失要茫茫的寒夜中。那一刹那,她的心好像被掏空一样,空空荡荡的,感到莫明的失落。她依在阳台的护栏上再次探身从上向下而望,望着昏暗的街道,北风呼呼地作响,街道两旁的树木被吹得东摇西摆,空旷的街道十分萧瑟。如蓝怅惘地立在阳台,望着苍茫的夜空出神。她无端端地想起雯青,她就是在她自己的住处坠楼而死的。一股阴森森的寒意袭来,她顿感毛骨悚然。赶紧走回屋中,打开了室内的灯。
她打开热水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按医嘱吃了药,拿起那本厚厚的不知看过多少次的精装本小说《简.爱》斜*在床头翻阅。她有个习惯,喜欢在睡觉前捧着一本书*在床头阅读,一直到睡意浓浓时才息灯睡觉。
“......他不是鬼,可是我每一根神经都不安起来;我一时间竟无法控制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可没想到一看见他竟会这样发抖......”读着读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她已折腾了一天,此时她太睏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缓缓合上,模模糊糊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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