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的疑问我在作品说明里有解释,我在尽量改变自己,哎,也不求票了)
南宫远脚踏虚空,凌风而立,双目炯炯有神,凝望着身下湖面。
这条河流颇为宽广,但水流却很湍急,流水汹汹,浪涛滚滚,泛着白沫,自高处倾下,一路向着东方更远处流去。
水流急湍,湖面泛起一圈急速飞转的漩涡激流,带起层层浪花。
忽地,漩涡中心射出一股水柱,向着上方的南宫远倒卷而去。这条水柱比腰还粗,势头也很急,外面一圈更闪烁着银亮的电光。
水柱刚冲出水面,忽而变了形状,竟成了一杆长矛形状,由下而上,向着南宫远刺了过去。
“你这婆娘,就知道躲躲闪闪,玩几手偷袭的手段,有胆子就上来真刀真枪的干。滚!”
南宫远不耐烦的讽刺着,身子一闪,让过长矛,手中忽地亮起一片金光,却是一把金色飞剑。他连连挥动,只见金光翻腾闪烁,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只见一个金光灿灿的斗大“滚”字,径直飞出,向着湖面漩涡轰砸而去。
水面顿时荡起滔天巨浪,水花四溅中,南宫远看得清楚,只见水面之下一个身影快速向着远方游动着。
他径向水面落去,循着那身影潜行路线,一路追杀截击。
只见一道道剑气激射而出,形成一个个斗大的金文剑字,发出耀目的金光,怒向水中身影砸去。
水面响起一**的轰鸣声,浪花铺天盖地地四处飞溅、
如此威势,却伤不得水下女子分毫,反惹得她发出阵阵银铃般的娇笑声,身形如鱼在水,快速游动着,又向着下方深水潜了几分,娇滴滴地声音传响道:“不会水的臭男人,既然想老娘了,就自个儿下来呀!只要你下得水里,老娘就躺在这儿任你施为,随你处置。”
水下女子潜藏水底,向着南宫远望去,只见英俊地面容,潇洒地雄姿,散发着一股另人心折的气质,她越看心中越是难耐,一心想着拉他下水,好满足自己骨子里的淫欲。
她却不敢浮上水面,想起不久前的一幕,若非他手下容情,自己早就横死在对方剑下了。
但此女子却晓得南宫远不会水,心想:“水里是老娘的天下,只要你下得来,保管让你回不去。”是以在水下百般挑逗,说尽淫声浪语,诱他下水。
“好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东瀛女人的身子太脏了,大爷玩不起!”只听南宫远恨声说着,随即一声怒叱:“起初我见你是个女人,还本欲饶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人了。”
“知道你舍不得伤害老娘,老娘又何尝不喜欢你?你知道么,老娘现今还是处子之身,一直在为你保留着哩,唉!你怎就不信呢?”此女吃定了南宫远不会水,奈何不了自己,是以出口肆无忌惮。越是看他愤怒的样子,心中也越是欢喜。
把话说完,却没有听到南宫远的怒骂声,这大出她意料之外。仔细向上望去,只见对方虚空而立,顶上现出一柄大伞,他双手横托金色长剑,肃容满面,竟似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
她大感蹊跷,晓得事出不寻常,胸中警觉顿生,不觉身子又向水下沉了一沉。
南宫远猛地一口精血喷出,飞剑遽然金光大作,嗡嗡震动,发出若有如无的龙吟之声,直欲脱手而出。
他双手横托着飞剑,向下一抛,口中道:“不取她首级,莫要回来见我!”
只听“嗖”的一声,金剑顿如离弦的箭般,向着水下怒射,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水面不见。
这女子再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骂了一句:“臭男人不要老娘活了。”哪里还敢有半刻犹豫?全力掷出长矛,身形快速游动,向着水底更远处遁去。
“咔嚓”,长矛方一抵触,即被飞剑断成两截。
金剑似有灵性一般,转了个弯,径向那女子遁去方向电射而去。
南宫远将心神附在金剑上,此刻本体却是最虚弱的时候,若是这时候有敌人来犯,却是极其凶险的关头,是以他放出那把大伞,将自身紧紧罩住。
忽地,远处一阵狂风急速刮来。
这明显不是自然之风,而是有人赶路所摄之风。
南宫远心里一惊,来人不是乘着飞剑,而是驾驭狂风,可见修为已臻至绝顶高手之列,这样的对手即便是自己全盛时期,也未必斗得过,何况是眼下虚弱之时!
“但愿是过路的高人。”
他心里这样想着,但眼中看到的却与愿望相反,狂风正是向他所在之处卷来。
正思忖间,风中传来一声震响:“南宫远,真是冤家路窄啊,看你今天还能逃到哪儿去?”
“果然是来者不善!”南宫远暗自一声叹息,向着狂风中的人影望去。
狂风之中,人影绰绰,竟有**人,而且大多是熟悉的面孔。
来者阵容不可谓不大,他不禁暗暗抽口冷气,定了定心神,朗声道:“‘南海派’的杜少府,‘雷电门’的流星、疾风、飞羽,‘昆仑派’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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