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呵。”
白寒语慢慢垂下眼帘,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扣着袖口,夏如初这才发现,她穿的是一件丝绸的睡衣套装,心里顿时一阵绞痛。
她夹起面条,没滋没味地吃了起来,懒得再搭理白寒语。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白寒语这种人。
“我就是下来跟你打声招呼,之前也没有顾得上,那我就……”
夏如初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冷冷盯着白寒语:“你这个姓还真是不错,不如改名叫白莲花好了。你之前没看见我?你当我是朋友?呵,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你还觊觎我的男朋友?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刚刚我挨打,你一声不吭在旁边看戏?”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当时也……也懵了。”白寒语顿时手足无措。
“滚!立刻滚。”
“对不起。”
白寒语神色仓皇,离开时哐当撞在椅子上,打破了寂静的夜晚。恰好司城在这时走了过来,见到受惊的白寒语,一把将她拉到身边,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白寒语摇了摇头,低声说:“没怎么,只是跟如初叙叙旧而已。”
“叙旧?”司城不信。
夏如初抱臂靠在椅背上,挑衅地扬起下巴:“对啊,我就是问她,是不是特别崇拜我,所以照着我的样子整容。”
司城嗤的一声笑了,似笑非笑睨了夏如初一眼:“看样子你很得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感谢父母给了我这副皮囊,不少人都说不错。不过司老板,你看到我这张脸不是烦吗?那就快让你女朋友去整个容,别跟我这么像,免得床上恶心。”
夏如初用了她所能想出最刻薄、最冷漠的话来嘲讽那两人。
但司城只用一句话,就让她浑身发冷。
司城转头就问白寒语:“你要是不希望有人跟你这么像,我立刻安排她去整容,你觉得如何?”
夏如初转身就往厨房走,过了会儿,抱了一堆盘子出来,发了狠地往司城脚底下砸。司城脸色冷了下来,脚下才刚一动,就被白寒语拉住了手臂:“以前如初对我挺好的……算了吧。”
“你就是太善良,受了委屈也不会说……”司城无奈摇头。
两人在那肉麻的时候,夏如初已经砸光了厨房所有的餐具,满地狼藉。
“狗男女,看你们一眼都嫌多。”夏如初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楼上走,走到阶梯上,她还嫌不够,冷冷转过头来补充了一句,“司城,除非你能今天把我弄死在这里,否则哪一天我心情不好,一把剪刀就划了你女朋友的脸。”
“夏如初你——”
司城脸色一冷,就要追上去,却又被白寒语拉住了手臂。过了会儿,楼上就传来砰的一声,夏如初狠狠甩上门锁了门。
白寒语轻声道:“算了,如初心情不好。”
“不论什么时候,都这样令人厌烦。”司城看着满地的破碎的瓷器,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既然她那么让你厌恶,要不,就放她走吧?”
司城怔了一下,扯了扯嘴角:“你不觉得太便宜她了吗?”
“可是……”白寒语抱着他的胳膊,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中的怨恨一丝丝流露了出来,但是声音依然轻柔,“你也不会对她怎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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