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喜欢看书,看过的书多不胜数,看的类种也比较杂,属于什么都看的那种。
他私底下大肆搜罗花高价收买书本,还专门弄来一个幻戒空间,不放别的,唯放书本。
《倾城之恋》就是其中之一,他匆匆看过一遍,记得比较深刻的就是这句话了,‘你是医我的药’,此刻用来形容他们在适合不过了。
可是想到这个故事的内容和结局,他又觉得不贴切,这个不算圆满的圆满结局让他下意识的不想用来形容他们。
桑云贴近她轻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地女子体香,还有…桑云皱起眉,还有一丝血腥味。
站起身上下看她,她蜷缩着,月白色的裙衫将她团团围住,像一只受惊的猫。
他动作轻轻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她的袖子拂开,她胳膊上一条细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是他白天给她处理过的,伤口没有裂开,那血腥味从何而来?
桑云目光移动,最终停留在她的手上,掌心的伤口还混着泥沙,丝丝鲜血流出,他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蓦然眼底的神色变得幽冷起来,肖冰,看来给你的任务难度太低了……
有人,要倒大霉了。
桑云放下手里的柔荑,转身准备去拿医药箱时,手却突然被拉住,眉头跳了跳,他转身,女子紧紧拽着他的手,仰靠在沙发上的脸苍白无比,眉头狠狠皱着,满脸痛苦纠结之色。
她嘴里还急切地喊着什么,太细声了听不清楚,桑云便俯下身将耳朵靠拢她的嘴边。
“宁珏不要!不要丢下我!宁珏!宁珏!不要……”
宁珏…桑云轻喃,却觉得莫名的熟悉,低头伸出掌心放在月的额头上,触手的冰凉让他惊了惊。
他欲掰开她的手,月却抓的越来越紧,嘴里念叨的声音也变得尖锐了些许。
桑云的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情与担忧,他干脆的将她的手反握在了手心里,低身抱起了她,走到药箱的旁边拿起,然后又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拿出药来处理她掌心的伤口。
他轻微地用蘸着碘酒的棉签清理伤口里的泥沙,边上的泥沙还好处理,可是肉里面的泥沙就有点难了,桑云才将棉签触及到伤口里的肉,就听女子低声惊呼道“疼!”
桑云抬头望去,她无意识地叫着疼,看来是真的疼……
叹了口气,这声疼叫到了心坎里,桑云的心又缩紧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清理肉里的泥沙,一下轻蘸一下,一下又抬头望一眼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她再叫一声‘疼!’
许久过后总算是清理干净了,桑云的额头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来。
给她抹上药用纱布缠住,桑云才把额头的汗擦掉。再次用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依旧一片冰凉。
如果是发烧还可以用药物或者物理降温,可她体温过低简直就像死人一样,该吃什么药?
桑云起身将卧室里的暖气开开,将她全身的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随即又走了出去。
走到厨房里,在冰箱里翻了翻,拿出了三个鸡蛋和白糖,挽起袖子将鸡蛋打在碗里打散放了几勺白糖,然后接了一壶水烧着。
他倚着橱柜站着等着水开,手里点起一根烟含着,默默的回想着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
这根本不像他了,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为什么那么宽容,为什么看到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底会一阵阵钝痛,或者说,从见到她开始,心底的痛和异样就没有停止过。
“陌上花开,缓缓归矣…”
桑云默念着这句话,心底蔓延出无限的荒芜和痛苦,眼前又闪现出那副画面……
那是一座宏伟气魄的宫殿,到处贴着红色的‘喜’字,挂着红色的绫条,喜庆的显而易见。
男子穿着描金的红色喜服,隐隐可以看出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他一步一步走在偌大空旷的宫殿里,走到了宫殿深处的寝室。
推开门,‘吱呀’一声悠转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满室红烛摇曳,暗香浮动。
男子拂开红纱幔帐,一位穿着红色喜服的女子坐在床上,她凤冠霞帔,绣着的锦簇流云簇拥着描金的鸾凤,男子仅仅就这样看着,便觉得心尖颤颤,无尽的欢喜淹没了他。
他脚步轻移,拿着喜秤挑起她头顶绣着龙凤交缠的喜帕,一张绝世的容颜显现出来。
男子怔怔的望着她,眼底浮现出惊艳痴迷,他,望痴了半晌,已然不饮自醉了。
“月儿…”他呢喃着。
被叫做月儿的女子两眼泛空,笼罩在凤冠下的绝美容颜衬着一室的红烛失了颜色,她缓缓站起身,站定在男子面前。
她贴近男子的怀里,仰头看着他,两行清泪突然滑落。
男子蹙起眉头,心疼伸手的抚上她的脸,苦笑着说道:“月儿,你若不愿,我不勉强!”
却见女子猝然之间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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