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是几百年前的的了,是被那仙茅草伤了肝脏肺腑,而这仙茅草是双生草,一阴一阳,只有与其相生的另一株仙茅草才能解毒。”白仙说罢,顿了顿,又继续说,“只是这仙茅草毒性极强,又是慢性毒药,而另一株仙茅草极其难寻,胡礼昶又中毒许久,根本经不起折腾,倘若不是胡礼昶法力高强又有冰蚕花压制,恐怕……”说着白仙摇了摇头。
我听着白仙阐述,心里却是格外难受。
原来胡礼昶已经被这仙茅草折磨了几百年,而且这草又是极其难寻,这可怎么办啊?
“那白仙爷爷,这仙茅草一般都生长在哪儿啊?”我没有办法,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胡礼昶。
“这,我可不知道,只知道那仙茅草喜阴,应该存在于极阴之地吧!”说罢白仙又摸了摸胡子,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那仙茅草如此难寻,那为什么胡礼昶会中这个毒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些问题,大概只能等胡礼昶醒了才行吧。
黄书麟从我知道胡礼昶吐血开始,就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房子又小,它来回折腾着都快让我晕了,“黄书麟你别转了,我脑袋都被你转晕了!”
说来其实胡礼昶出事,急得也不只是我一个人,黄书麟也还等着胡礼昶去救它阿妹,可胡礼昶一出事,救它阿妹的事情当然就必须要延后了。
这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事,怎么都赶一块去了呢。
黄书麟听我说完,也没说话,就这么一下子坐到了凳子上,而白仙也告诉我,胡礼昶现在的情况没什么大碍了,自己调理一下也就好了,我赶忙跟白仙道谢,然后白仙一溜烟就又进了排位。
我现在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柳长恒在的话,是不是还能帮胡礼昶治治伤?
算了算了,他俩在一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都黑了脸了。
等胡礼昶调理的差不多了,我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温柔抚在了我的头上。
可能是因为有些担心胡礼昶,我睡得很浅,这只手放在我头上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我抬头,看着在我旁边站着的胡礼昶,一双狐狸眼眸闪烁着温柔的光芒,点点的红血丝弥漫,嘴角微微上扬。
“你醒了啊。”胡礼昶话里止不住的温柔。
“嗯。”我对着胡礼昶笑了笑,“你好点了吗?”
其实胡礼昶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说明他已经好了些,只是我还是觉得很担心,关心的话脱嘴而出。
“嗯。”
胡礼昶这次旧伤复发似乎变得更加温柔了,眼睛里也是闪烁着光芒。
黄书麟也是趴在了凳子上,一只小小的黄书麟睡在一个凳子上好像还不太够,黄书麟许多的肉还露在凳子边缘外面。
“对了,你身体还行吗?那个黄书麟它阿妹好像出了点事,说需要你去看看。”
我也是衡量了一下才把这件事告诉胡礼昶,毕竟现在胡礼昶旧伤刚愈合,不太方便劳累,但是我看得出来,黄书麟十分的心急,如果再拖,可能黄书麟的阿妹就会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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