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莫席研,不敢置信她竟然这样说,这老教练明显是有意为难她的,她竟然就这样愿意上钩。
“不过——若是我取的了个不错的名次的话?”莫席研又接着说道。
哼,还想取得名次,你真以为赛马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老教练心中已经想到了这丫头到时候被赶出尚京时的沮丧的表情,猜她不可能会取得名次,边直接大口道:“若是你取的了名次,就算是最后一名,我这个教练也就不当了,直接拱手让人!”
“好,希望你倒是候不要反悔。”莫席研淡淡的点头,面上丝毫没有焦虑,仿佛一点都不担心会输一样。
在马术场的令外一头,所有人背对的方向,栗色卷发的男子坐在树干上,足尖在空气中摆荡,划过道道弧度,如樱花般脆弱而柔美的脸庞,满是愉悦的笑意,淡蓝色的瞳孔中只有一抹淡然的倒影,他翘掉了无聊的课专门来马术场上看她,只有隔得近些,他的心才不会如此空虚,仿佛少了些什么,自从看见了她,跟她说了话,他的心就久久不能平复,只有看着她,内心才会安宁,可是远远的看着话不够,内心有种疯狂的声音告诉他,你可是骆梓篱啊,喜欢的东西抢过来不就是了。
可是·······他又舍不得让她受伤。
——————————我是骆梓篱纠结的分界线————————————————
“莫菇凉,我来交你骑马吧!保证让你妥妥的赢得比赛!”老教练的集合结束后,就各自的骑马练习,其实依照以往的惯例,老教练应该亲自来指导莫席研的,可是老教练现在连看她都充满了恶意,更让说来交她了,沈夜竹就自告奋勇前来。
笑着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的马太过瘦弱,还需要修养,反正不赛是在下周,完全有时间养成一匹健硕的马。
“不练习怎么比赛啊?你的马太瘦了,来,我们骑一匹马。”骑在马背上的沈夜竹,朝着莫席研递出了一只手,一双桃花眼闪烁这琉璃的光芒,万分期待着莫席研能搭上他的手。
正欲伸出手搭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刚伸出的手就被人横空握下,来人大力将莫席研带起,拉到了他身前,莫席研安稳的坐在马背上,背后是男人紧绷的身体伴随急速的心跳。
“驾!”男人大喝一声,骏马急速的往前奔去。
身后传来沈夜竹愤怒的大吼声:“唐邵天你这小人!放开莫菇凉!驾!”
两匹骏马飞速的在这这马术场上狂奔这,引得众人频频围观,就连在努力练习马的技巧的王练都停下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匹从他身边飞奔而过的骏马,有点不可思议,这两位少爷平时一点都不显山露水,平时骑马慢慢悠悠,没想到马术如此高超,如果他们要参加联赛,也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在休息台上坐着的白曼,嫉妒而怨恨的盯着莫席研,为什么众人眼里只有她!等着吧,等她输了比赛,就只有滚出尚京,到时候属于唐邵天眼里就有我了,那个白痴的花瓶才不配坐在唐邵天的身前,那个位置只有我才配的上它!
在树上坐着的骆梓篱,也一脸扭曲的看这前面那匹飞奔的骏马,只是和白曼不同,他蹬的是唐邵天,恶狠狠的这断身旁的树枝,尖利的端口划破了他细嫩的手掌,不断有鲜血涌出来,不过他浑然不在意,唐邵天,竟敢碰她!那恶心的手竟然还搂在她的腰上,到底是砍了这只不要命的手,还是砍了这只下贱的手!
若是论场上最淡定的人是谁?那莫过于周瑾笙,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莫席研骑着的那匹马,离他越来越远,羡慕的看着唐邵天搂着他心爱的娘,他轻轻的抚摸过他的那匹白马,嘴上幽幽念叨:“白龙马,要是你能追上娘亲,我就让任何人都抢不走她。”
他掌下的白马有些微微颤抖,好像有些害怕,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它的新主人,怎么感觉这个新主人就算不拿鞭子抽它,它也觉得好可怕。
“白龙马,你说要是我不小心杀掉了唐邵天,娘亲会生我的气马?”周瑾笙继续说到,他的眼中有邪光划过。
麻麻,人类好阔怕,让我回到你身边吧!——来自白龙马的内心独白。
骑在马上的唐邵天,并不像众人眼中的那样潇洒肆意,反而非常紧张,这样的情绪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手上搂着的细腰不盈一握,如同细柳折风,鼻尖笼罩这女子淡淡的茶香,慢慢的挠动着他的心,心中如同击鼓,隐没在马蹄身下。
但是身前的莫席研,一点都没有紧张,淡定悠闲的坐在他的身前,任他搂着,并没有男女之防。
“感觉怎么样?”身后的唐邵天在她耳边问道,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耳背。
“还行。”唐邵天的马术的确比普通人精良许多,看的出来也有马术上的天分,不过,比自己还差的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唐邵天便一阵沉默,他本不是话多的人,此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他有些后悔,不知道莫席研会不会觉得他无聊。
坐在前面的莫席研突然不经意的开口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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