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这不是什么事情,便一直没有问。
“我与他们的确是不同的。”清扬神色莫名地道。
“为什么这么说?”皇甫安平下意识地便问出声了,但回过神来想想,这样问又有点不妥,“呃……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便当做我没问这个问题吧。”
“无事,这些本身便不是什么秘密。”清扬摇摇头,“琛王是极好的,所以这个……琛王应该知道。”
“那便说吧。”皇甫安平笑了笑。没有问清扬为什么这么形容她。
“我父亲,是九清殿的前身中的一名杀手,出任务时不幸逝世,我的母亲是这里的一名小侍女,在得知我父亲逝世后,我母亲也没有顾及还在世上的我,便随我父亲去了。”清扬神色淡淡地诉说曾经的经历,皇甫安平只是默默地听着。
原来,清扬算是帝恣意的兄弟了。
清扬的父亲和母亲相继去世,帝恣意的舅父收留清扬做义子,小时候武功天赋便显现出来,帝恣意舅父便差亲信和清扬一起来到南风国皇宫,照看尚且稚嫩的帝恣意。顺便教他练功。
当时双亲相继逝世,清扬的状态很糟,几乎不跟别人说话。当时帝恣意的母妃还在,帝恣意就带着清扬到他母妃跟前,帝恣意的母妃是个善人,知道清扬的父母已逝,便将清扬当做自己的孩子照看着。
慢慢地,清扬的状态恢复,也几乎将帝恣意的母亲看做了母亲,后来还没等清扬报答这恩情,帝恣意的母妃便被害死了。
当时帝恣意成了他刚来到皇宫时的模样,先前帝恣意的母亲,给了他另一份母爱,而他却无法给帝恣意找到另一份母爱。没办法,想不到办法的他只能跟在帝恣意身边时时看着他,陪着他。刚开始只要有人跟帝恣意说话,帝恣意就哭,他便不说话,就在帝恣意身边陪着。后来帝恣意能够听进去话了,他便跟帝恣意说各种事情,帝恣意当时么有出过宫,他便跟帝恣意说宫外的趣事,说江湖中的趣事。
终于,半年过后,帝恣意向他露出了帝恣意个笑。当时他高兴了两天。
帝恣意身为皇子,父皇对他的关心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更别提父爱了,所以帝恣意从出生后,就将心中对父母的爱,全都给了他的母妃。可想而知,帝恣意在她母妃去世后有多伤心和绝望了。
被封太子的那一日,帝恣意整个人面无表情地度过了整个册封大典,夜里,非要跟清扬一起睡,然后两个人一起,哭了一宿。
皇甫安平听到这里,心里直泛酸。
帝恣意的童年,便是在深宫和斗争中度过的,皇甫安平很难想象一个小包子,是如何承受着来自各个妃子、大臣和帝封施加的压力,长到这么大的。
清扬对帝恣意来说,完全是兄弟一般的存在,也难怪只要不是情况特殊,帝恣意身边跟的永远都是清扬。
帝恣意曾经对清扬说过,他们是兄弟,而不是主仆。清扬也说,尊卑有别,毕竟关系再好,他们的身份差距在哪里,清扬不过是一个侍女和杀手的孩子,而帝恣意是一国太子。
皇甫安平听清扬说到这里,不仅感慨这个世界的阶级观念实在是太重,但是想想,不管什么时候,悬殊的身份,都会是两个或几个人之间横立的鸿沟。
回想现代,所有人都在说什么人人平等,可人人平等哪里是嘴上说说便是了的?就像打官司,有钱人可以请有名律师进行辩护,而普通人却可能连律师都请不起。正义和腐败交织充斥在所有的世界中,没人知道真正的平等到底在哪里。复杂的人心,造就了复杂的社会。正邪难辨,善恶难测。
皇甫安平看着清扬那充斥着复杂情绪的眸光,心中愈发沉重。
她一样没办法去为这个世界做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所能,让自己活得问心无愧一些。
……
帝恣意是三日后醒来的,此次不知道为什么,昏睡的时间比起以往要长了近一日,皇甫安平每日都睡在帝恣意房内的软榻上,心道反正帝恣意没有醒,即便是醒了也没什么,他们都穿着衣服,严实合缝的,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所以帝恣意半夜醒来时,看到的便是皇甫安平中衣带子不知怎的被她蹭掉,因为屋内烧着炭炉的原因,冬日里也很是暖和,皇甫安平身上的被子被掀至肚脐处,肩膀露了出来。幸好还穿着件肚兜,没有什么不该露的露在帝恣意眼前。
帝恣意睡了三日,已经完全不想闭眼了,三日为曾进食,又渴又饿,看到皇甫安平睡得安稳,便想自己去找点水喝,等第二日清晨再起来填肚子。
可怜帝恣意低估了三日不进食不饮水消耗的体力。脚刚落地,还没踩稳,便整个人朝前扑去。
还好前边就是一个小桌,帝恣意猛地撞在了桌子上。这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还好皇甫安平睡得浅。帝恣意弄出声响的那一瞬间,皇甫安平便醒了过来。
看着伏在案上的帝恣意,皇甫安平懵了一瞬,然后意识到自己肩膀凉飕飕的,脸瞬间就黑了。
起身整理一下,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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