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青楼?不会是被人扒光丢在一处吧”
楚弘烈眼神闪出一抹精光,他不过是信口胡诌,看着白萱尔泰然处之的模样,目光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是她做的?
有趣,当真是有趣…
他轻挑那双精致的桃花眼十分魅惑,却不知惊艳了一把大厅上的人,众人的心中,惊叹道,真是个妖孽。
“你猜猜,他最后在哪发现的”郁柯打着迷跟着卖关子,嘿嘿一笑,一脸幸灾乐祸。
“在青楼附近,估计是被人扔进了那臭哄哄地方”
白萱萱猜测到,应该是这样明明她只是去通知顾馨儿,可陆少祺被扒光丢在青楼附近,那么可怜的样子。
想想都觉得好笑,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
”是啊,真惨,被人扔进了马粪坑中还被顾馨儿泼了一盆清水,这秋天的水很冰冷的呀…
在黑夜中不停颤抖着,愣是让人把他抬回家”
“哈哈…我还听说啊,那顾馨儿真是了不起,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陆少棋也是惨,人生整个悲剧,又是被柳条打,又是让他在祠堂跪围棋。”
“居然有这回事?”
白萱尔噗嗤一笑,这个顾馨儿的女人这都能想的到跪围棋,在现代都是跪榴莲,跪搓衣板,跪键盘,等等系列。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不过摊上这个陆少祺,真心为她感到不值,女人就是爱上一个人便总是那么失去理智,男人嘛,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哎,人生就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是那个女子的选择,想怎么样便是她的事。
她又不是圣母,干嘛为顾馨儿杞人忧天呢,过好自己就好。
只不过现在的她也不知何去何从?
哎,淡定,淡定。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真的回不去,那就浪迹天涯,走遍天下,那也不错呢。
白萱尔正偷着乐,不过面上却不显。
“哎,二师兄,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可否跟我讲讲。”
大厅中一道黄鹂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身穿黄色衣裳如同一只在花丛中欢乐的蝴蝶,小巧的瓜子脸,汪晶晶的杏眼,姿色不凡。
“哟,这不是小师妹,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楚弘烈嘴角微微一勾,心中暗自不好,这老头子乱点鸳鸯谱,都追到这来了。师兄,这一次别怪我不顾师兄弟之情把烂摊子丢给你了。
面对男子的嘲讽,郑文琪嘴角冷哼一声,“怎么,楚弘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么?”
圆溜溜的杏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又不是来看他的!自从师傅想撮合她和他,她就是越看他不顺眼。
“哦…郑文琪,你不会是逃出来的?”楚弘烈也不在意她的语气不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可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
“少管闲事。大师兄呢,我要见他。”郑文琪一脸不悦看着他,这才发现旁边那女子肤如凝脂,狭长的丹凤眼灼灼动人,乌黑的长发如同丝绸般顺滑,清秀淡雅的鹅蛋脸,仿佛是画中美轮美奂的花仙子。
她神色一变,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在这里,目光越发凌厉打量着她。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我凭什么告诉你。”
白萱尔微微挑眉,对着郑文琪一脸防备和审视,轻声笑道,好像自己也没有得罪她,这女人莫名其妙。
“你…哼!”郑文琪瘪瘪嘴,脸上略有不满,眼里闪过一抹怨恨和讽刺,这女人真嚣张,哼,我让大师兄把你赶出去,看你能怎么样?
“王管家,快把这女人给我赶出去!不然……”
她就要跟大师兄说道说道。
王管家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禁头疼,暗自这小祖宗怎么又让自己当这坏人,就算主子同意,楚弘烈公子那边也说不过去,毕竟哪有把客人赶出去的道理。
“这,小的也不能做主,郑小姐。”
“哟!郑文琪你还真当自己女主人了,这脸皮比城墙还厚。”郁柯嫌弃的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这郑文琪脸皮真厚,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
“哼,你也和外人来欺负我是吗?我要告诉大师兄把你们全部赶出去。”
郑文琪一脸嚣张跋扈,心中愤怒,说着就像走出前厅,正准备前去告状。
突然她眼前一亮,嚣张跋扈的模样突然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
众人还没有明白郑文琪为啥变脸变得这么快?
“大师兄,他们欺负我,呜呜…”
她两双汪汪的杏眼,瞬间哭的是梨花带水,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就好像我们真的欺负她一样,靠之,这演技堪称奥斯卡影后,说哭就哭了。
“文琪,别胡闹!”那磁性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墨黑色的玄衣,领口处精致的绣制繁华的刺绣,看起来十分华美。一双眸子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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