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月亮害羞的躲进云中,原本大地上有些光亮,瞬间黑暗一片,夜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子时过后,周围都静悄悄的。龙来客栈里的一间客房烛火照明通亮,有一个人在房间渡来渡去,他戴着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他的脸。
他步伐急促,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不难看出他此时有些紧张和慌忙。一阵敲门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静谧,匆忙的小跑靠在门边,“扣扣…谁?”
“是我们,雇主,我们已经把白萱尔那个女人给你带来了。”
那人十分焦急的,正想打开房门,手刚把出门闩,眼睛咕咕的转了一下,又放下手,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为上为妙…
“等等…山重水复疑无路”
为首的男子有些着急,一把刀子抵在正好抵在他腰间,眼睛瞟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心想,好像跟雇主没有对什么暗号啊,怎么办?
郁柯朗逸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眯着眼睛对他说自己想办法。
为首的男子汗流满面,旁边有一个人名叫阿丹的男人面上却有些着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对面的人吼道,“妈的,别给老子说什么诗词。那是文人干的事,老子是粗人,不懂,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先把钱付了,不然,你自己想想后果。”
那个带斗篷的人听了这些话,嘴上裂开一笑。
吱呀一声,只听到房间的门开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声音,只见他身穿着黑色斗篷,却看不到脸。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却是一副不男不女的低音打趣着。
“哟…刀爷别生气嘛,我只不过怕有个万一嘛,钱我已经给你准备好,那人呢?”
“慌什么,不就在那里。”
那个名叫阿丹的男人,指了地上的人,随意踢了一脚。只听到地上有个穿着白色衣裳头顶靠着麻袋,呜呜的叫声。
郁柯暗暗打量着,房间内就是普通的厢房没什么不一般。
只是那个戴着黑色的斗篷,低着头遮着面。看起来身材很是矮小,手指虽很白,像是娇生惯养的人。
说是女子,但男子也有这种身材。到底会是谁…?
“嗯,你们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这桌子上有你们的酬金,把人放下,你们就可以走了”只见他指着桌子的一个金黄色的钱袋子。
那个为首的男子皮肤黝黑,面色有些严肃,直接带着两个手下,只是他没有发现,后面那个郁柯直接把一个穿着白衣并带着麻袋扔在地下。
就默默的走到他们的身后,脸埋得很低,那个为首的男子急忙的直奔桌子,拿到钱在手中掂量了几下道:
“哇,蛮丰厚的,谢了雇主”那人的眸子微微一抹精明之色。
毫不犹豫的收了下来。
“当然,这事办得好,那酬劳高”那黑色斗篷的小矮人,笑道。
“多谢雇主,那我们就收下啦,兄弟们,我们走。”
“恕不远送。”
直到人走后,房间的门又重新关起,随即那个身上戴着斗篷的人,狠狠的,往地下的那个人重重地踢了几下。
地上穿着白衣的人瞬时打滚一圈又一圈,只听到她呜呜的叫了几声。那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听到如此的声音,越来越兴奋。
“哈哈,你终于落入我的手上。白萱尔,如今你早已残花败柳,怎么…现在还有人对你流连忘返吗?”
呜呜…好疼啊,谁tmd来救他一下不行啊?
“叫吧叫吧,不会有人来救你”
地上的人越是哀嚎,那个穿着黑色的缝的小矮人越是高兴。
原本离开的两三个大汉,其实他们没有走远,在门外的不远处,听着里面的人疯狂的笑,那笑声听着令人寒心刺骨。
为首有些黝黑的男子听着里面痛苦的呼叫声。有些与心不忍,这人到底与她有多大的冤仇?
“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吧。”
那个为首的男子转过身,询问身旁的郁柯。
郁轲朗逸的脸,一副嬉笑的模样,上下转动摆弄着手里的小刀。似乎很漫不经心的回答。
“走…怎么不管你兄弟的死活?”那人尴尬的笑笑不说话。
他的确是不想管了。
毕竟自己的命,最为重要。毕竟哪一个人不是贪生怕死的呢!
“酬劳你也拿啦,我们只是想让你看个好戏。如此而已。对你们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
见那个为首的男人面容有些犹豫不决。郁轲循循善诱道。
笑话,这么就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
但是他仔细想想,好像他说的也很对。毕竟被人家抓住啊,既没有打又没有杀。还有钱拿,这种好事岂不妙哉?
郁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而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
里面那个阿塔的男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是不管的。
房间内,原本他身上带着黑色的斗篷,拖着地上的人东撞西撞,用力过猛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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