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人精致的小脸上,眼角还有几滴未落下的泪珠。那么楚楚动人,南宫浩眼中满是怜惜和同情的目光看着铃儿,温柔地试擦了眼角的泪珠。“哎,我知道你从小到大跟随我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可我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个。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只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你今后的生活我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
南宫浩像是在喃喃自语,像是对床上的人说了一番。只是无奈叹了口气。当床上的人儿盖好被子,转身离去。当房门吱呀的一声关上,床上原本已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可我要的不是这些,南宫浩,你知不知道。
那双空洞的眼睛就这么一动不动看着床帷,像极一只没有灵魂的布偶,她心里都在滴血,可是她现在已经脏了,她已经配不上他了。都是白萱尔这个女人把她害得如此的地步,为什么?世子的心里从来都没她的位置,她好不甘心啊!
房间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唔咽声,她失声的痛哭了起来。那般痛苦慢慢压抑起来,她从床上赤脚慢慢走下。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望着她此时的脸,那么狰狞,那么的怨毒,突然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统统涌入她的脑子里,她一股脑把梳妆台里的东西全都砸在地上,可她失控抱头痛哭流涕,卷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过了不久,房门前响起一阵敲门声,叩叩。“铃儿姐,你在吗?”
“世子爷吩咐了,沐浴的热水已经准备好。铃儿姐,你出来我们帮你沐浴吧!”
女子倦缩在墙角,像只可怜的小老鼠般,她缓缓地抬起那精致的小脸,慢慢地才有些反应过来,压抑着哭腔,用很平常的语气回答她们。“你们该忙什么就忙去吧。我自己可以弄得。”
“真的不需要我们帮你吗?”
“嗯。不需要。”
在木桶水雾缭绕,腾腾升起,里面的人儿不停狠狠用白巾的洗刷自己的身体,嘴里喃喃的说道,我怎么这么脏?世子他会不会嫌弃我。
等到她把身体搓红了,被水浸泡太久她的皮肤有些发白,她目光无神才缓缓的从木头中走出披上白色底衣,在铜镜中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梳着头上的青丝。她目光从黯淡无光到越发阴鸷,如同地狱般的野兽。脸上越发狰狞,手里紧紧的攥着木梳着直到抽出了血红的印记,她丝毫不感觉疼痛。白萱尔,他日我必当报今日之仇,双倍相报。
是夜,不到两个时辰。白萱尔等人离开了龙门客栈之后回到了简以澈的别庄。两个人坐在房顶上,望着无尽的黑夜,白萱尔手里拿着拿着一壶小酒自顾自饮,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绑着买了一根马尾,显得十分干净利索。这样子显得英气十足,不输于任何男子。
她一只手撑着侧脸,一只手一股脑地饮着酒水。一身黑色劲装的看似凌乱,却整齐有序的散落在瓦片上,这样的她,仿佛是黑暗中一朵妖艳的黑莲花。
简以澈看得有些入神,眼中闪现着异样的目光,好看的眉眼微微一挑,也躺了起来。一只手撑着脑袋瓜子,侧过身子目不转睛的盯她着看,今天他还是身穿一袭墨黑色的衣锦。
他们今天算不算是穿情侣装?
她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仿佛有些朦胧,又仿佛遥不可及。
她便痴痴的笑起来,自己是傻掉了吗?
为何他只是一个眼神就令她神魂颠倒?可是她一想到南宫浩说的那些话,又自顾地饮起酒来。
看着她嘴边溢出来一些酒水,看起来嘴唇十分红润饱满,她没想到此时妩媚的模样被他看入眼底。
“哎…我的酒。”
白萱尔突然觉得手上一轻,才发现她的酒不见了,她一脸哀怨的看着简以澈手中的酒壶,只见他有些的看着她,“好酒也你我一起喝,才有味”
眉清目秀的脸庞,好看的丹凤眼透出一种认真的眸色,凝视着,他突然潇洒的举起酒瓶,乌黑亮丽的青丝顿时簌簌下滑十分飘逸,仰头大喝,在月光的照射下皮肤越发白皙光滑,那是属于男人的特征那喉结在蠕动,
只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她默默吞了口唾沫,不知是眼前美色所迷惑还是被酒香所吸引…
啊,他怎么比女人的皮肤还好,真是令人嫉妒。
她拍拍自己的脸,怎么我的抵抗力怎么弱呢!眼看简以澈快要把酒喝完了急忙夺回来,心中郁闷,我的酒哇,被抢走了。坏蛋!
趁他不留神,就从他的嘴边又夺回了酒壶喝。喝尽罢了,用袖子擦自己嘴上溢出的酒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可是眼中丝毫不见笑意。她突然问了他一句。
“你说我会不会太狠心了?”
简以澈脸上似乎有些迷惑,看着她通红的脸蛋就像番茄一样红红的,可爱至极,光滑细腻的*让他情不自禁的不想撒手,手指又滑下她的嘴边。细细描绘朱唇的纹路。
“不会,无论你做过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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