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他低沉的声音闷闷的在耳边响起。
她何其有幸,有这么一个男子真心对她。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不再这么孤单的存活在这个世上。
白萱尔眼眸微微泛红,嘴角微微上扬,“遇见你…可能是老天对我最宽容的一次了。”
她窝在男人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却没看到,男人眼眸划过的一抹流光,冷锐薄凉的唇瓣微微勾起。
那何尝不是他的幸运。
两人在互相倾诉,又一起沉沉入睡。黑白相间的衣袍,散落在浅蓝色的被褥之上,看起来十分凌乱,却不失美感。两人长长的青丝缱绻纠缠,正如两个人的命运那般纠葛不休。
小鸥逃脱了白萱尔的魔音,正在长长的回廊中喘着气。
圆圆的脸蛋微微红润,好似猴屁*那般。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白姑娘真是越来越坏了。就知道欺负她…”
她从怀里摸出那根桃花发簪,眼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肖骁这个名字一直在她脑中回荡,一遍又一遍。
她和肖骁的感情,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反正自从他死皮赖脸的跟她告白之后,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俗话说得好,情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
金秋,是成熟的季节。那金灿灿的麦谷随着,仿佛是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虽不比夏日炎热,但是却让人沁出了一层薄汗。
屋子里传来了女子哀嚎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来…把药给喝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语气还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床上的人儿眨眨眼睛,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为何眼前的男人如此的霸道?非要逼她吃药。
白萱尔看着他修长如玉的大手上,那碗黑乎乎的汤汁,不禁皱了皱眉头,拒绝道,“我…可不可以不吃?”
女子如墨的青丝微微蓬乱,光洁的额头上还散下了几根,看起来有些凌乱。她身上还裹着一张棉被,像只害怕受伤的小野兽,尖尖的鹅蛋脸上,那双明媚动人的凤眸,闪着无辜的水光。
特别是她抿着红唇的样子,让人不自觉怜惜。
“良药苦口利于病,乖,把它喝了。”男人眼眸闪了闪,似乎划过一抹无奈之色。
他身穿一袭黑色锦衣长袍,领口与袖口分别用金丝线绣出云腾,冷冽的气质隐隐露出一丝贵气。
玉冠束发,黑白相间衣领之下,露出了他白皙如玉的肌肤。
他长得眉清目秀,不是那种绝美,让人惊艳,也不是那种秀气,让人舒心。却是有着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黑色软袍之下,那修长如玉的大手在黑乎乎的汤汁上,均匀的摇动,在白瓷碗上萦绕着丝丝热气。
“不,不要,我不吃…”看起来那么黑,一定很苦。白萱尔一脸拒绝道。
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就像缩进龟壳的王八。
小鸥拿着一盘蜜饯,放在桌子上,掩唇笑道,“生病了就得吃药呀,姑娘…你这副模样,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白萱尔斜睨了一眼小鸥,撇撇嘴说道,“笑话我,笑话我什么?”
“笑话…你是三岁小孩呀?”小鸥眨眨眼睛戏谑道。
“还…不快过来。”
简以澈眼底满含一丝笑意,对她招了招手,清秀的脸上依旧是清冷之色,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汤药,冷锐薄凉的唇瓣上似乎弥漫着一丝白雾,勾勒出性感的弧度。
“我喂你…喝不喝?”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微微勾了勾唇。
“咦…那么黑,估计很苦。”
白萱尔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像一个拨浪鼓那般。
“那我亲自喂你…如何?”
他特别在亲自那两个词加深了语气。
然…在女子惊愕的目光下,他是真的含了一口汤药进去,似乎正准备喂眼前不听话的女子。
白萱尔咽了咽口水,那么苦,他也能吞得进去?那张清秀的脸庞近在咫尺,她余光看见丫头们个个埋头苦干,似乎不敢瞧他们,连小鸥也不例外…
“不…用了,我自己喝。”
喵了个咪的,她要是真的给他喂了,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放啊!
当那黑乎乎的汤汁在自己的跟前,她微微拧了一下长眉,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死就死吧…她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
只见她捏了紧鼻子,把抢过的汤药在某人得逞的目光下,一口又一口把它给干光了。
白瓷碗上隐约留着一些黄渣渣。那汤药一点都不剩,全都灌进她的肚子里。
嘴里隐约有苦涩在蔓延开来。
感觉肚子里全都是黄胆汁,一打嗝感觉都受不了那苦涩的味道。
“我的妈呀,好苦啊。”
白萱尔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活脱脱的就是个苦瓜脸,她吐了吐*,嫌弃的说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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