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地方是老张挑的,离着局比较近,开店的老板是老张多年的好朋友,姓杨,面相如同忍者神龟一般。他笑起来的时候非常有特点,每次看到他笑,我都忍不住。
说句实话,看似心里淡定,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害怕谈不上。有老张跟鞠队长在旁边,我想王军当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多也就是训我几句给我个脸色看而已,这样的情形我见的多了,跑客户的时候没少看别人的脸色,这点承受能力我还是有的。
我们三个人坐下的时候,王军还没有来。鞠队长交代我说:“一会儿来的时候,你就听着行了,不要出言反抗,他说啥就是啥,给他一个好的态度,让他消消气。”
我笑了笑没说话,要是他说的太难听,那我绝对不惯着他,爱谁谁。
老杨笑呵呵的进来吃点什么,老张说:“等会吧,等他们来了再说。大海,你有啥想吃没?”
“杨哥,你这里有没有炸五花。”
“有,今天刚弄的。”
“那就给我弄这个就行了。”
老杨说了一句好,就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边有人问,城管局的鞠队长跟张队在哪个屋?
我知道,王军来了。
果不其然,门一开,进来四个人。他们一进来,鞠队长跟老张就站了起来,出于礼貌,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鞠队长跟老张同那个矮乎乎的胖子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老张将胖子让到主座上,不用说,他就是王军。
皮肤黝黑,一嘴的黑牙,典型抽烟抽的。
其他三个人有一个恶狠狠地看着我,看他那个架势,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能冲上来抽我几个大嘴巴子。
都坐下之后,老张指着我说:“王所,这就是刘大海。”
王军早就在打量我了,看了我几眼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块不大,本事不小。”
鞠队长在旁边嘿嘿一笑说道:“王所,完全都是误会,都喝了点酒,喝多了,几个醉汉弄了这么一出,你看,我叫大海给你道个歉行不行?”
王军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事儿一会再说。”
老张看着我说:“大海,帮王所刷刷杯子,然后倒上茶叶水,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年轻就是不懂事啊。”
我没吭声,站了起来,走到王军的跟前,将他面前的杯子拆开,然后倒上热水刷了刷,又给他舔了一杯热茶水。
王军没好气的说:“怎么,哑巴了?”
老张打圆场说道:“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也不懂。王所多担待一点。”
老杨这个时候又推门进来问了一句:“人齐了,你们看看点点什么菜。”
气氛并不太好,老张摆了摆手说道:“你看着上几个你拿手的行了,今天这顿我请客,就不用王所破费了。”
鞠队长问王军:“王所,你看看你跟你的伙计喝点什么酒?”
王军看着我说:“让你这个队员说行了,不是挺能喝的嘛,我看看喝醉了出什么样。”
我心里隐隐有点不悦了。
鞠队长看着我,我说:“那就白酒吧。”
每个包间里都有白酒,我挑了一个38度的景阳春,问:“喝这酒行不?”
王军说道:“你擅长就行了。”
我打开,先给王军倒上酒,然后给那三个伙计也都倒上一杯,杯子是二两半的,倒完四杯酒就空了。我又开了一瓶,给老张倒上,自己满上,然后放下白酒瓶子,帮鞠队长开了两瓶啤酒。
王军瞧见我这个举动,看着鞠队长笑了:“这也不是不懂事啊,鞠队长不喝点白酒?”
鞠队长呵呵一笑说道:“王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擅长白酒,就喝点啤酒行了,一杯比两瓶。”
“行。”
老杨做菜的速度不慢,很快就上了三个菜。他这个是小饭店,生意不景气,将原先的一个厨师辞掉了,他自己担当厨师的角色,还有一个女服务员被辞掉了,让他的媳妇当服务员。
上了三个菜,老张就说:“三个菜了,王所你说句话吧。你看咱这酒怎么喝?”
王军说:“两口。”
端起酒杯,一口一半没有了。
按道理说,喝酒之前都得碰下杯子,这算礼貌。不跟我碰也就罢了,但是王军对鞠队长跟老张也没有啥表示,我心里当时就有点不乐意了。今天来,王军不但是来羞辱我来了,因为我,将鞠队长跟老张也捎带上了。
自始至终王军带来的三个伙计都没有吭声,我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半,就瞧见坐我对面的伙计一张嘴,少了两个门牙。我刚咽下去的酒差点没喷出来,我强忍住笑容,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不用说,他就是昨天晚上被我敲掉两颗门牙的那个伙计。
“来,第二口。”
干了杯,鞠队长没跟上,还有一瓶。他笑着说:“放心,我肯定跟上。”
我站起来又一一倒上酒,这次王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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