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展忙完军务,自书房回到自己这几日住的卧室,自门口瞧见熟悉的身影,一抹月牙白娉娉婷婷,站在床前为他铺整床铺。
他轻手轻脚走到她的身后,双臂自后面拥住她的腰,动情地低喃道,“玉兰,我想你……”
“是吗?我是香莲,不是玉兰,云展……”白香莲转过身来,双臂紧紧抱住严云展,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严云展的后背,鲜红的双唇吐出温热的气息,软媚地开口道,“云展,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有很多的,何况玉兰病着没办法侍候你,所以……”
“你是白香莲,不是玉兰。你想鸠占鹊巢,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你也太不要脸了。”严云展将白香莲一把推开,怒气不可遏制,“白香莲,我看在你是玉兰师姐的份上,饶了你,但你别得寸进尺。这件事不要告诉玉兰。”
“你没试过,就知道我一定不如玉兰吗?”白香莲手指抚弄了一下烫好的卷曲的发,搔首弄姿不死心地企图勾|引起严云展的欲|望。
“呵呵,白香莲你看看你简直像是窑子里揽客的妓|女,你明日赶紧给我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严云展拉着白香莲走到屋子门口,使劲往外一甩,“滚。”
白香莲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嘤嘤啜泣,就此顺势坐在地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姐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回到家就对我冷言相向,甚至对我大打出手。”
白玉兰的贴身侍女听见外面白香莲在哭诉,便告诉了白玉兰,白玉兰已经躺下了,但尚未睡着,听说师姐在外面的哭诉,不得不强撑着身子,起床去看。
“师姐,大冷的天,你怎么坐在这,别哭了,出了什么事了?”白玉兰十分虚弱地问道,想将白香莲搀扶起来,却没有力气。
白香莲瞅了一眼,严云展紧闭的房门,哭声更大了,“没什么,没什么,玉兰明日我就搬出去,你别拦着我。我是天底下最苦命的人……”
“师姐你别这么说,怎么住得好好的,非要搬出去?”白玉兰怜惜她师姐自小便别人卖到了戏班,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又被丈夫虐待,给赶了出来。
白香莲抓住玉兰的一只手,眼里仍是泪水往往,故意将声音放大,回头朝着严云展的屋子说道,“还是我师妹心疼我,可有些人啊,就是看我碍眼,我在这再住下去,恐怕有些人受不了了。”
“师姐,云展不是那样人,你就放心住吧。他不会赶你走的。”
白玉兰没看见的刚才她师姐白香莲是怎么引|诱自己的丈夫的,这般天真地可怜白香莲,在白香莲眼里就像个傻瓜白痴,严云展为了不让玉兰受到伤害,自然不会将方才的情形说给白玉兰听得。
“玉兰,你不知道,刚才我路过云展屋子门口,他沉着脸问我,什么时候搬出去,还说我在这已经住了好些时候了,让我早点走。”白香莲装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说的仿佛是真的一样,一面说着一面留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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