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想要再次掐住玉珺的脖子。玉珺将她伸过来的手拍开,一下跳到地面上,她取下了腰间挂的玉玦来,看着玉玦说道:“棠蜣,你是从我这玉玦里面出来的,对吗?”
棠蜣笑了笑,回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想把我关进那里面去重新变成一个给你养身子的死物?想都不要想!”
玉珺皱了皱眉,这里空间太小了,稍有不慎很容易造成姜府的房屋坍塌,她环视了一圈后,对着棠蜣笑了笑,说道:“那就各凭本事了!”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了景千行的手往狭窄的通道飞去。
棠蜣愣了愣,看到了棺椁里正逐渐干枯的尸体,她拾起了地上的黑玉碎片,颤抖地将它们合在一起,然后趴到棺椁边,想将黑玉重新塞回尸体的嘴中,终于全都塞进去后,黑玉却再次裂成了一片片碎片,那具尸体迅速干枯,只剩下了一张薄薄的皮勉强裹着骨头。
她整个人气得开始发抖,她从在玺瞿时就在炼这块玉,以聚起魂魄来维持住自己的美貌,让自己能如真正的活人一般有着柔软温热的肌肤,修炼千日就为了与她深爱的人能重续那段未了结的缘。
想要奉邑城的百姓安居乐业是她爱人的愿望,她也替他完成了,现如今的奉邑城没有疫病侵扰,没有匪患强盗,她以为她终于能过上以前想要的日子了,她抚上自己满是瘢痕的脸,泪水从她眼中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她用丝帕轻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还有办法,还有办法的,那两个人都不是凡人,只要她捉住他们,把他们身上的力量抽出来重新将玉粘合起来…她咬了咬牙,跟随着他们残留在通道中的气味追了出去。
“你确定她一定会出来追我们?若是她将那具女尸跟黑玉都修复好了怎么办?”
她揪着自己的袖子,其实她也没有把握棠蜣一定能追出来,不过从通道里飞出来之后,肉眼可见的整个奉邑城的红雾已经薄了不少,说明棠蜣还并未将她捏碎的黑玉复原。
她站在房顶上紧紧地盯着那个房间的门,等着棠蜣出来。“小白?小白!”
惨叫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循着声音望去,看见的却是自几日前分别后便再也没看到过的冥昙跪在池塘边,她的手紧紧抓着一根水草,仿佛水草下绑着十分重要的东西。
她连忙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冥昙身后叫道:“冥昙姊姊!”
冥昙猛地回过头来,对着她叫道:“小殿下!快来帮帮我!小白,小白他!”
玉珺看着被她抓着水草而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的水面,连忙上前去抓着她的手臂,说道:“冥昙姊姊!放手!”
冥昙十分激动地叫道:“小白,小白快要沉下去了!”
玉珺抓紧了她的手臂往回拖,对她叫道:“冥昙姊姊!那里没有什么小白!你看错了!快放手,不然你会被拉进水里的!”
冥昙看着她拉着的佑良的手渐渐变得朦胧,那张脸也变得扭曲起来,他对着她叫道:“昙儿!救救我!”
她看着自己手上拉着的他的手渐渐多出了几片叶子,她呆呆地看向那张越来越模糊的脸:“小白…”
玉珺咬了咬牙,向景千行递了一个眼神。
他飞到半空中,拿出笔来对着空中画了画,便驱散了这一片的红雾。冥昙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越来越清晰地变成了一根水草,她吓得一下子放开来跌坐到了地上,看着那根水草喃喃道:“小白,我的小白呢?”
又转过头来失神地朝着玉珺问道:“小殿下,你看到我的小白了吗?”
玉珺将她的头抱入了自己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如当初她对她的那样,她轻轻地对她说道:“姊姊,你的小白现在还在玺瞿,等着你回去与他相聚呢…”
冥昙抬起头来却已是满脸泪光,她颤抖地问道:“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将她扶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骗你是小狗!我刚从玺瞿回来,在玺瞿见过他呢,他还在忙着魔族那边的事情,让我回来后跟你说让你不要担心。”
冥昙这才笑开来,低下头说道:“谢谢小殿下!”
还没等她继续说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进入了她的视线。
“打扰到你们重聚了?真是不好意思。”
棠蜣理了理自己鬓边垂落下来的头发,对着她笑吟吟地说道:“我记得,你好像叫李鬼儿?还是叫玉珺来着?都不重要了。”
话音刚落,姜府四周便升起密密麻麻的网来,她赤着脚慢慢朝着玉珺她们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是想跟我打一架?我们来赌一场如何?”
她走到了玉珺面前才停下了步子,对她伸出手来。玉珺谨慎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问道:“赌什么?”
棠蜣脸上的瘢痕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淡去,她笑吟吟地说道:“你觉得你十分有信心打过我,我也觉得我十分有信心将你们全都打死,可是光打打杀杀的又有什么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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