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就没小孩再敢欺负谢珂了,村民见着他就绕着走。
谢珂十二岁,谢父上山打猎不幸摔断了腿,谢母无法忍受贫寒,卷了谢家所有的钱跑了。
没得到及时治疗的谢父病情恶化,危在旦夕。
谢珂为了救谢父上山寻野参,遇到一只吊睛白虎,脸上的那道伤疤也是那时留下的。
好在谢珂狠,用破相和断手的代价耗死了白虎。
这也导致村里的人更加不待见他了。
谢父终究没熬过,留下了谢珂一人。
而他知道村里人不待见他,就搬到了山脚下,只有在白天做工的时候,才会来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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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牛大爷好心提醒蒲白:“那就是个狼崽子,血是冷的,逮谁咬谁,你这成里来的女娃娃,可不要和那种人搭上边。”
蒲白挑挑眉,调侃道:“那您为何总让他搭车呢?”
牛大爷意味深长的说:“这里面的门道你就不知道了……”
至于里面有什么门道,牛大爷没说,蒲白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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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
蒲白到供销社里买书,幸运的买到了所有书籍。要是晚来一天,这些书会被当成杂书销毁。
付了钱,蒲白从空间调出一块硬币大小的金块,到银行换成了现金。
这下,她就可以安心准备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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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有时间,蒲白在街上转悠,顺便买了些调料、精米、白面。
空间里的吃食虽多,她也不能时时刻刻往出拿,时间长了,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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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踩了什么猿粪,蒲白在供销社又遇到了谢珂。
跟他打了个招呼,蒲白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肉票,买了三根排骨,准备回去做排骨吃。
“两斤,三块钱。”销售员道。
蒲白正准备掏钱,谢珂却帮她付了。
虽有些讶异,但她并不想占他便宜。
在供销社里推让不妥,蒲白干脆提着排骨默默跟在谢珂身后。
等他买好东西出了供销社,她将准备好的钱递给他:“谢谢你,但是,不应该的。”
她和他无亲无故,不该接受他买的东西。
谢珂斜睨她一眼,声音微哑:“让你拿上就拿上,说那么多作甚。”
接着迈着大长腿往前走去。
蒲白加速跟上,把肉递了上去:“那你把这个拿着吧。”
不过一顿排骨,不吃也没事。
谢珂有些烦躁了,拧眉抓起她的手将她拖到一处小巷子里,来了个壁咚:“你从供销社里开始就一直跟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最后四个字,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炙热暧昧。
蒲白:……
她面不改色的推开他,无奈的说:“谢同志,我对你并没有别的想法。之所以一直跟着你,是因为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三块钱不是小数目,来之不易。再加上你每天劳动强度很大,比我更需要肉类补充营养。所以——”
将排骨递向他:“拿着吧。”
瞧着她满是诚恳的双眼,谢珂‘啧’了一声,大手伸向她。
蒲白以为他要拿排骨,就把手抬高了些。
突变就在一瞬——
谢珂箍住她纤细的手腕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形状完美的薄唇落在了她饱满的红唇上,亲的她晕头转向。
蒲白:……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只懵了一瞬,蒲白大力推开他,平静的双眼中难得带了怒火:“谢同志,你耍什么流氓呢?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声,街上巡逻的民兵就会‘请’你到监狱里住上三五月?!”
七八十年代,流氓罪是很严重的,更遑论对知青耍流氓。不关个一两年根本不会轻易放过。
听到她的威胁,谢珂反倒笑了。
他舔了舔红润起来的唇,笑得邪肆:“叫呗,正好让大家知道知道你洛知青是谁的婆娘,看谁再敢打你的主意!”
面对如此厚脸皮的谢珂,蒲白只剩无语。
但他再厚脸皮又如何,并不代表她会妥协。
蒲白将手中的钱塞到他手里,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
谢珂倒也没追,只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呵……”
淡笑声消失在小巷中,里面含着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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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庄,蒲白把所有不爽抛到脑后,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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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工后,林明珠端着打好饭的缸子往回走。
在经过蒲白的住所时,她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林明珠吞了吞口水,抬头望向炊烟袅袅的简易厨房。
她知道是蒲白在做饭,但她不好意思进去。
从那天起蒲白不论是做工还是打饭都不再叫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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