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染直觉身子一颤,回过神来,不知为何,张昊闵温柔地抱住了她。
他在她耳边说道:“小染,别难过!”声音轻柔的好像,她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其实,在她追问那些问题的时候,张昊闵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她在难过,尤其是看到后来她吸血时的动作神态,有种宿命的味道?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她,一直以来,她顺从也好,反抗也好,在他看来,都是因为心中坚信着什么,可那凄厉的笑容,就好像打碎了那样的坚定。
听到他的话,小染依旧睁着那双无神的红眼,可是却忍不住将身子的力量卸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时候,她好想有个肩膀靠靠,也好想有个拥抱温暖温暖。只可惜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办法去到安亚尔身边。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自己被咬中毒盲了之后,她晚上再如何想要努力回到安亚尔的城堡,都成了徒劳,就好像她将从前的穿梭能力都丢失了。
张昊闵连日来对她的态度,并不是不能给予她温暖和慰藉,只不过,相比较而言,她更想去安亚尔身边,终究还是他能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张昊闵,我没事的。”她能有什么事?没事的,一个人其实她也可以办到的,努力不去想那个她日夜思念的人。
“别骗我,”突然从怀里拉出小染,张昊闵看着她,“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如果难过,你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想见安亚尔!”始终,小染还是不能一个人,她需要他。
“不行!”可是,张昊闵一口拒绝了,面上带着怨念,“为什么明明有我呆在你身边日夜照顾你,你还总是想着他?”
“我喜欢他!”小染的解释很明了,她不想做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不许你喜欢他,我不许,”痛苦的神色慢慢侵袭了他的妖孽容颜,“你是我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小染就这样认死理,自己有什么比不上那个男人,论容貌,他们明明是一样的,论才干自己也不会输给那个家伙,而且自己才是更爱她的那一人,为什么她感觉不到?那个男人若是真的在乎她,又怎么不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到现在了都不见他来找她。
脑中充斥着这样那样念想的张昊闵显然忘记了,小染被他逮到了他的地盘,就算是安亚尔也没办法过来。
安亚尔并不是没有到处寻小染,只是他真的寻不到,而本来准备去求助三位长老相助的,可是却又碰了钉子,他这几天过的日子才更加焦躁。
这不,从不轻易发火的安亚尔,这些天已经严重损坏了城堡里的很多物件了。
这让总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小安德鲁很不安。自从那天从祭坛回来,他哥就变得极其不正常,就像是一串大炮仗,一点准响,而且有时候不点都响。
“饭桶,都是饭桶!”听安亚尔说着这样的话,安德鲁只能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他不想当炮灰。
“属下无能!”说话的,是一个男仆,正跪在安亚尔面前的,五体着地,诚惶诚恐。
斜斜地望了地上的人儿一眼,安德鲁在心底为他默默祈福。这几天,每回派去外面搜寻小染、搜寻张昊闵、甚至搜寻张氏集团的人,回来没有好消息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第一个被愤怒的安亚尔骂着‘饭桶’,卸下了双臂。
当然那是个吸血鬼,卸个双臂,甚至卸下四肢都没有关系,事后再请人装回去就是了。吸血鬼很难死掉,但是并不代表吸血鬼不会疼痛。在吸血鬼的族群里,甚至有很多都是怕痛的,越想活下去的人越怕痛,而那些越想活下去的人,才会千方百计靠近吸血鬼城堡,希望凭借为吸血鬼之王办事,求得相应的能力以及地位。
第二个被安亚尔活生生裁断了颈椎。那场景,真是一次比一次残忍,安德鲁从不知道自己那个拥有者贵族优雅气质的哥哥,吸血鬼之王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族人。
当然,以前,若是有族人犯了什么不该犯的打错,都是被哥执行死刑的,但那也只是少数。
今天这个,安德鲁没心思去计算是第几个无功而返,前来回报的吸血鬼了,只是为他默哀一下。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倒是有点出乎安德鲁的意料了。
听到仆人的回答,哥哥安德鲁居然没有继续骂‘饭桶’,然后给上他一脚或是致命一击,而是转过头来跟他说话了:“安德鲁,父亲联系到了没?”
“额,”开口便是一滞,这个问题,对安德鲁而言就有点难了,全堡上下,甚至整个血族中心人员中,谁不知道他们的这个父亲,只有他联系你的份,想联系他?简直是做梦,“还没。”
硬着皮头回答着,安德鲁把头低低的低着,仿佛地上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该死的!”安亚尔居然咒骂出声来,他真坐不住了,可是他又没有追寻方向。
现在的这种困境,不仅要怪那个该死的张昊闵,更要怪那几个刁老头,为了小染,他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想骂上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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