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公子衍。
可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可以直接斩草除根,却将其留了下来,还给他服用鬼丹,教他捉妖?
龙虎山的那些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善心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轩辕瑾的身上,他们相信轩辕瑾一定还知道这什么。
轩辕雪同样看着自己的父亲,她心里说不出来到底是怎样一个感觉。
有着欣喜,还有着一种愤怒。
“为了什么?不过就是自相残杀罢了。对于那些人来讲,妖族相残,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轩辕瑾的声音中带着自嘲,倘若不是因为偶然,公子衍不会同轩辕雪相识。
而他们,也就不会发现他身中鬼丹,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形。
若是没有如今的场景,公子衍还是公子衍,还是捉妖师。
就算是他心不甘情不愿,也会继承龙虎山的衣钵,也会抓妖。
而抓的那些妖,则会再次刺激到秀儿。
如此,循环下去,就算是有一天,公子衍的身份大白,他自己也会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不得不说,龙虎山那些人倒是真的好算计。
“所以,我也是一只狐妖?”
公子衍难得的再次开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如今,他已经清楚,自己不是人类。与此同时,他也知道了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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