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折扇上的画,有一姑娘坐在凉亭,抱着琵琶在弹,画中之人与倾城极为相似。
“这不就是我们以前练习琵琶的地方吗?”语儿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有,你看这弹琵琶之人,不正是与小姐十分神似吗?”
“是有那么一点像。”倾城自己都不太相信。
“那这么说,那个景安公子不就是那个一直在河边偷听小姐弹琵琶的书生吗?不然有谁能画出你在那凉亭弹琵琶的画。”
“可能是吧。”倾城很冷静。
“小姐,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还是你早已经知道了?”语儿一惊一乍的。
其实倾城早就知道了,他诗句里可都写明了。
“那你还买他家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买。”
“当然不能买,你想,他偷听你弹琵琶就算了,还偷窥你弹琵琶,这是君子所为吗?”语儿义正言辞。
“偷窥?应该不会吧。”倾城始终觉得语儿这丫头说话总喜欢夸大。
“怎么不会,这些翩翩书生都是这幅德行,衣冠禽兽。他不偷窥你,怎么会把你画得如此逼真,难道他真是奇人异仕,能凭空画出你的画像?上次拾走你的手帕,多半也是他干的好事,虽说最后是还回来了,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在上面做过什么手脚。”语儿将她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
“行了,语儿,没有证据的事不要冤枉人。”
可确实是画都画出来了,这还不算证据?
“反正以后我们练习的地方也换了,想必他不能再对我们怎么样了。”倾城一心想让语儿平复激动的心情。
但语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真没想到,他娘那么辛苦地赚钱供他读书,他背地里那么不务正业,满脑子尽是阴秽之事。”
这下,连倾城自己都懵了,明明记得跟他没见过,他诗句中也写明了,那他又何如能画出自己的样子,难道真的仅凭琵琶声,便能绘出自己的容貌?
其实景安能画出倾城的模样,真的是全凭想象。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景安无时无刻满脑子都是倾城那虚构的身影,只是就是那么凑巧,那虚构出来的身影刚好就是倾城的。
这不,虽说好几日没听过琵琶曲,但挑灯夜读的景安抬头看看窗外,又忍不住想起她来,当然也想起了另一个她。
也不知道那琵琶女倾城姑娘怎么样了,虽说再也领略不到她那高超的琵琶技艺,也无法再听她琵琶声里动情诉说。但如果她真的能从此脱离苦海,不用再弹如此凄凉的曲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那个懂我诗画,与我共鸣的千金小姐,身份悬殊,门第礼数相阻,看来也是没机会见面了。初到长安城,两个我自认为能与我成为知音的人,现如今纷纷与我断了联系,断了一切可能。看来这漫漫的求学之路,我只能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也不知道能与我交心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才出现,又或是永远不会出现,有些人就是注定一个人的孤独终老。
但景安终究不是那些人当中的一个,要知道,既让他相遇,定让他再遇。
这天,从野外练习琵琶的倾城和语儿归来,走在空无一人的野外的路上。
这里很是偏僻,同时也很寂静,不然语儿也不会一直抱怨,以前那个那么好的地,为什么要让给给那个臭书生,不然现在也不用每天走那么远的路。
“你再抱怨,天黑我们都回不到家了。”倾城不想再争。
说什么来什么,迎面走来一个贼眉鼠眼的土匪,正色眯眯地盯着二人看。
语儿吓得直接躲到倾城后面。
“别看他,走我们的。”倾城想绕开土匪走。
那土匪却突然拦在了两人前面,“两位漂亮的小姐,这天都快黑了,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往哪赶啊?”
“去哪你管得着吗?”语儿给自己撞了撞胆子。
“语儿,我们走。”倾城直接拉语儿走。
“等等。”土匪伸出手来拦住去向,“我看天色已晚,不然两位姑娘到我家中留宿一休,等明日天亮了,我再送你们回家,这样可好?”
“你想干什么,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来者不善,语儿终于站了出来。
“你一旁凉快去。”土匪猛地一推开语儿。
语儿被推倒在地,脚也被扭到了,只得大喊,“小姐,快跑。”
但土匪已经一把将倾城给抓了过来。长那么好看的姑娘,这不就是老天赏赐给自己的吗?
“你放开我。”倾城拼命挣扎。
土匪一巴掌扇过去,“再叫我杀你了。”直接将倾城扑倒在草丛。
而语儿只得大喊,“快放开我家小姐,听到没有。”
任凭倾城再怎么挣扎,尖叫,土匪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来人啊,救命啊。”语儿一边流泪,一边无助地大喊,开始艰难地爬过去。
此时,景安刚好在附近的山上捡柴。其实景安都会趁景母外出了,出门干些活,当然怕景母不开心,只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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