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她疑惑地说:“这儿什么都没有了,我们走吧!”
秋曼没有理会春盼,她掀开那些稻草,里面果然露出一块长方形的木块,与地窑中的地板格格不入。
“你怎么知道这儿会有木块?”春盼不解地问。
“我只是猜想到的。我在想这个地窑中什么都没有放,怎么会有一堆稻草呢?想必是用来遮人耳目的。”秋曼边说边掀开了木块,地窑下面还有通道!“走,我们下去找找。”
里面很黑,秋曼点燃了火折,看见了前方的路,两边的墙壁上每隔一米远就有一盏灯,秋曼点燃那些灯,地道中变得明亮起来,地道不宽,只能容一人前行,下了阶梯,便是直道,她们二人往前走,也不知道地道通向哪里。
走着走着,便看见一处门,门上无缝,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门环上上了一把铜销,春盼说:“让我来!”她从腰间拿出一根铁丝,然后撬锁,锁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秋曼用火折子照亮了里面,只见一人躺在地上。走过去一瞧,不是雁生还有谁?她把火折子递给春盼,自己则去抱起地上的雁生,往外走,到了光亮之处,她把雁生放下,掐人中之后,雁生缓缓而醒。
“主人。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救我!”说完之后她又晕了过去。
“雁生,雁生!”
“秋曼,别喊了,她可能是饿的,我们先把她扶出去,喂点水之后,再让她吃些东西。”
通道只能一人能行,秋曼说:“春盼姐,你搭把手,把雁生放到我背上,我背她出去。”
出了地道,秋曼把雁生放在房中的床上,然后大声喊道:“快拿水来!”
外面寻找的人见秋曼把人找了出来,便去拿水:“女神殿下,水来了。”
秋曼接过水,打湿了雁生的嘴唇,然后把水给她喝了点儿。雁生缓缓地醒过来,望了眼四周,问道:“这是哪儿?”
“还在西山上呢,刚把你救出来,他把你绑过来,没有给东西给你吃吗?”秋曼问。
雁生摇摇头:“没有,我在黑黑的房子中,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静得都快要疯了。我记得我在街上行走,突然被人拖进了巷子里,然后就不知道后面的事了,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无奈我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用。”
秋曼安慰她道:“没事了,没事了,这不是出来了嘛,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
“谢谢你,主人!”雁生含泪道。
“傻丫头,你都叫我主人了,还用跟我说谢嘛!你是我的人,我理应护你周全!”如今那人已死,还是被她亲自打死的,绑雁生的事情,就此勾消了吧。
人都找着了,大家除了饿一些,并没大碍。去松树下查尸体的人也回来了,巴巴拿是队长,她对秋曼说:“十七具骸骨已经验完毕了,有十六人有明显的特点,而另一人却没有,想必另一人与其他十六人无关,在那人的鞋子上,我们发现了泥土,是属于西山上面的,他可能曾在西山生活。”
“好,我知道了。”果然没有猜错,查乔的父亲一直代替着守墓人隐居在这儿,而原来的守墓人却已经死了,代替他埋在了水中央。最可怜的便是那十六个无辜之人,他们的家人恐怕要伤心欲绝了吧!之前只是失踪,心里可能还抱有一丝希望,如今死了,绝了心底的最后一抹冀希。
“你把骸骨装上车,然后贴出告示,让失踪的家人来认尸吧!”秋曼说。
“认尸?都成这样子了,怎么认尸?”巴巴拿做验尸官这么久,还真没做过这类事情。
“找尸体的亲属,最好是子女,或是父母,把他们的血滴在骸骨上,能融合的便是。”秋曼把方法告诉她。
原来还可以这样呀!巴巴拿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我们也该回巴伦亚了,案子破了,晚上我请客,大家都要来捧场哦!”他们回去不是吃晚饭,而是吃宵夜了,宵夜就宵夜呗,有吃的就行。
回到巴伦亚的驿馆,秋曼与雁生各换了一套衣服,洗梳了一番,才觉得身上好过了一些。这么晚酒楼都关门了,春盼说她认识城内酒楼的老板,这事她去办。秋曼懒得动,也就谢过了春盼,好言几句便送了春盼出去。
伯比回到驿馆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从房内出来时,正好遇上秋曼。秋曼一身黑色的风衣,显得英姿飒爽,她没有带头巾,如今黑色的短发倒也显得干净清爽。
秋曼娇笑道:“呆子,看什么呢?”
“看你。”伯比笑着说。
“我?我都成这模样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窃喜。看样子,无论自己什么模样,伯比都不会介意吧?
伯比说:“曼,其实你不用带头巾,这样也挺好看的,而且这样出去,没有人认出你来,不是更好吗?”他知道秋曼怕西门雪再来带,殊不知伯比早就在边关设了防,只要西门雪进入到利比比西国,他就会令人将他带捕。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没有时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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