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
宋玠将今日朝堂之事细细地说给赵珀和宋晨。
宋晨看着宋玠,郑重道:“哥,谢谢你。”
宋玠叮嘱道:“到了前线记得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
赵珀道:“我已经差人去叫小瑾了,你早点和她把事情说完了,也能早点开始收拾东西。”
宋晨轻轻点头,似乎有些失落。
赵珀问道:“你准备让小瑾和你一起去么?”
“看她吧。小瑾懂事,就算去了前线也不会让我分神的。不过行军中的条件到底不比在华都,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
赵珀点头:“是这个道理。”
这时,卫风推门进来:“少爷,夫人,二少爷,赵二小姐来了。”
宋玠道:“夫人,我们先出去吧。”
赵珀点点头。
很快,赵瑾便出现了。
她忧郁地看了一眼赵珀,接着便进了屋子。
没过太久,赵瑾宋晨就一起出来了。
宋玠带着宋晨去书房找情报,赵珀见赵瑾脸色不对,便拉她进了屋。
赵珀倒了杯茶,给坐在对面的赵瑾,问道:“你要和宋晨去西域么?”
赵瑾摇了摇头:“不去。”
“不去?”赵珀十分惊讶。她疑惑地问道:“是你自己不想去?”
赵瑾点点头。
这样的赵瑾让赵珀有些感到陌生了:“你是为何不想去?”
赵瑾低着头,抿着嘴,不回答。
赵珀也不强迫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喝着茶,给她递了块糕点。
赵瑾捏着糕点,也不吃。很快,那原本粉色的糕点便被捏得快要碎了。
赵珀看了她的手一眼,并不言语。
不知沉默了多久,赵瑾轻声道:“我……不想去前线。因为我怕我会拖累他。”
“拖累他?”
“嗯。”赵瑾轻轻点头,指腹依然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已经快烂了的糕点,苦笑道:“我不像姐姐这么聪明。我除了会些武功,其他的……都帮不上宋晨什么忙。就连我的武功,在战场上,威力也会大打折扣。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想多了。”
“我没有。那日我看宋晨的兵书,一丁点都看不懂。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笨。”
赵珀笑了:“你说的那些兵书,宋玠书房也有。我之前无聊的时候也看过,我也看不懂。”
“怎么可能?!”赵瑾惊叫出声:“姐姐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懂?你怕是在框我吧!”
赵珀笑着摇摇头:“看懂兵书要求的知识储备很多,天文、地理,还有许多心理战。更不要说你是直接看的宋晨现在在看的书,里面有些晦涩的专业词汇,看不懂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赵瑾张了张嘴,突然又笑了,笑了没几下,又难受了起来。
赵珀看着她,叹了口气。
她站起身,走过赵瑾身边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优柔寡断的,可不是我认识的赵瑾。”
*
西域羌乌已经发兵,皇上下令明日便要百里谷和宋晨率领五万骑兵前往羌乌。
宋晨和宋玠谈过话后,便匆匆收拾了贴身衣物和药膏,立刻赶往军营与百里烨赶在黄昏前整顿士兵。
天黑后,他们便在军营住下了。
赵珀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宋玠从她身后抱住她,问道:“在等什么?”
赵珀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卫风的声音:“少夫人,赵二小姐去军营了。”
赵珀笑了:“金丝软甲和护心丹都放她包袱里了么?”
“放了。”
“知道了。谢谢你。你也回去休息吧。”
“少夫人客气了。”
宋玠问道:“小瑾和晨儿之间出什么事了?”
“宋晨以后是要当将军的。小瑾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在这件事上,似乎格外敏感。她觉得自己会拖累宋晨,觉得自己与宋晨的人生轨迹不同,难免多想。”
“那她这次为何要和晨儿一同去羌乌?”
“因为她需要了解宋晨的世界。他们现在还未成亲,若是小瑾发现她与宋晨的不合太多,还能有机会离开。”
宋玠听了,无奈道:“夫人,他们两个人感情的事,你还是不要太操心了。”
赵珀轻轻瞪了他一眼:“我才没有操心呢。”
宋玠轻笑道:“还嘴硬。那金丝软甲和护心丹,哪个是容易得的东西?你倒是给得干脆。”
赵珀躺回床上:“放心吧,我护心丹也留了几颗,不过这种东西,还是给要上战场的人才最有价值。”
夜,静悄悄的。
赵珀半睁着眼,睡不着:“本来以为马上会有两对新人的,谁知,如今,什么都没了。”
宋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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