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天帝心情还算是不错,天帝站在高位之前看着众人说了一番话,流霖君无心去听那些老套的千篇一律的言辞。
天帝说完话后长祁君及三天子妃抱着他们的孩子到高位之下对着众神,天帝喜道“今日是朕的第一个天孙诞宴,这孩子是天族未来的希望,朕便给他取名挚,青挚。”
长祁君及三天子妃抱着孩子跪下行谢礼。
一番恭贺之声络绎不绝,长渊君坐在高位下方之左,流霖君在右。流霖君看着长渊君,长渊君低头同袖尘耳语,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很愉快的样子,今日是天庭的大喜之日,似乎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这第一喜是天孙青挚,第二喜便是青沥君婚事。
终于等到了她们上场,大红嫁衣,笑靥如歌,青沥君看着连清棤,连清棤心里终于是存在真实的感觉了。
青沥君朝连清棤伸出手,两个人拉着手走向天帝,天帝的愉悦的神情收敛了许多,甚至是有些冷漠的看着他们慢慢走来。
连清棤轻轻的说道“往后,生死都要与青沥君同时了。”连清棤心里愈发的波涛汹涌,竟然激动的落下泪来。
美人泪,泪落惊心。青沥君没有看连清棤,他回道“不,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小的要紧,仅限于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天帝看着她们两个,众神也看着她们两个,是焦点,是所有的注目。
而在场的人里面却没有宛聘伶,天宫的某一角里,宛聘伶喝了好多好多的酒,今日里天宫中最不缺的就是酒了,她喝着喝着便哭了,流着泪继续喝。
栩栩找到她的时候她有些狼狈。
“娘亲,你可不可以不要喝酒了?”栩栩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有些不敢靠近宛聘伶,她轻声的问着宛聘伶,又怕宛聘伶看不清楚。
宛聘伶看向她,突然发狂似的大笑,泪还没有干,却让人莫名心疼,宛聘伶回着栩栩,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她说“如果你是青沥的孩子该有多好。”
栩栩听到青沥君的名字告诉宛聘伶“今日青沥兄长成婚,娘亲不去宴上吗?”
宛聘伶顺手将手里的酒瓶甩出去砸在了栩栩面前,栩栩吓了一大跳。
宛聘伶神情有些凶恶起来,她猛然站起来,冲栩栩吼道“我不知道嘛还用你来告诉我,他今日成婚,娶的是那个妖女,死了一个余凉,还有一个连清棤,妖族的人可真是阴魂不散。”
“娘亲,你能不能把自己好好收拾一番。”栩栩见宛聘伶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年少,其中事情都不明白。
“怎么?你也嫌弃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嫌弃我,天帝是,虽然这张脸像极了先后,但是成也这张脸败也这张脸,青沥也是,他怪我害死余凉,你也是,你要下去我什么,如果不是我你会是公主吗?”宛聘伶说着说着声音又小了下去,身体软弱无力的坐下去,喃喃道“为什么你要公主,为什么!”
栩栩不说话了,她知道她的存在是错误的。
大殿之上青沥君和连清棤顺利的行了礼,青沥君看着连清棤,脑子里满是余凉穿上嫁衣的样子。
司文神君上前念道了一些赏赐,这些赏赐比起给青挚还要少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
连清棤也不计较,她坐在床榻边沿上,静候她的夫君青沥君回来。
蓝汀宫的红绸飘扬,耀目的厉害,却显得更加的安静,也是冷清。
这一切都是小事,连清棤现在全然都不在乎。
青沥君在宴上,他也是拼命的喝酒,所有的人似乎都向他敬酒道贺,他统统来者不拒。
他有些醉了,他的眼神有些迷迷糊糊,却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看向流霖君,流霖君一直都看着他。
流霖君心道,他现在这样也是活该,如果不是她咎由自取何必呢!
青沥君跌跌撞撞走向流霖君,流霖君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青沥君。
青沥君端着酒杯对着流霖君“二哥,我敬你,今日我成婚。”
有些心酸,却不值得让人同情。
流霖君拿起酒杯接下了青沥君敬的这杯酒,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喝完之后就松开青沥君,然后转身走开。
那宴可真是热闹,举族同庆,一直从太阳初升到了太阳将要落下去。
有些人早已经离了宴席了,流霖君再一次和袖尘道了衣衫之谢,然后就回留茗山去了。今日的宴有些虚假,人虚假,宴会存在的意义也虚假,扶盈两眼看着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当年他做太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些虚假的东西。
只是如今他都已经成了东海的王了,看过这些还是有些赤诚之心,不愿意接受虚假。他算是早一点离开宴上的,他一个人想随便走走,透透气,醒醒酒。
天宫的精致还是好的,看着确实是赏心悦目,这天宫繁华处尽显热闹,偏僻处却还是荒凉。
扶盈好像也是许久没有来天宫了,这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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