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都是一大早就给他来点惊喜,顾云凡才醒,眼睛就开始突突的跳。暗道今日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只是一进聚义厅,看到这一张张辨不出神色的熟悉脸孔,心脏还是漏跳了半拍,前几日虽说是闹事,但也仅限于妇道人家的哭闹,但是今日不一样,几乎所有的堂主都在。
顾云凡在看到季简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季堂主,你怎么回来了?赵堂主他,没事吧?”
“赵堂主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不过有些人只怕是要倒霉了。”季简的话说的阴阳怪气。顾云凡暗道他素来跟这个季简也无多少接触,怎的今日这样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闵华清开口道:“赵堂主醒了,也指认了意图杀害他的凶手。”
“哦?”顾云凡面露喜色道,“是咱们寨子里的谁?”
闵华清定定的看着他,都到了此时,顾云凡居然能表现的这么自然,要么就是心思深不见底太会演戏,要么就是伤害赵大元的另有其人。
“大当家可真是会装傻充愣啊,都到了这个时候,再装下去还有任何意义吗?非得要将人证带上来,才肯认罪吗?”季简咄咄逼人的说道,一双杏眼恨不得将顾云凡瞪出朵花来。
顾云凡简直莫名其妙,这一大早的这群人是特意来找茬的吗?
“季堂主,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但是请你慎言。”顾云凡沉声警告道。
季简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闵华清接过话,“为了公平起见,我一大早请了你的夫人,苏堂主去请了钱发财到聚义厅来,看时间也差不多应该快回来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顾云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吼道。虽然不知道突然将钱发财牵扯进来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钱发财作为他的心腹,出了任何的事,他都脱不了干系。
季简撇了撇嘴,“大当家的生这么大的气,是在担心什么吗?”
顾云凡无语,又坐了回去。与其在这做无意义的争辩,还不如等一会儿人到齐了,看看这些家伙真正的诡计。
季瑶带着钱发财进来的时候,看着一屋子的人,且个个面色带怒,满脸狐疑的问,“这一大早的怎么了?跟个红脸关公似的!”
“人既然到齐了,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顾云凡挥了挥手道。
闵华清拱手道:“赵堂主送医及时,现在已苏醒过来,说伤害他的人就是钱发财。所以季堂主才连夜赶回来,与我们几个商量下对策。一来此事重大,群英寨这么多年也未出现过两位堂主出事的先例。二来这事大当家作为当事人,难免牵扯其中,是应当避嫌的。”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什么时候要杀赵大元的?”钱发财更是莫名其妙,昨晚睡的正香,家里似乎来了盗贼,一番争斗之下,肩膀受伤不说,连觉也没睡好。
这不一大早就被苏暮云提溜过来,人才刚进门,就被人安上杀人未遂的罪名,一腔的怒火直接骂了出来。
季简喝道:“大胆,谁准你直呼堂主的名字的?”
钱发财虽然还云里雾里懵着,但是眼珠子一转,心里多少有点明白,也就悻悻的不再说话,转而看了看上座的顾云凡。
顾云凡此时阴沉着脸,“既然几位堂主都商量好了,我也没有二话,我相信事实会说明一切的。”
既然顾云凡都这么说了,钱发财也就不好再污言秽语的,只是僵着脖子,一副要打要杀您随意的无赖样子。
“你们凭什么说我是伤了赵堂主的凶手,这衙门断案还得讲究个证据呢?”
闵华清似乎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样子,起身走到钱发财身边,“赵堂主遇刺那一夜,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钱发财吐了口吐沫,“大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觉,出去做贼呢?”
“那就是没有人可以证明吗?”季瑶补充了一句。
她毕竟是顾云凡的夫人,钱发财回答的时候明显客气了很多,“回苏堂主,我钱发财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找人去证明啊。但是这也不能说明这事就是我干的,我冤枉啊!”
季简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钱发财,眼里满是鄙视的神情,“既然你不能自证清白,那就由我们来证明你就是行刺赵堂主的凶手。”
“来人啊,将他的上衣扒了!”季简厉声道。
钱发财一听就捂着自己的衣服往外跑,还没到门口就被拦住了,被守在门口的壮汉给架了回来,“你们想干什么啊?干嘛要脱我的衣服啊?”
奈何力气不足,话还没说完,上衣就给扒了下去。露出精瘦的上身,而右肩胛的位置赫然有块青紫之色。
季简冷哼一声,“赵堂主曾说他与那行刺之人缠斗数招,最后拼着一死,在那刺客的右肩上留下一掌。大家请看.......”
跟着又大喝一声道:“钱发财,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钱发财想哭的心都有了,直接跪在地上大喊,“大当家的你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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